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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近代现代)——风起鹿鸣

时间:2022-06-27 08:12:47  作者:风起鹿鸣
  除去沈承安自以为是的复仇,他们之间还能算正常人吗?
  他们就真的像是背德的同性恋,盛霜序不愿承认这一点,将他从“正常男人”的标准越拉越远。
  盛霜序厌恶这种他无法应对的、沈承安的温柔,他宁愿沈承安打他打得痛一些、像以前一样羞辱他,最好叫他痛不欲生,这样才能叫他不去思考心理上的痛苦。
  疼痛——才应该是他与同性不伦接触的背德代价。
  他不该有一点沉沦,盛霜序想,这太不正常了,他要做个正常的男人。
  在旅馆的那一夜,他把一切失控都怪罪于酒精,酒精使盛霜序对沈承安的反感都变得迟钝许多。
  现如今他的脑袋则无比清醒,羞耻感便无比清晰地烙印在盛霜序心头。
  盛霜序一想到亲吻他的是个男人、是个把他当女人一样亲吻、名为沈承安的男人,就觉得无比的耻辱。
  盛霜序不敢移开手臂,只怕听到自己那不知羞耻的痛呼,是沈承安啃咬脖颈后致使他的痛呼——他便用另一只手去小心推沈承安的肩膀,试图叫他清醒些。
  沈承安纹丝不动,他的吻则越来越虚软,他吻着吻着,忽地脑袋一重,倒进盛霜序的颈窝里。
  盛霜序的颈肉滑腻腻地贴紧了沈承安高挺的鼻梁,尚还带着沈承安啃噬过后的吻痕——沈承安的呼吸声逐渐平稳,热热地扫过了盛霜序的皮肤。
  吐气所触之处又闷又痒,盛霜序想要抽离开身体,也只是勉强将沈承安推到自己身侧去,沈承安的双臂仍紧紧环绕着他。
  那个在盛霜序面前总是冷静克制的沈承安真的喝醉了,他失去了理智,本能地渴求着盛老师的怀抱。
  盛霜序耳边就只剩下沈承安轻轻的吐息。
  他被人这样搂抱着,身心都极度难受,无论如何也无法正常入睡,盛霜序在黑暗中张开眼睛,竭力不去想沈承安臂弯的温度。
  他大脑一片空白,就在沈承安怀里僵硬地躺了好久,久到他也不知时间流逝了多少,沈承安含糊粘稠的嗓音忽地在他耳边响起。
  沈承安哑着嗓子说:“老师,我这样信任你,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妈妈呢?”
  盛霜序说过太多次道歉,乃至面对任何情感的宣泄时,他的歉意都仿佛变得廉价许多,他确实愧对当年那个苦苦哀求他的少年,却又无法原谅如今性情大变的沈承安。
  盛霜序选择了沉默。
  醉酒的沈承安不会发怒,他只会自顾自地说着上句不接下句的话:“……我不懂,你对我这样好,怎么就偏偏对他那么残忍?”
  他在盛霜序面前总容易变得很不成熟,也只有在酒精作用下,二十五岁的沈承安才能与十七岁的少年重合,可怜巴巴地凝视着注定不会回应的、他的老师。
  盛霜序不会为这样的目光产生任何波动。
  他曾经乖巧懂事的学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老师,韶清死后我就只有你了,我从那种地方逃离之前,一直都想着要活着出来见你,可你为什么要给玛利亚打电话呢?为什么是你毁了我的一切呢?”
  如果是初遇沈承安的盛霜序,他会以最低的姿态,在无尽的愧疚与悔恨中去祈求沈承安的原谅,即便沈承安要他的命,他都愿意为补偿他而赴死。
  现在的盛霜序依旧什么都没说,他面对沈承安时就只剩下沉默。
  近乎冷酷无情的沉默。
  “老师,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沈承安喃喃自语道,他的话就像投入湖中的石子,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就沉入湖底。
  盛霜序觉得自己就像在应付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子,他沉默了太久,他不想惹起沈承安的不快,叫小孩子变成发疯的恶魔,便不得不要说些什么:“我……我很愧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全都听着呢。”
  “老师,我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沈承安抱紧了盛霜序的腰背,就仿佛要将他融进自己的血肉里,“……我杀过人。”
  盛霜序一个激灵,他不晓得沈承安所言是梦里的胡话还是真话,他吓得绷紧了脊背,止不住地惊疑起他说这句话的目的。
  沈承安挑起了盛霜序的疑心后,却是一动不动了,他的手牢牢锢在盛霜序腰间,额头再度抵住他的颈窝。
  沈承安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沈过去的回忆会在追妻的时候一点点拨开的
 
 
第60章 访客
  沈承安整夜都粘在盛霜序身边,搅得盛霜序一夜都没睡好,当盛霜序张开眼睛时,沈承安正睡的很香,蓬松而柔软的碎发贴近盛霜序的脸侧,手臂仍紧紧缠在他的腰腹处。
  新年的第一天,盛霜序被沈承安搂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盛霜序本想悄无声息地离开这张床,怎奈沈承安睡梦中一直不肯松手,他便只得安静地等待沈承安从梦中醒来。
  杀人——沈承安说他杀过人。
  盛霜序忍住不去细想沈承安的醉话。
  恰逢此时,门铃声突然响起,沈承安被突来的访客所惊扰,发出一声含糊的梦呓。
  盛霜序知道沈承安要醒了,下意识脊背一僵,他完全不想面对沈承安,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被紧紧揽在沈承安的怀里。
  沈承安睁开了眼睛,附着在碧绿色瞳仁上的、朦胧薄雾随着脑袋逐渐清醒而褪去,门铃声越按越急,他猛地放开搂着盛霜序的手,从床上爬起来。
  沈承安昨天穿着的西服还没脱,他就这样睡了一晚上,衬衫也被压得皱巴巴的,身体充满了宿醉后的肌肉酸痛和头晕目眩。
  他许久没有喝过这么多了,各类席间难免要喝酒应酬,尽管平时季春酲也喜欢给沈承安灌酒,但他昨天却像发疯似的,硬是把沈承安给灌得神志不清,最后叫司机给扶了回去。
  家宴过后就到了元旦假,沈承安不用去上班,喝得过分一些并不碍事,只是如果他没有放纵自己饮酒的话,估计这会儿还住在公司里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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