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义师舍不得骂径云。”肖阚凑近了两人的距离,“那不如来比划比划,谁的壮些吧?”
肖阚边说边逗着对方,宋玉感觉指尖都失去了力气,“别胡闹,径云,放开为师……”
“比比嘛……”
肖阚娇声道,然后拱身过去,两个小弟贴在一起,肖阚一掌握住两人的小弟,两柄身靠在了一起。
肖阚的鼻息喷在对方脸上,他啄了宋玉嘴唇一口,说:“我的,赢了。”
宋玉脸色黑沉,不信神的置气了一通,揣着不服气的心情一手握住了两人的根柄。
是差点儿,宋玉脸色更黑了,“争这个做甚!”
“那义师做甚不服气?”肖阚一手覆盖住对方的手背,带动着对方一起律*起两人的**。
宋玉黑沉的脸很快就绯红起来,呼吸急~促起来,肖阚让对方把头抵在自己膛前,加快了**频率。
“不行……”宋玉的思绪好似空白了一半,空闲的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肖阚的肩膀。
肖阚也冷静不了,胡乱而下吻落在宋玉的头顶和发丝上。
“重锦,重锦……”肖阚嘴里衔着宋玉的发丝呢喃细语,满额大汗。
宋玉吸了一口凉气,在肖阚的一次大动后,急乱的主动吻上对方的脖子。
肖阚像是得到极大的鼓舞一般,松开了自己的东西,只专注给对方作动。
宋玉手里空了,觉得对肖阚不公,随即攥住了肖二阚,学着对方的动作。
“义师,唤我,唤我的名字。”肖阚像一头食之难饱的饿狼,馋昧着身边的玉兔。
宋玉闭眼呼着气,听话的稠声唤他:“径,径云,径云……”
“对,我是径云。”肖阚半眯着眼,看着宋玉白皙透红的脖颈,恨不得把事一套都做绝了。
近百下后,两人浑身腾着热气,浑身一软,偎在一起。
宋玉缓了好久,才嘟囔出声音:“黏,脏。”
“稍后,径云再给义师换床被。”肖阚对着宋玉的额头吹了吹凉气。
宋玉摇了摇头,“你的手,脏了。”
“没事,这是,义师的宝贝。”肖阚笑了笑,裹紧了手里的东西,防止流出来。
宋玉可听不得这种话,“要脸。”
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肖阚两手分别裹住了两人那柄物的出界口,所渗之物全部留在了肖阚的手里。
“径云不要脸,径云只想要您。”肖阚吻了吻对方的额头。
宋玉用了点软力推开了对方,“行了,莫要再胡来了,下去。”
“义师羞了。”肖阚溺爱的起了身,然后下榻,“径云净手去,给义师做早膳。”
“嗯。”宋玉翻身背对肖阚,恨不得找个壳把自己包裹起来。
下午,宋玉带着肖阚练了两式,天色还早,肖菱就过来叫他们去东寨吃晚宴了。
三人行路上,肖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找宋玉撒娇了,引得两人心生疑虑。
“少游!”肖阚眼尖的发现了不远处的李少游。
肖菱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垂头回去,宋玉将一切尽收眼底。
李少游小跑过来,先是恭敬的问候了宋玉,然后才跟肖阚两兄妹搭话。
肖菱一直在看其他地方,没正眼看过李少游一眼。
“径云,今日是你生辰,我原本想着找你喝两杯,不过有点事,就下次吧,嘿嘿恕罪。”李少游腼腆的摸了摸后脑勺。
肖阚拍了拍对方肩膀,“这有什么,不过,你该不会是佳人有约吧。”
说着,宋玉和肖阚不约而同的下意识瞟了肖菱一眼。
“没有的事,哪个佳人看得上我啊。”李少游不由自主的也瞟了肖菱一眼。
寒暄几句后,李少游就跟他们背对而行了。
“菱妹。”肖阚咳了咳,“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啊。”
“哥,你胡说什么啊,你该不会觉得我跟那个姓李的有什么吧?”肖菱急了。
肖阚撇了撇嘴,“我没觉得啊,义师你觉得呢。”
宋玉不作声。
“不跟你说了!”肖菱抱手负气而走。
红日衔西山,寨里已经张罗起初七氛围了,东寨到处挂着花灯,一群孩童抱着柚子壳举着香到处跑。
李夫人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连忙推着几人进门。
没过一会,关谣也来了,身边还带着个他们都没见过男子。
大家也不多问什么,都心知肚明的,无非就是关谣的心好之类。
但关谣还是简单的给几人介绍了这名男子,名叫梁令,是关谣在蜀地结识的故人。
这梁令一副武将身姿,看着拘谨威严,但说话做事却是温柔如水。
关谣向来就很喜欢武将身岸的人。
这是关谣所带回来的人里面,李夫人最相得中的一个。
李夫人今日特意换了张大圆桌,准备十多样菜品,更是准备了三大坛酒,众人一副不醉不休的势态。
饭到七分饱,酒过半训,关谣起身举着酒杯说:“径云,过了今日,你就是虚岁弱冠之年了,谣叔在此为你高兴,本该说点什么,但是年年说尽了,还是那句话,好德就行。”
说完,关谣一口饮尽杯中酒。
接着,李夫人、肖菱以及首次谋面的梁令也分别说了些祝辞福语。
就剩下宋玉了,宋玉期间手一直在抓着腿上的布料,他心里斟酌着什么,然后捏起酒杯,站起来视对肖阚。
肖阚心里期待已久,又不由得有些紧张。
“为师,只诚望你,平安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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