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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过速(近代现代)——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时间:2022-06-23 10:51:04  作者: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阮雪榆对着出现在副驾驶上的人微微一怔,不过很快,红彤彤的玫瑰绽开了隆冬的雪霜,他的唇上像饮过醉人的甘醇,微微弯着,美好的样子像是对着月光出神的仙子,夜色都为他消融得黯淡了,说:“怎么过来了?”
  “不能来?”冷冷的一驳。
  时钧头皮都在跳着发疼。便利店里,他在阮雪榆的对面坐了那么久,拉下口罩,给了无数暗示,对方根本没发现不说,还和一个毛头臭小子聊得很起劲。
  阮雪榆偏着头看他,呼吸像是白法兰绒那样轻软,笑着将钥匙插入点火锁内:“吃过了吗?我们去哪里。”
  时钧随便报了一个地方,然后出奇地一言不发,指望这个迟钝的工作狂,及时发现他很不开心,很不开心,很不开心。
  晚高峰堵得很,阮雪榆终于垂下方向盘上的双手,分神来问他:“怎么了?”
  时钧忽然捏起他的下巴,猛然扳了过来。
  发狠的吻,泄怒的咬,舌头顶撞了进来,凶猛的原始动物那样,在阮雪榆的嘴唇上留下一圈不浅的牙印。
  车流开始涌动,阮雪榆在他胸膛上一推,却被更加牢牢地困在怀里。
  时钧含着他可口地像一小块桃色点心的耳垂,强硬地说:“我要气死了,你真不知道么?”
  阮雪榆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把乱哄哄的脑子理了一下,逐渐明白过来。
  然后他一边控制着左转向,进入停车场,一只手覆上了时钧的手背,五指稍稍收紧,轻轻一摇。
  他的侧脸是特蕾西亚女王后花园里的白玫瑰,有些许抹抹的红粉,那种一碰就碎的珍贵,让人怦怦心动。
  “错了。”欲隐欲露的一丝笑意,浮现在他的唇边。
  就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说得时钧心坎里都酥化了,喉咙焦渴,叫人没法再等待的火热。
  仙风拂面也不过如此,他的酸火马上就被吹到西伯利亚去了。
  于是时钧静静笑着,英俊的脸庞邪气得很,盯着阮雪榆看的眼光,像在观察、描摹一件私有物品,将他的右手反握着,领到那处半苏醒的野兽上,问:“哪里错了?”
  阮雪榆耳际冷不防迅速烧热,惊得飞速一抽,却被按着贴得更紧了。
  时钧研磨着他的耳垂,强势地撬开甜蜜的唇,品尝着荔枝汁水的鲜蜜,居心不可告人地问:“错在这里了?”
  时钧在他的颈窝挨挨蹭蹭,唇舌在散发着甜味的、有许多零乱的花影般吻痕的肌肤上徘徊着,咔嚓一声清脆的皮带扣响动后,让阮雪榆的手就那么毫无阻隔地握着火热的凶刃。
  “那就求它。”
  时钧神清气爽得不得了。进了商场,那股亲昵劲还不消,把人逮到电梯里不依不饶地亲:“我坏?怎么坏了?哪里坏了?这里最坏?”
  阮雪榆的目光与他交汇又迅疾分离,根本经不住对方眼神的爱抚,喉结不可察地羞颤了一下,双唇诱人地半张,贝壳里的海棠霞灿色珍珠,生来就是要吸引男人的亲吻和爱恋。
  可是电梯门已经开了。
  时钧意气风发地笑,俯着身贴耳说:“回家接着坏。”
 
 
第54章 愿在云间长比翼
  吃饭的时候,阮雪榆频频接通工作电话,把时钧一个人冷落在包间里。
  “两天零十九个小时二十三分钟没见了,阮老师一点不想我,不惊喜,这是不爱了。”时钧控诉着。
  阮雪榆解释:“这两天谈的案子太多了,昨天想找你的时候,你大概已经睡了,这几天累不累?”
  “那前天呢?”时钧不放过他,如影随形地贴上来,笑着往怀里带,“想不想我?”
  阮雪榆淡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暖黄色灯光下,一朵镶着金边的白云似得,向他飘近了一点。
  “想谁?该叫什么?”时钧很幼稚气地咬文嚼字,“都快结婚了,阮老师还不改口,怎么这么小气。”
  “又不好好吃饭。”时钧从后面抱着他,温柔地揉了几下胃部,说,“午饭吃什么了?给你发信息,一条也不回,我一天心都不定了,又不敢吵你工作。”
  阮雪榆说都忙忘了,时钧气笑了:“你再这样,我就天天陪你上班,监督你吃饭。”
  阮雪榆连忙吃了他喂的小蛋糕,奶油很淡,桂花与栗子像是秋日的二重奏。
  这猝不及防的慌乱样子落在时钧的眼中,他潜藏不住地滑过一丝笑意,作势摇了摇头,仿佛被沮丧彻底笼罩:“阮老师,这么害怕给别人知道么?地下恋,好委屈,丑八怪,没名分,见不得人。”
  “特殊时期,委屈一下。”阮雪榆给他一块苹果肉桂卷,有贿赂堵嘴费的嫌疑。
  “委屈的只是一下么?”时钧说,“婚也不结,也不给公开,委屈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一百下一千下了一万下了…我是小老婆生的,没有人疼。”
  阮雪榆仰着脸给了一个香甜无比的笑,象牙般光泽的手指是甜蜜的勿忘我花枝一样,轻轻拧了一下他的脸:“顶嘴。”
  “怎么?我就爱 ‘顶嘴’。”时钧马上掌回了关系中的主导权,顺势把环在他腰上的手向下一移,滑到那雾露遮掩的湿热秘处,有趣地一笑,“就喜欢它每次都说不行,一进去又爽得乱叫,又紧又会夹。”
  今天运气好,他们买菜都没被认出来。
  阮雪榆响当当的一个生活白痴,平生踏入超市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促销员的每句话都多加思索,像是在评估某个重磅的科学产品,拉了一下时钧的袖子,对他购物车里的酸奶发出证据充足的质疑,说:“这个没这个打折多。”
  时钧被他认真搞学术的样子逗笑了,趁他低头,偷偷地亲了一口,然后快快地走开。
  可时钧也没亲自选购过食材,于是自我感觉良好的两个人,囤了一年也用不完的促销卫生纸,像外地人一样疯狂购入上海糕饼,许多长相就不大聪明的水果颇受青眼,鸡蛋被充满自信地放在最下层,车子飞驰起来,库擦库擦碎了一后车厢后,GPS的目的地改为洗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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