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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鹤归(古代架空)——崎怪

时间:2022-07-01 10:37:45  作者:崎怪
  二头豹啧了声,笑道:“好久不见。”
  金颢打量了二头豹一眼,道:“本将军倒是从未见过你。”
  二头豹道:“以你的分量,当然没有见过我,我的意思是,我见过你手上的那柄重剑。”
  金颢闻言,眉头深锁,因为他手上的重剑,正是他父亲战死沙场后的唯一遗物。
  “你到底是谁?”
  金颢说话间,已经率先冲过来,手中重剑发出轰鸣之声,轻易地从二头豹前面的杀手中劈出道来,势不可挡。
  终于,在遇到那柄如月弯刀时,重剑第一次没有成功劈下去,被轻而易举地截住。
  金颢半眯了眼,看着目光震惊的金颢,勾唇冷笑道:“就凭你,今天就算再带一千人马也抓不住我。”
  铮!
  二头豹竟是生生将金颢的重剑砍了出去,刀面映着火光中缠斗在一起精兵和杀手。
  金颢皱眉看着二头豹,知道自己今天是遇到敌手了。
  二头豹说的不错,他并没有办法短时间留住二头豹,等周围不远处的夜渊的人反应过来,朝湘源城和黑市报信,他们只能无功而返。
  但是……
  金颢一咬牙,凝气用力,挥动重剑,刺激削劈间,和二头豹过了十数招,皆不占上风,甚至是略处下风,但他的攻势丝毫不减。
  “金家习武的子孙素来剑术了得,你显然比不上你的父亲。”
  二头豹说话间,眼尾一挑,看到了金颢的弱点,侧身躲过金颢接连的三招,手腕一翻,以迅雷之速将手中弯刀割向金颢的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另一柄重剑凌空出现,将弯刀猛地劈砍回去,二头豹一时不备,身形跟着后撤两步,再一抬眼,看到了披月而来的少年。
  二头豹半眯了眼看着少年,道:“我在客栈见过你的,你隐藏的好深。”
  柚白露出一口白牙笑道:“这是跟你们夜渊的人学的啊。”
  “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一天。”二头豹大笑一声,又道,“不过,一切都已经晚了。”
  不远处的马车上,褚匪和赵凉越迟迟没有等来阿昔睢追过来的消息,两人心中警铃大作。
  赵凉越皱眉道:“师兄,我总觉得其中有一环被我们忽略了,且那一环至关重要。”
  褚匪手指轻敲车壁,道:“我也有这种感觉。”
  “当年武安侯和老师等前辈何等聪慧绝顶,却是没能察觉樊家军最后的悲剧,所以,”赵凉越看向褚匪,道,“师兄,我怀疑我们已经陷入夜渊的重重包围之中了。”
  褚匪闻言一怔,似乎是被这话语提醒,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画面,随即抬手猛地掀开车帘,外面黑夜越发浓重,残月隐去身影,只能看到远处蒙蒙火光中的打斗。
  倏地,由远及近传来一阵破风鸣响,只顷刻间,直逼马车。
  “不好!”
  褚匪一把将赵凉越按倒,然后扑抱上去,自己以身为盾护住他。
  随即,千枚箭镞携带巨大的气劲,化作最为锋利的冷雨,如网一般朝马车盖过来,周边近侍难以阻挡,很多人被数枚箭簇当场穿体暴毙。
  赵凉越还未来得及看清状况,就听到了利器穿刺入□□的声音,他能明显感觉到褚匪的身形跟着一颤,随后便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流到赵凉越胸膛上,血腥味立即弥漫开来。
  赵凉越的瞳孔刹那放大,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师兄?”
  “不要动。”褚匪将赵凉越按住,抱得更紧。
  随后,又是一阵箭簇。
  马车这边的情景很快被注意到,金颢和柚白带人回来,很快将隐在暗中的人找了出来。
  但谁也没想到,亲自带人射杀褚匪和赵凉越的,竟是南星。
  金颢和柚白与南星都是有过几面之缘,瞬间明白了经过,怒意滔天。
  “柚白!”
  马车内,赵凉越撕心裂肺,柚白赶过来掀开车帘,才发现褚匪满身都是血,触目惊心。
  赵凉越抱着怀里重伤的褚匪,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脑中飞速思考,片刻后对柚白道:“往北和往东都是死路,直接再往西南去,如果能遇到池前辈,我们大抵才有生路!”
  金颢侧头也看到了褚匪的情况,赶紧让随行的军医去处理。
  马匹嘶鸣中,金颢带头开路,由近侍和部分精兵维护马车往西南疾行,柚白则带着剩下的精兵断后。
  马车内,赵凉越整个人都在发抖,军医也是满头冷汗。
  褚匪的嘴唇有些发白,身上疼痛难耐,但看着强压恐慌的赵凉越,他的心也跟着疼起来,将握住的手温柔地抚摸着。
  待军医将褚匪体内的三枚箭镞取出来,迅速包扎后,对赵凉越拱手道:“赵大人,褚尚书伤势太重,属下只能稍作处理止住血,必需尽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进一步治疗,而且属下怀疑……”
  赵凉越忙问:“你怀疑什么?”
  军医颤了下音,回道:“属下怀疑箭镞上淬有慢性毒药。”
  宛若晴空降下雷殛,赵凉越觉得自己都要溺水窒息了。
  他低头看向靠在他肩上的褚匪,说不出话来,褚匪却是桃花眼一弯,对他露出个笑来。
  “夜渊想杀人,自然不会轻易让我活下去,但是,我想活下去的。”褚匪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虚弱,也带着极致的温柔,听着像是在轻声叹息,“溪鳞,其实我从来没想过,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我竟然想活下去。”
  京都的夜,实在太冷了。
  少年的褚匪在旧案剧变中,手握刀刃斩杀了一个个忠诚良将,用自己故人旧友的血染红了自己的一身官袍,换得了朝堂中的一席之地。
  在他任职刑部尚书后的第一个春天,要陪驾先帝北上调查北营军粮案,临行的头一天,他早早归府,以拜别母亲。
  母亲像平日一样,固执地坐在石亭中,久久望着西南方向,无论他说什么,母亲根本不会抬头看他一眼,也从不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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