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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古Alpha的小娇妻(穿越重生)——吃鸡不吃皮

时间:2022-06-30 09:45:23  作者:吃鸡不吃皮
  凌吱好像什么都知道,贼得像个人精。
  马累死累活跑到私塾,嘴毛鼻孔均蒙了一层白霜,看上去像是个有“故事”的沧桑男马。
  为缩短报官时间,佟虎抱起凌吱,听从指挥穿过廊道后右转,推开了第二间房门。
  自从死了教书的先生,文成斋便再无人走进过,大概都怕沾上晦气吧。
  佟虎在屏风前放下凌吱,凌吱想都没想就躺在了凶手躺过的位置,拍着胸口道:“虎子哥,你趴到我身上来,我找找感觉。”
  躺在地上视角发生变化,凌吱没由来觉得能触到什么,又催了一遍,“快点。”
  “既然要模拟犯罪现场,你怎么着也得把腿抬起来吧?”佟虎用靴尖碰了碰凌吱的脚,“凶手可不是你这么躺的。”
  “不对,应该是你把我腿抬到肩膀,然后趴在我怀里,我看看推开你需要多大力气。”凌吱理清楚思路后,张开双臂。
  佟虎按要求将凌吱脚踝搭到肩膀,跪步前行,双臂撑在凌吱耳旁,与之对视。
  他没有说话,以免打断凌吱思路。
  凌吱筋骨极软,哪怕他再往前挪上两寸,也不会感到吃力。
  这小耗崽子生得俊俏不说,皮肤更是气死太阳的白净,一点都不像风吹日晒的糙汉老赵。
  可能手感也不错,三脚猫功夫根本没练出肌肉,肚子上的肉软乎乎的,颊上婴儿肥还没褪尽,嘴里要是含着吃食,有点儿像他养的那只小仓鼠。
  “不对,这样我就挠不到你后背了啊?”
  凌吱被怪异的姿势弄懵,腿若是搭在佟虎肩膀,手就根本抱不到佟虎,总不能抓脑袋吧?贺霖的头发不算乱。
  “因为这个时候的本能反应不是挠人。”佟虎俯身将脸凑到凌吱侧颈,见凌吱僵了,哭笑不得道:“你得放轻松,不然怎么找本能?”
  睫毛尴尬地扑闪了两下,好在佟虎不是真亲他,不然腿架这么高,还击都够不到要害。
  凌吱不歧视龙阳之好,只不过世上美艳女子还看不过来,谁有精力去管男子够不够英俊气概。
  “我只是想帮你进入状态,没打算真吻下去。”莲花纹地砖跪得膝盖疼,加上心情莫名怅然,佟虎迅速起身,脸色不太好看。
  凌吱瞧出后忙不迭拉住佟虎手腕,随口撒了个善意的小谎,“是我的问题,脑袋里全是凶手与贺先生云雨,贺先生已经凉了,我觉得有点瘆人,还有点恶心……”
  佟虎闻言心下一沉——
  那个“恶心”,刺到他了。
 
 
第7章 我不是归你管吗?
  视线从绷直的唇缝移开,凌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他不打算究其原因,也许转移注意力能更快地驱散眼下诡异的气氛。
  箍着佟虎手腕的手也不松,凌吱一屁墩儿坐回老位置,又将佟虎往怀里拽了拽。
  “虎子哥你过来点,我还有一个问题呢。假使凶手的腿搭在贺先生肩上,那贺先生若是动起来,凶手不会满地打滚吗?”
  佟虎被凌吱拽得趔趄半步,俯视角度下,凌吱的身体只有一小团,发髻虽梳得利落,可额前、耳鬓、后颈,皆炸出少许乱毛,绒乎乎的,让人想揉。
  手比心诚实,佟虎出于私心轻轻拍了下凌吱脑门。
  凌吱以为佟虎要与他再演示一遍,乖顺躺好。
  “地砖上的莲花纹不算深,防止打滑应该够了,所以凶手可能是这么做的。”
  佟虎蹲身将凌吱手臂举过头顶,旋即抬起屈着的小腿前推,力道不大,频率却不低,凌吱失去支点,条件反射下本能地用指甲扣住地砖。
  凌吱醍醐灌顶——
  指甲反复与地砖纹路摩擦会变得异常粗糙,一时半刻不可能长回原样,而且他们还忽略了一条,既然已经大胆假设凶手与贺先生熟识,那云雨间的“电闪雷鸣”肯定不会躲闪,残迹应当也不少。
  “虎子哥你真是帮了大忙了!”凌吱起身后一拳砸在佟虎肩头,“走,去贺先生卧房。”
  “你知道凶手身份了?”佟虎被小拳头砸得心头一阵舒坦,神情跟着云开雨霁。
  “摸了个七七八八吧。”凌吱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跛脚跑到文成斋斜对面,推开贺先生的卧房门。
  说是卧房,其实是柴房改的。空间小,朝向也不好,不见什么阳光,屋内除了张旧木床,就剩靠窗的小桌和一把掉了漆的木凳,桌上简策蒙了层薄尘,久不点燃的油灯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凌吱直奔床前拿起贺霖的木枕,指腹拂过侧面精致的芍药纹路,“上次进来时,见贺先生寝具花纹很是别致,当时我还纳闷贺先生对睡眠慷慨至此,不像个读书人,现在看来是我浅薄了。”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木枕应当是上巳节郎情妾意的信物,是那人送贺先生的贴身礼物。”
  凌吱说着翻过木枕,底部右下角小小的一行情诗映入眼帘「城南桥头逢甘霖,细雨霏霏,涟漪微微。」落款,封午。
  肩膀因忽而发笑颤了颤,道不明的情绪在鼻腔悠悠荡荡,凌吱缓舒一口气,抬眼看向佟虎,“咱们去六扇门报官吧,凶手该是不跑的。”
  佟虎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顺带接过凌吱怀里的芍药纹木枕,“要给贺先生送过去吗?”
  被猜中心思的凌吱不可置信的微张唇瓣,蒙住瞳孔的雾气使得佟虎轮廓分明的五官柔成了水中月,他有些看呆了,冷漠的人要是温柔起来,腊月的梅花都得甘拜下风。
  出了房门,倏尔春雪如飞羽,飘飘摇摇。
  凌吱摊开掌心,任雪融成一滴热泪,他握紧那滴泪仰起脸问佟虎,“贺先生不后悔,对吧?”
  搞不懂凌吱巴掌大的脑壳里哪来的多愁善感,佟虎不具感情地回:“逍遥死的后什么悔?悔的,是活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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