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颜狗成了自来水,表示这岂不就是言情高冷男主都有了脸?哥哥就是行走的画报啊,哥哥真是人间爱马仕,想在哥哥的鼻梁上滑滑梯。这美貌真的是人类吗是真实存在的吗,是世界上第八大奇迹吧,哥哥为什么用第八大奇迹的脸反复杀我?阿西,如果用这样的脸蛋活一天我也想试试!哥哥的帅气就像太阳,要永远照耀我们才行!呜呜呜哥哥好可怜,到底犯了什么罪才被惩罚折断翅膀?
哥哥本人正在沙发上大睡特睡。
时钧看评论看得美滋滋的,正在转发那个视频的微博,开头的措辞就是:“我老婆真好看[心][心][心]。”
其实有不少眼尖的粉丝已经有所怀疑,阮雪榆就是时钧在纽约牵着的神秘帅哥,但是他们两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领域的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再加上阮雪榆看上去绝情断欲,一时半会,很难把他和行走人间荷尔蒙的时钧磕到一起,这简直是两套世界观里的人。
时钧想起了阮雪榆说的特殊时期,他说中国的政府机关对性向还是很敏感,希望聘用的人要永远根正苗红。即使时钧表示自己会打点好上下关系,阮雪榆还是觉得,节骨眼上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他说为了全国人民群众的利益,暂时委屈一下吧。
去他妈的人民群众!
时钧把手机甩到一旁,还是没有发微博,捏了捏怀中人的鼻子。
阮雪榆呼吸不畅地醒来,时钧捏他的脸,似笑非笑:“我的宝贝现在好受欢迎,我吃醋吃撑死了,怎么办?”
阮雪榆这两天高强度地谈了十几个小时,睡眠严重不足,这会还迷迷糊糊的,软洋洋地枕在爱人宽广的胸膛上,久久地感受他的心脏的降落与升起,安然地又沉眠了,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阮微忽然打来电话了,开口就是兴师问罪:“小榆!你不能对哥这样!”
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他们自家的药品也被压了60%还多,阮微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颐指气使的愤怒:“你这样我们没办法做,我本来都不指望你给我透个底价了,怎么我们还压得比别人低?你哥是你的仇人吗?我跟你讲,这样我会退出中国市场,亚太还有别的盘子可以做。”
时钧默默地接收着阮微的狂轰乱炸,好一会才说:“大哥,是我。”
“小榆呢!把他叫过来。”阮微是很失态的样子,“这个小孩,他在胡闹!”
“他睡着了。”时钧把阮雪榆抱进了卧室,轻轻印了一个吻。
“喊起来!”时钧觉得这是个很有力的理由,阮微却完全不认同。
时钧笑了笑,问大概亏损多少利润,信手拈了几个新项目过去。
阮微被一向懂事的弟夫光速止了损,语气渐渐平静下来,但还是觉得被自家人气着了,竟然五十步笑百步地劝:“他这是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欠社会的教训,你在这种事上就不要太惯着他了。”
“没事,都是小事。”时钧将爱人的头发绕在手中,柔情像是漪沦那样荡漾,“我来保护他的理想主义不就好了,只要他开心就好。”
时钧觉得,这个世界乱糟糟的,而阮雪榆永远那么明净美好。爱着他宠着他,就像是供养、侍奉一轮悬在心上的、满怀冰雪的一天明月。
他想,他对这个人的深深眷爱,就只会越来越不可自拔。
第56章 浅浅笑时双靥媚
药品砍价是个关卡重重的精细活,谈判桌上的每一句话都在撬动无数人的大量利益,一分一厘的锱铢必较背后,都是双方背后的立场火拼。
但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一堆青铜看王者过招,云里雾里,震撼又过瘾,于是阮雪榆在网络上被神话成了大国风范的代言人,赢得满堂喝彩。
走红社交网络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本人的反应很稀松平常,可能连呼吸频率都没有变化过。
可是上海的人口密度可比美国高多了,他买瓶水也会被认出来,跳广场舞的阿婆们把阮雪榆供成了活菩萨,对他双掌合十,执手相看泪眼,说老伴的心脏支架本来要一万,现在降到了一百块哩。
阮雪榆说医疗器械不是他谈判的品种,意思是拜错了人,而老太太们哪里听得进去,惊叹才貌双全,说麦灵各,老好咯,小囝头勿要太有腔调噢。
于是,他在人民广场的相亲角又二次爆火。
时钧好气,因为他的粉丝没有眼力见,怎么到这份上了,还不剪他和阮雪榆的CP向视频?正在酝酿要不要下场暗示。
许晟引荐阮雪榆和他哥哥见了面。
许教授是神经免疫治疗领域的专家,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者。
他震惊于这位享誉世界的科学家的年纪,甚至觉得即使是对在读博士来说,这张脸可能都显得过分年轻。
但是其余还是很符合想象的,他皮肤白皙,线条锐利,高冷的鼻梁骨拒绝整个世界,细致的顶尖精英教育体系运转出来的先进大脑,优雅地完美无缺,扑朔着吹进山谷的大风雪,冷峻的云朵看破红尘。
阮雪榆说:“许博士,我们刚刚结束了厄瑞玻斯在人脑星状细胞中的实验,这是单独给药组与厄瑞玻斯加AZX33081组的结果。”
陈兮云将临床实验结果也递了给他。
许教授说:“阮博士,你想将这两种药交联在一起的思考是很创新的,但是他们需要一种Linker,这个需要非常复杂的分子生物学设计。”
“是的。”阮雪榆紧紧蹙眉说,“我们在Linker的设计上反复失败,这是非常有挑战性的事。”
“这就是Research,Re——Search!”陈兮云笑着拍他肩膀,“不过我相信你离成功已经很接近了,雪榆。”
“我期待你有一天超越老师的成就,会有那一天来临的。老师他泉下有知,一定很高兴。”他在阮雪榆的脸上看到了昔日令人钦服的无限风采,勾起了很悲伤的追思,笑了笑说,“还有师母。”
时钧回家了,在玄关处放下行李箱和一个沉甸甸的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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