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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宿敌登基了(古代架空)——如何如何

时间:2022-06-27 08:22:07  作者:如何如何
  梁英关跪在一边震惊的看着杨莘。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杨莘看起来倒是像个人样,干的净不是人事。
  他又想到皇帝陛下可不是也是这种心思,干脆安安稳稳的跪着,闭嘴了。
  杨莘是直接被下了狱,连个罪名都没给。那天皇帝发了很大的火,连梁统领都在长阶下顶着烈日跪了三五个时辰,却没有人知道那殿里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等梁英关准备把谢安放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关着谢安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了。军营的士兵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找了,却始终没有找到人。梁英关这时候才出了一身冷汗,毕竟,人是从他手里丢的,他责无旁贷。
  谢安这么个公子哥,哪里来的本事从重重的禁卫中逃出去,又是什么人,有这么大本事,把人带走却不惊动任何人?
  梁英关给皇帝禀过去的时候,皇帝面色很沉,他看不出来皇帝的脸色悲喜,却看到了他微微发颤的手。
 
 
第52章 谋算
  谢安昏昏沉沉的,好像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
  马蹄达达的。
  有个人似乎把他搂在怀里,用令人寒毛直竖的温柔顺了顺他的发丝。那细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像刀片一样冰凉没有温度。
  后来,那手指落在了他眼皮上,轻柔的摩挲。
  他想睁开眼睛,眼皮沉的抬不起来。睫毛惊慌的抖了抖。
  是谁?
  他莫名惊惧,那怀抱他的身体却更像是一汪禁锢他的寒潭,令人发冷。
  他挣了挣,动弹不得。
  手腕被名贵的丝绢包裹着,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了个干净。
  他想喊出声来,却发现自己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好像是许久许久以前,便曾经历过一般,他混沌的大脑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本能的觉得恐惧。
  后来,意识便坠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一辆马车往东城门外行去,正是深夜,并没有被多少人注意到。只路边繁密的树枝上的鸟儿,鹊起惊飞。
  马车上紧紧搂着谢安的年轻公子,一身青布衣衫,眉宇之间七分儒雅,三分邪气,他的长相无疑是俊美的,只是垂下眼睛的时候,便略有些不引人瞩目了。
  见怀里的人彻底没了动静,弧度漂亮的唇角轻轻勾了勾。而他怀里的人,仿佛就是被禁锢在他掌心的,一个精致漂亮的人偶。黑长的发丝铺散在那年轻公子青色的袍摆上,容颜苍白,唇色佚丽,眉头紧紧的皱着,细长的脖颈从红色的衣领露出来,仿佛垂死的天鹅。
  那年轻公子就这么盯着怀里的人看着,眼底终于泄出了几分阴霾。
  魏琅是被谢锦一箭**江中的。
  两军交战,他清楚的看到了谢锦,那时候的谢锦远没有今日的名气,也不过只是一个白袍小将罢了。偏偏生的同谢安有三两分的相似,于是,便分了神。
  那一箭让他整整昏迷了半个多月,等清醒过来的时候,西南大局已定,回天乏术。
  魏琅一败涂地,带着自己的旧部投奔了突厥人。
  突厥是大魏北方的一块心腹大患,虽然被容亁打回了老家,再不敢侵犯中原,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突厥老可汗去后,对于新可汗来说,中原是块肥肉,但是只有突厥的人,是啃不动这块肥肉的。
  魏琅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他许诺事成之后的土地和粮食,将草原部落和突厥用利益捆在了一起,打着容宴的幌子。
  而这一切,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他本是西南王的世子,生来便在虎狼堆里,习惯了高贵和卑贱,也习惯了得到和失去,胜败之于他是常事,并不能惊起他内心的波澜,毕竟在同大魏决裂的时候,就有了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准备。
  这代价只能是血雨腥风。
  魏琅盯着怀里的人,捋了捋他的发丝,笑了声。
  到底活着回来了一一
  谢安醒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些发软。
  他挣扎着坐起来,见自己身处在一处幽静的别苑里,门外有高大的影子看守着,隐约还能看见刀光。
  他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却一片模糊,发软的身子支撑不了他多久,挣扎着下床,眼看要从床上翻下来,一双修长的手落在了他胳臂上扶起了他,魏琅笑着,看着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睛里,清晰的,倒映出来了自己的脸,渐渐的,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藏着的情绪,变成了惊疑不定。
  真想,把自己就这么刻在这双眼珠子上,让他谁也不能瞧。
  魏琅淡淡的想着。
  “魏琅?!你他妈没死?”
  魏琅勾了勾唇,似乎是心情很好“我没有死,似乎你并不开心?”
  谢安盯着魏琅的眼睛,一瞬间便像是藏了利爪的小兽一般。他不会忘记魏琅的背叛和羞辱,也不会忘记,沉碧是怎么因为魏琅的一己私欲,本该是飞扑流萤的年纪,便化成了一缕幽魂,如今坟头的草,只怕都有几人高了。
  魏琅便看见那人白皙的下颌扬了起来,漂亮的嘴巴里向来吐不出来什么好话“你如今也不过是条丧家之犬,如果死了,老子连烧纸钱都不会给你多烧。”
  魏琅笑了声,倒是也不介意,他伸手轻轻抬起了谢安的下巴“谢安,容宴没死。”
  然后一双眼睛,便扎在了谢安的脸上,看他的神情。
  谢安先是怔了怔,心中惊惧,魏琅是如何得知容宴的事他不清楚,他只知道,魏琅把容宴没死的消息告诉他,必然没有那么简单。
  魏琅瞧着谢安平淡的脸色,竟是头一次有几分惊奇“原来你知道?”
  谢安抿唇,不说话了。
  魏琅便笑“这倒是省了我费劲让你相信了。”
  如今的魏琅的模样,同谢安记忆中那个亦步亦趋的魏琅千差万别,便是比起之前困住他的时候,都多了几分阴沉。
  他眼睛是笑着的,却透着令人发冷的寒意,再没有人能看透他了。
  “靠着你自己的本事,你能从宫中把容宴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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