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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古Alpha的小娇妻(穿越重生)——吃鸡不吃皮

时间:2022-06-30 09:45:23  作者:吃鸡不吃皮
  铺内有客,凌吱不好打扰掌柜做生意,寻思着等掌柜招待完身着芽白色立领袄子的小姐,再亮出六扇门腰牌。
  巧的是那位富家小姐手中拿的正是茉莉花头油,掌柜见状一顿鼓吹,说整个晟都城只此他一家有售,独家配方留香持久,而后掩口不知低语了句什么,富家小姐眸光一闪立马包了两盒,在丫鬟的搀扶下笑盈盈的出了铺子。
  凌吱逮住时机掏出怀中腰牌,正要亮身份问话,内室缓步走出位模样俊俏的小公子,小公子掀开布帘神色怔了须臾,紧接着视线跳过他直直落在佟虎身上,眼中秋波微漾煞是惹人怜爱。
  凌吱上下打量着这位身娇肉贵的小公子,但听掌柜毕恭毕敬地作揖,唤道:“二少爷。”
  欧阳浔视若无睹地绕过掌柜,千欢万喜地朝佟虎奔去,满面春风地扬起嘴角,“不知浔儿是否有幸为公子介绍介绍?”
  “虎子哥,咱们去别家看看。”凌吱收紧挽在佟虎胳膊上的手,眉宇间凝着股深沉不明的情绪,这世间有两种案犯,一种心思周密不露马脚,还有一种把捕快当傻子,以为沐浴更衣就会毫无破绽。
  欧阳浔打内室走出,寥寥数步便能看出姿态不自然。
  虽已入春,仍是天寒地冻,哪怕未完全褪净衣裳,寒气依然会涌进关节。死者腰侧衣物被雪水浸湿后,染上两处明显的污泥,加之膝盖位置的蹬痕,足以证明是跪姿导致。
  而面部暴露的皮肤最易冻伤,复温后会出现红斑和水肿,欧阳浔右耳边缘水肿,先后用指尖搔了两次痒,符合冻伤反应。
  搔痒的过程中,凌吱捕捉到欧阳浔甲床边缘的深色瘀血,如果单个指甲瘀血,不排除受到外力挤压的可能性,但双手数根手指都有,就与用力过度有关了。
  死者身长八尺,体重在欧阳浔之上,从小船拖到岸边树林,少说也有二十步之遥,那双没做过粗活的嫩手受了苦自然是要抱屈的。
  更何况全晟都城独一份的秘方,正抹在一丝不苟的秀发上,凌吱思及欧阳浔骑着死者的放/荡模样,晚间的吃食不由在胃中翻江倒海,怎可能给欧阳浔接触佟虎的机会。
  佟虎依着凌吱的拉扯出了香粉铺子,碍于身后有双炙热的眼睛盯着,走出两三条街嗅不到大叶冬青的信息素,这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不抓人?”
  专注脚下薄冰的瘸腿少年郎仰起脸,亮晶晶的眸子如若会说话必定是在嚷嚷着“夸我,我就告诉你”。
  “你怎么知道我看出来了?”凌吱眉梢挂着得意,用单薄肩膀撞了下佟虎结实的大臂,自问自答道:“哦,我知道了,你肯定觉得我特聪明对不对?”
  佟虎凝注着凌吱白玉无瑕的小脸良久,忽然意识到眼前这家伙除了脑袋瓜儿聪明外,不要脸起来也很无敌,替人尴尬的本领与日俱增,佟虎不置可否地岔开自恋话题,问凌吱,“所以现在这是去哪儿?”
  “当然是去六扇门报官拿人。”凌吱悠哉游哉地负手,“不过拿人之前要去延亭巷取个物证。”
  凌吱并非有意故弄玄虚,他也拿不准物证还剩下什么,欧阳浔衣袂处粘着兔尾草干枯的小穗,应该是更衣时无意间蹭到了脏的那件。
  晟都城内种有兔尾草的地方仅有三处,延亭巷内久无人居的荒宅是烧毁衣物神不知鬼不觉的绝佳之地,他相信欧阳浔荒/淫无度后“那地方”肿胀不适,在火盆前蹲不了多大一会儿,东西烧尽了还是没烧尽,欧阳浔自个儿心里都未必有数。
  “虎子哥,你带火折子了吗?”
  到了荒宅门口,凌吱脸色悄无声息地褪成纸白,声音也虚得发颤。他不怕死人,只怕乌漆墨黑荒草丛生的院子,冷不丁跳出来个什么东西,哪怕是一声乌鸦叫,都能吓破他的胆。
  佟虎闻言掏出火折子递给凌吱,凌吱非但没接,反将他手臂搂得更紧。佟虎搞不懂凌吱胆子这么小,为什么非要当捕快不可,不耐烦地吹亮火折子,迈过门槛往院子里走。
  凌吱紧贴着他,不时踩一下他脚,佟虎忍无可忍地推了推狗皮膏药,催促道:“快点找证据,我没工夫陪你耗时间。”
  佟虎每日天不亮就得起床劈柴、和面、蒸炊饼,赚得是早起的辛苦钱,照凌吱这挪步的速度,天亮也翻不出证据来。
  “虎子哥你搂着点儿我,后背有凉风。”
  凌吱边说边抬起佟虎手臂,搭上自己肩头,身子又往佟虎怀里钻了钻。
  “春风刺骨,能热乎就怪了。”说归说,佟虎为了早些回去歇息,只得揽住怂蛋哆哆嗦嗦的肩膀,“你在哪儿看到的兔尾草?”
  火折子那点儿微弱的光亮摇曳着,月光下墙壁斑驳的树影,扭曲得像鬼画符一般,凌吱吞了吞口水,指向后院。
  有佟虎搂着,腿便不似刚才那般发软,凌吱步速也跟着快了些。
  一个多月前他经手的盗窃案嫌犯,便是躲在后院厢房内,当时青天白日他看得很清楚,后院有处枯竭的荷塘,荷塘边有一小片兔尾草丛。
  二人前脚迈入后院,忽地一团黑影散开,凌吱吓得喊娘,一头扎进佟虎怀里,脚被恐惧钉在了青石砖上。
  火折子扫过被吃剩下的鸡骨架,佟虎解释道:“野猫在抢食烧鸡有什么好怕的?抓紧找证据,再磨蹭我就先回去了。”
  “别别别,我找还不行吗……”松开佟虎的窄腰,凌吱拍了拍怦怦直跳的心脏,嘱咐道:“你离我近点儿,我害怕。”
  拉着佟虎的手放低火折子,凌吱沿着鸡骨架的拖动痕迹,很快找到了烧黑的铜盆,铜盆内空空如也灰都不剩,凌吱沿着火苗歪斜的方向走去。
  荷塘边枯密的杂草根,倒是拦住了几片飞灰,可布料已经烧得看不出原样,轻轻一碾便化为乌有。
  凌吱四处寻觅无果,直起腰板,嘴里嘀嘀咕咕,“一定有落下的地方,会是什么呢……”
  疾步踱回铜盆处,凌吱将火折子塞给佟虎,作势开始脱衣服,手才落到腰间,凌吱猛然抬头。
  “怎么把宫绦忘了!以欧阳浔的身份宫绦一定坠着玉,玉怎么可能烧得化?既然着急烧宫绦走人,必然要砸玉,所以要找石头,大块趁手的石头当然是……鹅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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