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外婆却看了她一会儿:“望望,是不是工作累了?”
“啊?”吴望一愣,对上了外婆清明温和的视线。
“你以前,一定会说,‘是啊,我就是那么火!’”她模仿着以前的吴望欢快的口气,然后看着吴望有些僵住的表情,叹着气摸了摸她的头:“哎...我们小吴望20了,长大了。”
到了吴外婆的家,坐电梯把外婆送了上去,吴望在这个曾经在VCR看到过的家里坐了一会儿。
外婆给她倒了杯水,又问:“望望,什么时候回去看看爸妈啊?你半年没有回家了吧。”
吴望沉默了一会儿:“她们应该不是很愿意见到...我吧。”
这几个月,别说生活费了,她真真的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
“吴望”的父母也是够绝情的,据说她还是唯一的独生女呢。
当然,即使现在的吴望虽然已经不是以前的吴望,她仍然不可能回去说自己不再喜欢女生了的话来让那对夫妻来原谅她。
不由的替已经不在世上的“吴望”生气,吴望的表情也有些不太好。
外婆看着她,半晌才叹了口气,哄道:“那我们望崽跟外婆说说?现在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啊?”
吴望叹了口气:“没....有.....”
“那等你有了喜欢的女生,一定要带来给外婆看。”吴外婆坐在沙发上,摸了摸吴望的头发,调皮的眨眨眼:“我帮你跟爸爸妈妈说。”
“行。”吴望看着外婆,笑了起来。
回到H市的时候,吴望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在地下车库下车,一直到打开宿舍门,她都睡眼朦胧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睡过去。
等了吴望一天的汪愿栖走出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只失去了力量的望崽。
她上前帮吴望拿过东西,忍不住问:“今天录制怎么样?你碰到李纹了?”
“.....嗯。”吴望无力地靠在鞋柜边,只觉得挡在面前似乎有些着急的女生莫名其妙,她推了推汪愿栖,声音软软的:“你干嘛?有话快说,我想睡觉了。”
“...哦。”汪愿栖小声说,然后跟上她,憋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说出来:“工作辛苦了...你要不要个....拥抱充充电?”
吴望几乎是闭着眼睛在走路,所以并没有看到汪愿栖反常的有些红的脸。
因为抱着汪愿栖的感觉的确很舒服,吴望脑子已经糊成一片,把两天前录制团综的尴尬忘得一干二净,因此完全没多想,直接回过身,给汪愿栖了一个熊抱。
汪愿栖还没有来得及伸手,吴望已经又收了收手臂,紧紧地拥了她一下,然后迅速松开手,飘进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只留汪愿栖站在原地,看着吴望的背影,耳朵滚烫。
......抱到了。
—— ——
为了配合少女们的行程,团综日常了两期后,四人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
吴望的《舞与身姿》的录制也因为电视台撞档,时间暂时需要推后,将停录一期。
为了缓解少女们因为辛苦疲惫而紧绷的情绪,节目组安排了游乐活动。
早晨七点半,第一个起床的吴望洗完脸一走出门,就看到一堆人在客厅,竟然是一副已经整装待发的样子。
她被吓了一跳,走近后又看了他们几秒,问:“...这是要干嘛?”
PD于是递过去一张准备任务卡。
【工作日人很少?那么,请少女们穿得美美的,一起出去玩吧!~(*^W^*)】
吴望看着卡片,在迷茫的顿了几秒后,抬头看着镜头:“玩吗?去哪里玩?”
“保密。”PD说,“现在请你去把女孩们叫醒吧~为了给大家的一天一个美好的开始,叫醒的方式将以转盘的形式决定。”
吴望接过对面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上正是一个抽奖的转盘界面,三个人,分别有三项叫起方法:对耳朵吹风、涂上烈焰红唇亲醒、拿三个音箱同时放音乐。
吴望看了一下就震惊的抬起头看着节目组:“你们太狠了。”
这个节目说说是她们的团综,怎么每期都觉得在被惩罚呢?
“我们有传统艺能的。”吴望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掏出一个铁镲,轻轻敲了一下,小声的“哐”声在空气中徐徐扩散开来,“不能用这个吗?”
结果当然是不能。
吴望叹了口气:“那第一个叫乌桦吧。”
她点下转盘,指向的是“对耳朵吹风”。
镜头跟着吴望,只见她走进了厕所,拿出一个吹风机,然后对身后的摄影说,“没有规定一定要嘴吹吧?我觉得吹风机挺好的。”
Follow PD:但您这个更狠啊!
吴望轻轻打开乌桦的门,没有开灯,而是摸到她旁边,在床头插上电,开到最低档放到乌桦耳边呼呼吹。
乌桦皱了皱眉,竟然没醒,翻了个身继续睡。
吴望于是在一片黑暗中将风调到了常温的最大,吹风机的声音门口都听得见。
果然,没几秒,黑暗的房间就传来乌桦微微沙哑的声音,接着,她穿着睡衣扒着门,看到门外已经一早到来的各位摄影师和PD,再看看吴望。
顿了好几秒才竖着大拇指说:“行的,你们牛逼。”
叫醒了一个,吴望站在汪愿栖门口再一次点击转盘,再一次抱怨,“怎么看都觉得像给我的惩罚。”
汪愿栖的叫醒方式:用烈焰红唇亲醒。
“......我就知道。”吴望无奈,被下咒了似的,每次遇到汪愿栖都是这种奇奇怪怪的环节。
接过节目组递过来的某牌口红“烈火红”的色号,吴望照着镜子抹在嘴唇上,觉得自己有点滑稽——其他妆都没化单单顶着一个大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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