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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鹤归(古代架空)——崎怪

时间:2022-07-01 10:37:45  作者:崎怪
  京都王姓只有兵部尚书王岘一脉为贵,老师并非出自其门,那只能是当时德高望重的白衣卿相。
  可是,那块玉牌实在质地一般,并不会是朝廷铸造所发,假的一目了然——而就是这样一块假的,却让济病坊收纳了老妪一家,并允许了老妪四处宣扬此事,这显然是老师之前的旧人所为,且这名旧人是朝廷中人。
  老师离京前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先生还请给我算上一卦吧。”杨大人将赵凉越从思绪中拉出来。
  赵凉越回过神,问:“大人总得告诉在下,想要算些什么?”
  “当然要算点不一样的了。”杨大人扯了嘴角,笑道,“先生替那位老妪算一卦,就能给她一块建宁玉牌,那我这算上一卦,不得给个天地绝有的宝贝?”
  赵凉越也跟着笑了,道:“机缘难测,福祸因果,大人本是大富大贵之身,万人之上,哪里会有所求呢?”
  “当然有所求了,怕是你算不出来吧?”杨大人说着让两人侍从围住赵凉越,好似生怕他跑了似的。
  赵凉越不想这时与朝廷中人起冲突,只得赔笑道:“大人何等人物,所求自是社稷安康,四海太平!”
  “少来!我要算的是我的私欲。”这位杨大人显然是不买赵凉越的帐,诚心刁难,旁的行人并不想自找麻烦,装作没看到离去。
  赵凉越直接道:“大人的心思,乃是玲珑心窍,一介布衣确实猜不透。”
  杨大人冷哼一声:“嘴皮子倒是麻利,可我在官场上行走,看到的会拍马屁的人可比你多多了,就你这几句,还入不了耳。”
  赵凉越见对方铁了心今天不要自己好过,自己又实在嫌他烦,心里正思考着要不要叫柚白过来,一颗石子出现,以熟悉的方式正中这位杨大人膝弯,一声痛叫,人便跪在赵凉越面前了。
  看来何渝还在周围。
  杨大人那一看就是从小捧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般羞辱?当场怒火中烧,手脚并用指挥侍从:“给我找出谁干的?我要剥了他的皮!”
  杨大人在侍从的搀扶下起身,恶狠狠看向赵凉越,道:“是不是你?”
  赵凉越拱手道:“在下对大人只有敬仰,怎敢造次?”
  杨大人四周找不到可疑的人,直接看向赵凉越,厉声道:“我管你有没有这份心思,但肯定和你这江湖骗子脱不了干系,今天我就是为民除害,给我打!”
  两个侍从人高马大的,一看就是练家子,赵凉越自然知道何渝就在暗处,但并不十分自信他会帮自己——虽然他之前帮了两次,不过他们之间实在是知之甚少,还算陌生人,对于陌生人交付全部信任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赵凉越早就看旁边有僧人放的一堆木桶,打算借以一用,如若何渝没有出手,便可争取时间唤来柚白。
  两个侍从出手极快,赵凉越往后仰去,如风的掌劈已经到了咫尺的距离。
  “给我把斗笠揭开!装什么神秘,一个破烂衣裳臭要饭的。”
  一个侍从闻言去伸手揭赵凉越斗笠,赵凉越心道不好,只觉今天属实是倒霉到家了,找茬的人是一出接着一出,连口气都不让他缓缓!
  赵凉越干脆朝一旁草坡倒过去,躲过了两个侍从的攻击,但两个侍从反应极为迅速,刹那转身过来再次围住赵凉越,并切断去路。
  赵凉越叹了口气,伸手去掏竹制小笛。
  不料,小笛还没掏出来,自己腰间被什么东西打到,那东西不大,但携带的力道却很大,赵凉越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朝草坡下滚去。
  当赵凉越转头看到草坡下不远处就是断崖,立马心头一凉,本能地去抓住什么东西,但接过只能抓到一把草,瞬间扯断。
  很快,赵凉越滚出断崖,整个身体腾空坠落。
  今日,莫不是自己就要这么莫名死去?
  赵凉越觉得自己应该是害怕的,但不知为何,想到母亲和老师,竟是临死前只有疑惑。
  是了,母亲让他好好活下去,老师倾囊相授毕生所学,他为他们走到现在,答应的每一桩事都还没做。
  当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自己,赵凉越本能地想叫一声,被一双手捂住,淡淡墨香扑鼻而来,赵凉越楞了下。
  “嘘,这个石台离上面很近的,溪鳞可不要声张啊。”何渝过分温柔的声音入耳,赵凉越皱眉点头,表示自己会保持安静的,可以放开了。
  过了会儿,何渝并没有放开。
  又过了会儿,何渝还是没有放开。
  赵凉越便挣扎着要推开何渝,但却被抱得更紧了,赵凉越想说什么,但嘴一直被捂住。
  只闻何渝委屈指责道:“溪鳞果然还是想被发现呢,自己被剥了皮就算了,还非要拉上我。”
  何渝说话的语气实在过于亲昵,听得赵凉越鸡皮疙瘩直起,本来两个大男人靠这么近也什么,但此刻赵凉越只觉浑身不自在,尤其是何渝比他高大半个头,肩也比他宽广厚实,自己完全就是被他按在怀里。
  “溪鳞,他们还在向下观望呢。”何渝凑近耳语,“这个台子很小,不靠近点可就要被发现了,溪鳞不忍心我被剥皮的吧?”
  赵凉越看不到何渝的脸,但能想象他说这话时,那双桃花眼是怎样的风流溢溢,赵凉越讨厌那样的眼神,但这番境遇下,他到底是懂得妥协和思考的,转头仔细观察,这断崖下他们所站的石台确实很小,且不奋力靠里的话,确实容易从上俯视看到。
  沉默间,何渝衣袍间那股淡淡的墨香包围了赵凉越,竟勾起他许多过往的心绪来。
  记事时,母亲爱作画,还亲自制墨,他跟着学,满院子都是墨香。
  后来,母亲去世,他靠给主家公子小姐画像来换取碎银,给年纪尚小的柚白添些厚衣裳和吃食,柚白那时总守在他身边,很多时候画到深夜,柚白便在画稿堆里睡着了,抱起来一闻就是一身的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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