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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鹤归(古代架空)——崎怪

时间:2022-07-01 10:37:45  作者:崎怪
  有人见状笑道:“韩二公子,你与五皇子可是少时就为同窗,这见个面怎么不一起叙叙旧,反而恨不得八丈远呢?”
  韩亭赖得打理他们,任他们笑话。
  等季晟看台下这戏看够了,才堪堪将手一抬,道:“瑢歌马上就要上场了,这般吵吵嚷嚷像什么话?”
  台前瞬间安静下来,台上乐师都已准备完毕,只待开戏。
  真是贼喊捉贼。坐在角落里的赵凉越目睹了整场闹剧,不禁腹诽了一句。
  又一声锣响,小仆将台下的灯灭了大半,此番唯有台上灯火明朗,加之夜幕已落,黑沉如墨,衬得台上犹如梦境,带了几分不真实。
  “瑢歌要出来了。”赵凉越前方有人小声道,语气里止不住的兴奋。
  只闻唢萧筝鼓渐起,一抹白色身影飘然入场,雪袂纷飞,墨发如云,一步一态惹得目光不舍分毫挪开,待近了,抬眸望过来,一张脸美得摄人心魄,眸中似有隐隐秋水,眉头只微蹙,顿时惹得台下心生怜爱,却又无半分媚态娇姿,唯有谪仙两字是为恰当形容。
  赵凉越突然就想起柚白对他的评价,美人公子。
  萧瑢确实只能用美人来形容,无关性别,美得世间独绝。
  “霞云升红日,风徐鹤归来,清风摇那竹青,送一雾芬芳到高阁。”
  萧瑢一开口,四下的人便自发聚精会神起来,有人挺背坐直,有人不自主将坐下椅子往前挪动,赵凉越也自认实在是挪不开眼,放下了手里的糕点。
  赵凉越望着台上人唱念做打,一举一动映在光影迷离间,如云如花如皎月,如梦如幻如仙境,好似那台上人不是在扮演仙人,而是他本身就是仙人。
  只是一场戏细细听下来,赵凉越心里多了许多疑惑。
  《寻灵》是一个有关报恩的仙家绮梦,主人公是得道成仙的元胥高人,居云霄之上,住琉璃高阁,得世人尊崇,可谓修道者终极渴求的存在。
  某天,有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阿九翻越崇山峻岭,过来求他救命,一问才知不是阿九要救自己的命,而是救他师父的命。
  元胥感其忠义,便要派座下大弟子随他救师,谁知阿九却道须得元胥亲自出手,元胥心生疑惑,他那大弟子已然道法高深,有何地方他都应付不了的?
  一问才知,阿九师父所困的,竟是那无妄潭。
  何为无妄潭?乃千年前天法于人间荒芜之地所设,潭水奇寒,戾气冲天,专锁扰乱三界作乱者,凡是被囚禁于潭底的皆是穷凶极恶的魔头,直待九九八十一年,被寒潭水蚀去骨血,吞尽魂魄,再不能转世。
  于是元胥拒绝了阿九,并要他速速离开。
  阿九苦苦相求,告诉元胥高人他师父是一千年前在东海给往来者摆渡的散仙目海,并将目海的拂尘交给元胥,元胥听此当即陷入了回忆。
  一千年前,元胥尚是□□凡胎,与其他道人一同去蓬莱求取仙丹,海上遭遇海鬼作乱,所带符纸法器皆无济于事,眼看就要葬身海腹,便是目海冒险赶来救下他们。
  此后,元胥四处游历,听闻的皆是对目海散人的称颂,他自己也深信不疑,以目海为求道所追寻的目标。
  直到八百年前,目海再无音讯,彼时的元胥以为只是目海归隐,却不曾想过,八百年后要面对他被锁在无妄潭的事实,莫非是沧海桑田让人换了禀性?
  阿九告诉元胥,自家师父是被冤枉的。
  是啊,那般光风霁月的一个人,手中拂尘曾经庇护了多少苍生,怎么会变成十恶不赦的天地共敌?
  但无妄潭素来由天庭掌控,凡锁者必有缘由,诸人不得非议,若是元胥去闯,便是与天庭作对,与既定的三界盟约作对,也是要弃自己数百年建立的仙门诸弟子于不义。
  “求元胥高人救师父!”
  阿九跪在阁外,磕得额头满是血,哭得声嘶力竭,天公不忍,晴天换黑风,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元胥深知,自己虽道法颇有建树,但在各路仙家百门中也占不上鳌头,且自己所居乃险峰云霄之上,阿九不远万里来此,必定是其他仙人已经拒绝了他。
  元胥高人会怎么选择呢?
  今日的戏到此便结束,萧瑢扮演的元胥还一袭白衣立于光影之间,久久沉思。
  当凄清低沉的萧声停止,台上的灯盏熄灭,这场戏便落幕了。
  小仆出来将台下灯盏点亮,大家这才从方才的故事中慢慢回过神来。
  “前些日子连面都见不着,原来是在写这般绝妙的戏本子。”季晟率先站起来,和正从台上走下来的萧瑢谈笑。
  “瑢歌的戏,向来是不曾让人失望。”韩亭也起身走了上来。
  “这戏本子能得五皇子和韩二公子一声谬赞,也是它的福气了。”萧瑢的声音很温柔,待他走进台下光亮正中,抬眼一看,整个人与唱戏时截然不同,带着美人特有的慵懒和随性。
  季晟直直盯着萧瑢,因他高了半个头,看到的正是这美人低眸浅笑的模样,像月下昙花似的,总带着朦朦胧胧的脆弱美,我见犹怜。
  韩亭扭头看到季晟□□的眼神,侧身要往两人中间凑,被萧瑢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其他人也纷纷夸赞起来,有人甚至激动地非要萧瑢教会自己唱戏,还要他到自己府上唱上几场。
  萧瑢听着众人说话,时不时回一些,总是浅浅地笑,似乎并没有特别高兴,让人忍不住要付出些什么,让这位美人能够对自己展颜。
  有人道:“五皇子带来的宝贝南海红珊瑚,不知瑢歌可愿让我等一同观赏?”
  季晟笑了笑,道:“哪里算得上宝贝?还要瑢歌喜欢,才算得上有几分价值。”
  萧瑢道:“五皇子送的,哪次不是一等一的稀罕物件,我一个人看岂不是可惜,不如今日借五皇子的光,诸人共赏岂不更好?”
  “既然瑢歌这般说。”季晟手一抬,侍从将大漆箱抬到中间打开。
  众人只见那珊瑚摆件高近两尺,座用紫檀木,镶以玉石,珊瑚浑体色泽艳丽,流光溢目,又因经名匠之手,不显丝毫俗气,实乃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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