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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二后被女主掰弯了(GL百合)——南藤有枝

时间:2022-06-27 08:23:03  作者:南藤有枝
  “哎不是,就是一把木剑嘛,看你折腾的,你后来不是又送我软剑了吗?这对软剑也是情侣剑呀,你要喜欢情侣剑,我以后再送你一把。”
  舒清晚笑笑没有回答,将连衣把玩好的木剑收起,放入匣子里,依旧锁上。
  连衣倒顺着木剑想起了个事情:“哎晚晚,说起木剑,我倒想起个没想明白的问题。”
  “我之前不是躲在糕点铺子里吗?后面有一天我去了我们以前一起练剑的树林,我还去找了我们以前一起藏剑的树洞,我发现那树洞里竟然有字耶。”
  “那六个正字是你写的吧?你是用来记什么的?”
  舒清晚抽出钥匙的手顿了一下,依旧将钥匙拔.出放进包袱里,顿了片刻才抿唇道:“没记什么,就是随意写写。”
  连衣靠近,将回身的舒清晚逼地靠在桌子边沿:“你少骗我,那正字的计数法是我教你的,你肯定是用来记了东西,老实说,你记了什么?不许骗我!”
  舒清晚眼神微微闪躲,犹豫片刻后还是如实回答:“确实没记什么。”
  “就是那时,我找不到你,央求师父帮我打听你的情况,从了慧师兄去了城区开始,我等一天便写上一笔,六个正字刚好一个月。”
  舒清晚说的轻描淡写,连衣却想起玄清跟她说过,了慧去往城区寻找她的线索时,舒清晚日日到那洞云寺的佛前跪拜祈求。
  原来了慧去了一个月。
  也就是说,舒清晚日日跪,跪了整整一个月。
  连衣的眼眶瞬间红了,酸疼地沁出薄泪:“你等了三十天,写了三十天,也跪了三十天,是吗?”
  舒清晚的眼底微现讶异,但怕惹了连衣的情绪,很快就掩饰地无影无踪。
  她抚上连衣渐红的眼尾,柔声抚慰:“我不疼,也没有跪很久。”
  “你骗人!”连衣压着哽咽颤声道,“师父都告诉我了,他说你日日跪,从清晨跪到日落才回家。”
  连衣红妆蓄泪的样子让舒清晚心疼不已,她靠上去轻吻一下:“我真的不疼,而且佛祖终于还是实现了我的愿望,让我等到你了。”
  “傻蛋!”连衣心疼地眼泪滑落,凑近亲咬了一下舒清晚的唇,“你这个傻瓜蛋!”
  看到舒清晚眼里对她更深的疼惜,连衣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混着泪用力地吻住舒清晚,将自己的爱慕和心疼用唇瓣传给对方。
  舒清晚也抱住连衣,轻启防备,配合着连衣的索取,将她所有的柔软都递到连衣的面前,任她撷取和占有。
  连衣心尖揪疼地厉害,仿佛破了一个洞,又湿又冷。
  她严丝合缝地抱着舒清晚,只想跟舒清晚靠地近一点,再近一点,好让这种占有彼此的满足感,融合她心里的苦涩,填满那疼地破开已经流血的洞。
  她有些失控地吻着舒清晚,用力再用力,磨得彼此唇舌发麻也甘之如饴。
  她终于知道之前舒清晚为何几次三番那般用力地吻她。
  那是一种迫切想要和对方在一起的强烈渴望,只想将那个爱着的人彻底拥护,塞进自己的心里,永远疼着爱着,再也不要分开。
  舒清晚怕连衣弄疼自己,并不敢太附和,但她们身后是墙,她无法躲避。
  她将连衣掰开一些,劝道:“连儿,你这样明日吃东西会疼的。”
  连衣脸上还挂着泪痕,眼尾哭的湿红,带着点鼻音道:“我不管,我今日就要和你贴在一起,就想贴着你。”
  连衣说完都不给舒清晚反应的时间,再次搂住舒清晚的脖子,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但这次的吻收起了些力道,柔软缠绵,与前面不同的触感将舒清晚的迫切引了出来,回以更缱绻缠腻的吻。
  她一边回应着连衣,一边熟练地将连衣单手抱起,几步挪到了床铺旁边,俯身将连衣放到床上。
  刚沾上床,连衣就趁她没有站稳,翻身将她卷进床内,顷刻间调换了位置。
  连衣松了唇,吸了下鼻子,微带羞恼:“不要趁我不知道就干坏事,今晚我们已经说好的,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你别想耍赖!”
  舒清晚揉了揉肿疼的唇瓣,笑地宠溺:“嗯,不耍赖。”
  “揉了什么揉!”连衣奶凶奶凶的,一把脱了外面的喜服,丢到床底下,“相公我还有更凶的,这就让你见识见识!”
  舒清晚听话地撤了手,柔声道:“好。”
  舒清晚如瀑的头发铺在鲜红的喜被上,摊成一朵柔软的模样,带着眷恋的眉眼映着烛光,浸在喜红之间,好看的不像话。
  那放任别人欺负的模样惹了连衣的心尖,让她心动的厉害:“好就好,待会可不要哭。”
  舒清晚羞涩一笑,眉眼带上了妩媚,让连衣更是忍不住。
  她摆出凶巴巴的表情,一把扑了上去,咬住了舒清晚的脖颈,增添了房间内的丽色。
  烛光摇曳,映照着帘间景色,不知不觉间,将夜拉地更是动人而漫长。
  *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何时睡着的连衣,被.干渴的喉咙叫醒。
  此时房内的喜烛早已燃尽,外面的天色正是混沌,屋内昏暗暗地一片,只能看清楚模糊的景象。
  许是睡前喝过两杯交杯酒,连衣现在的喉咙又干又疼,只想找杯茶水先润一润。
  但舒清晚睡在她的外侧,而她刚动了下身子,又觉地腰间被床褥硌的酸疼,只好伸手去推舒清晚,让舒清晚起来帮她倒水。
  再说这也是舒清晚应受的惩罚。
  昨晚舒清晚原本答应的好好的,也按照约定执行,可后来却又变相地反悔,简直十分不要脸。
  可那时她已思考不了,后来怎么睡着都已忘记。
  这会睡醒的她总算恢复了点力气,用力将舒清晚一推,舒清晚便清醒了大半:“连儿,怎么了吗?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被舒清晚这么问,连衣倏地就想起昨晚的画面,悄烫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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