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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何来不夜天(魔道同人)——烟锁月眉

时间:2023-08-31 08:47:02  作者:烟锁月眉

   世间何来不夜天by烟锁月眉

  简介:
  怼死一个算一个,聂怀桑的二货生活
 
 
第一章 
  “哇……呜……”
  阵阵婴啼响彻天地,伴着婴啼的是清河四周之域的地动山摇,而街上行人却嘻笑如故,仿佛这地龙翻身前兆似的震动,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还有人在嘻嚷着揽客:
  “快、快、快,大家快下注,看今天这聂家小公子哭多久,多买多得,下定离手喽!”
  “来、来、来,我买一柱香时间,还赌那岐山上温家的大宅子又没间屋顶。”
  “没屋顶算什么,我买他不夜天今晚又得重修大殿。”
  “让让,让让,好消息,听说小公子已经撒开泼了,我赌全部家当,这不夜天的金乌大殿,得塌!”
  “哈哈哈……,那温家不是又得来跟聂家主打一架?”
  “那是自然!自从那年温家家主差点儿气死聂家主,结果让聂小公子的一声婴啼给救回来,这两家就没停过掐。
  小公子一哭,咱们清河就只是微摇轻震,不伤筋不动骨的,就平时走路歪了也不碍。
  可岐山就不行了,听说屋顶是修了又修,那门面金乌大殿也撑不了多久,连山门石道都是左坑右洞前塌后陷,不搬家,怕是早晚得住野地里去呀!”
  “行了老四,就你知道得多是不是?快起开,让别人买。”
  “好、好、好,我让还不成!”
  岐山,温家,金乌大殿。
  “哭、哭、哭!聂嘲风,你家那小崽子是哭神转世吗?隔得这么远,还能听到,是成心嚎丧吵人不成?”
  温若寒状若疯虎,烦躁不安的在殿中踱步,看看垂首立于阶下的白发长者,恶狠狠的吩咐:
  “屈平,你是神医,你去,想法子哄也好,骗也罢,掐死毒死都行,总之,让那小崽子住嘴,以后都别嚎,我就任你离开温家。
  可你要做不到,你秣陵屈家,也就可以就此消失。这世上,不留废物。”
  “希望温家主,言而有信。”
  白发长者抬起头来,一双重瞳精光闪烁,眸似幽蓝碧海,在阳光下浪尖闪动着调皮活跃光点。他的语声沉稳有力,丝毫不似耄耋之年,反带着种说不出的神秘律/动:
  “那孩子,这会儿,该饿了。”
  “饿了?”
  温若寒微怔,又在下一刻明白了老者的意思。
  那房屋的灰尘渐轻,脚下传来的摇动也慢慢的停了,你妹的,该是小崽子哭累了,填肚子去了!
  “我……”
  温若寒眼珠子都快气瞪出眶,却在下一刻听到声极细小的声音传来,而且,渐渐密集,温若寒神色大变,纵身直往殿外腾跃,那狂奔模样,象是只丧家被逐的,落水狗。
  ——那声音,是木料断裂发出的声音。
  由头至尾,温若寒都没想过顺手去救那老者一把,其心凉薄如斯。
  然,当温若寒奔出殿外,身后大殿轰然倒塌时,他才发现老者青袍飘飘,衣袂随风,已立在离他不远之处,那身手,那神色,万万不象是往日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屈氏家主。
  ‘这老东西,藏得到深。’
  温若寒神色一凛,心中微动。
  ——看来,是得清理一下那些依附上来的小仙门世家了。
  下得岐山,在近清河山道上,老者忽地扬手,红光忽闪入林,只闻得声唳叫,一只枭鸟象石头一样坠地,死得不能再死。
  老者轻哼出声,往路边树林一闪,再出来时,已是轻袍缓带蓝衣飘逸的翩翩美少年。
  少年颜容俊美,仿佛那开在枝头皎皎似玉的辛夷花(白玉兰),手中折扇一展,扇底生风,侧头看提在手中鸟笼,笼中金雀娇音软啼,笑得眉眼弯弯,回望岐山,轻嗤:
  “还想打我幼弟的主意?看来这山摇地裂阵还是布得太少!
  一群傻子,我家小桑桑才多大?就算是天生仙胎,也没那本事让哭声从清河拐上岐山吧?
  就这脑子,还想做仙督,统御天下仙门?做梦还差不多!”
  少年摇摇晃晃回了清河,一路人相熟的人都在招呼“二公子”,更有那胆大的姑娘家也以花果相投,偶尔还有罗帕香囊之类,这在清河乃为常见,不过年少慕艾,不足为奇。
  少年也是来者不拒,尽收手中,拿不下时便往腰间乾坤袋里一塞便是,风流雅秀,引得一众女儿家红了脸颊。
  清河,不净世,聂家堡。
  聂家祖上是屠夫出身,虽已久列仙门四大家族之一,可自祖上起便没那根风雅骨,修房建屋所图便是坚固耐用,那些个精巧雅致堂煌富丽,都与聂家无缘。
  所以,不净世在外面看,就是个灰朴朴的大石堡,纵是坚不可摧,却也让人觉得迎面扑来的粗陋之风。
  以至再风雅的仙门子弟到聂家住一段日子,回家都会不习惯,继而被罚。
  ——聂家家风豪放,大块肉大口酒,除了出门时人模狗样,关上门就跟他家老祖一样无差。
  杀猪卖肉不学有术之辈,你以为,他会把世俗礼仪放心上?还不是怎么自在怎么来?
  少年抬手一道法印拍在门上那家纹之上,看着堡门升起,不自觉的龇龇牙,对于这种诡异的拍自家脑门的感觉无语。
  ——谁让他家老爹这起名废,为从娘亲手中抢来自家兄弟的起名权,居然学祖父,给自家兄弟配了龙子之名。
  而他的,便恰是自家家纹。
  大哥的“霸下”被他用在自家刀上,用了母亲取字的“明玦”为名而拒绝取字。
  他就只能把老爹取的名当字,用母亲取的“瑾”为名。
  至于老三孟瑶乃是义子,老爹不好祸害,取个小名叫珠珠(猪猪),因为这孩子有颗珍珠,乃是做认父之用的。
  幼弟是母亲的心肝肉,还才一岁的他成日哭闹,把自家双亲心疼得就差没搬梯子摘星星拿月亮的哄。
  因族中老人说幼弟乃是天生仙骨,不舍仙界,得以俗缘牵绊,未及周岁便入家谱,取名取字一应皆全。
  故,幼弟名玹,字怀桑。
  聂瑾才进家门,便见胖嘟嘟粉白白的孟瑶扑了过来,才三岁多不到四岁的孩子正在换牙,白白的小门牙缺了一颗,说起话来有些不关风:
  “二阁(哥),伤伤(桑桑)哭了。”
  “哎哟,我的小阿瑶,重了不少,看来是认真吃了饭的。”
  聂瑾弯腰把小孩抱起,将精致小鸟笼递在小胖手中,一双杏核眼又笑得弯弯似月,语声轻快:
  “没事儿,小孩儿嘛,总是喜欢哭的,等桑桑长成象阿瑶这么大的娃娃时,他就不会这么爱哭了。
  走,去看桑桑去!”
  “嗯,看伤伤(桑桑)。”
  小孩儿用力点头,他也知道自家说话漏风,少了牙不好看,所以尽量少说话,只乖乖倚在聂瑾怀中,任少年抱着走。
  聂瑾抱着小孩直往后院而行,却见前庭习武场上兄长聂明玦正在指点师弟们的刀法,便扬声招呼:
  “大哥,我回来了。”
  “阿瑾,这趟辛苦。”
  聂明玦少年老成,看着自家兄弟也没多少笑模样,只是比平日脸上的神色和缓些,温言道:
  “事情办得如何?”
  “未出父亲所料,那老货当真在打坏主意。”
  聂瑾言笑如常,眼角余光却不着痕迹扫过一旁的大总领,依旧笑道:
  “大哥,跟我去看桑桑吧,这小子,哭名都已天下知了,你可不知道……”
  聂瑾扯了聂明玦边说边走,待快踏进后院时,聂明玦才着聂瑾沉声问:
  “是他?可他是我们聂家……”
  “人心易变,大哥!何况就你老人家那脾气,直得跟冲天炮仗似的,说话直戳人心窝子。
  也就咱们亲兄弟才不会跟你计较,换了旁人你试试?不早把你往死里坑才怪!”
  聂瑾翻个大白眼,他们聂家修的是刀道,刀本就主杀,戾气原就极重,加上长兄脾气本就又直又犟,他嘴里出来话,好话也能把人气炸。
  聂明玦瞪着聂瑾直运气,想发火,可聂瑾怀里还抱着只胖团子孟瑶,咬着小胖爪子用浸水黑葡萄似的大眼瞅他。
  就是脾气再坏,聂明玦也是记得家训,不惊妇孺的,所以,只能忍了,随聂瑾一起进了后堂花厅。
  聂锋,字嘲风,聂氏家主。
  若非亲见,但听名头,你绝对想不到眼前这仪容俊秀,昳丽优雅的青年是聂氏家主,是那年仅十三就匹马单刀诛邪除魔,挣下偌大家业的玄冥尊。
  聂锋正在抱着小儿子来回踱步哄孩子入睡,聂夫人正在捶着自家胳膊腿叹气:
  “这孩子,生就是个享福的,这通闹,也是够了。”
  “父亲、母亲,我回来了。”
  聂瑾抱着小孟瑶进门便是一脸欢容,放下小孟瑶让他去母亲身边撒娇,自家却向聂锋伸出手去:
  “父亲,我来!我都好久没抱桑桑了。”
  “去、去、去,你这一路风尘身上得多脏,还抱桑桑?先去洗漱一下,填饱肚子再说。”
  聂锋避开儿子的手,打发他去洗漱用膳,而后向聂明玦使个眼色,聂明玦抬手掐诀,布下结界,而后问:
  “父亲,何事?”
  “玦儿,我们聂氏所修刀道乃走霸道一途,功力越深,对心志的影响就越大,所以祖训有云,聂氏子弟非至弱冠(十六岁),刀不开锋。
  可如今,你的佩刀,怕是不得不提早开锋。是我这为父的,对不住你。”
  “父亲所言何意?”
  聂明玦微微皱眉,他虽少年老成,也终究是未及弱冠少年,还做不到天塌不惊的地步。
  聂锋看着自家长子,终是一叹出口,道:
  “当日为父与那温家匹夫动气,原当是血脉尽爆而亡,是桑儿一声啼哭唤醒神志,才能强行功法压制暴涨灵力不至身故,可到底内里已伤,不复旧观。你娘又病了几场,底子也耗得差不多。
  因此,我打算带着你母亲和阿瑶、桑儿一起,应青衡君之请往云深不知处调养,这家里的事,就只能让你担起来了。”
  “只要双亲安好,这些许小事父亲尽可放心,有瑾弟助力,自当无碍。”
  聂明玦轻吐口浊气应下,天知道,他方才几乎没吓死,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他这里放下心头大石,姑苏那边却炸了锅。
  “什么,你真把聂嘲风这俩口子叫来云深不知处?还带上他家的小儿子?”
  蓝启仁捂着胸口,一脸青白,就跟要立马晕过去一样,连声音都比往日高上些许,居然一点也没注意自家已将素日“雅正”之风,给当饭喂进狗肚子里去。
  ——狗狗表示,那玩意儿一点儿也不好吃,真哒!
  青衡君淡然轻笑,侧目去看自家往日端方得近乎古板的弟弟,轻放下手中书卷,温言而应:
  “那是自然,嘲风与他的夫人及两个孩子,应当就快到了。”
  “快到了?”
  蓝启仁脸色如灰,咬着腮帮子直觉牙疼,对着自家兄长那端方儒雅的面容,无端的满口苦涩,忽地干巴巴的说了一句:
  “兄长,我真的不是故意对忘机……”
  “启仁,聂家之三子乃是嘲风兄之养子,其母出身风尘早故,其父无良,聂兄无意让其子早知。你为之启蒙时,休要过苛,言词也要温和些才是。”
  青衡君浅笑温润,仿佛一朵青莲月下,映着月华皎皎,莲自生香静远,他说话的声音不急不徐,象清风缓缓,有种清泉静水淌过青石的宁静:
  “小儿性敏,不是该他承受的,还是不说为妙。”
  “是,小弟受教。”
  蓝启仁合手为揖施礼受教,他也知对侄子所求过苛,言语不当了些,兄长出言敲打也是应当,只是让那人来?
  蓝启仁总有种想以手扶额,快晕过去的感觉。
  他依稀记得,十几年前,自家山门外的家规还未及三百,那人来一次便多几百,如今怕有,快三千条了吧?!
  虽然亦知是奢望,蓝启仁还是咬牙,小心的看向自家兄长,有些迟疑的问:
  “几日?”
  “启仁,嘲风兄不是洪水猛兽,你无须如此应对。”
  青衡君脸上透出古怪浅笑,有些无奈的对上蓝启仁希冀眼神,轻声相告:
  “嘲风兄今次来云深不知处,乃为调养生息,故会留得久些,你将竹苑打开安排给他便是。
  至于住多久,大概,要个三、四年吧!”
  咚的一声,蓝启仁平平摔倒在地,惊恐脱口而呼:
  “三、四……年?那云深不知处,还能在吗?”
 
 
第二章 
  蓝启仁很绝望,他的手不自觉摸上自家特意留了好久的短须,那被藏色惦记,聂嘲风看不顺眼的胡子,是他远离这俩祸害好久,好不易才蓄起来的,这下,又得“离家出走”么?
  不对!蓝启仁一想到聂嘲风,脑子忽地清,忙不迭的起身,连向自家兄长告辞都忘了,快奔而出,连家训“不得急行,不得高声喧哗”也忘个干净,急声吩咐:
  “快,快把琴室里的所有的琴与琴谱收起来,不得在‘佳客’上门时弄弦。”
  青衡君在房中听得不觉手上一震,茶盏几乎没脱手落地,满心无奈,自家这弟弟,是得有多怕嘲风?
  低眉浅笑,青衡君往日郁沉心绪略松,阿嫣近日无端精神不济起来,到有几分似嘲风从前样子。
  听闻嘲风病愈乃与其幼子有关,今次邀来,希望对阿嫣有用,否则忘机那孩子怕是……!
  青衡君又轻叹一声,其实他心里清楚,阿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可是不能,离了云深不知处,他便护不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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