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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声(近代现代)——海有舟可渡L

时间:2022-07-02 07:23:41  作者:海有舟可渡L
  “等会儿,估计补贴快到了,改天请你们吃饭,我先去洗个澡,难受。”
  “好。”
  洗完澡宴柏感觉自己终于恢复正常了,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手机,想看看补贴到没到,却不想李寒声的电话立刻打了进来。
  那天发生的那一幕瞬间涌现在眼前,宴柏手指一顿,接了起来“什么事?”
  “你在哪?”
  “宿舍。”
  “我找了你三天,你故意的吗?”李寒声开口便是从没表现出来过的犀利,透着毫不掩饰的愤怒。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吊着他,他也不吃这套,宴柏竟然敢……但李寒声更愤怒的是宴柏成功了,他克制不住的想宴柏对他的态度,克制不住的想宴柏旁边的男生到底是谁。
  那天晚上他将这种怒气全部发泄到那男孩身上狠狠G个够,半点没留情,最后直接将人做晕了过去也没能缓解这种怒意。
  “说够了?”
  “……什么意思?”李寒声何曾被宴柏这样对待过,此时听着宴柏冷漠得声音有些反应不过来。
  “没意思。”
  “你不信我?”
  “我要真不信你你根本打不通这个电话,你到现在也没说清楚为什么说谎,抱你的男孩儿谁。”
  “那你旁边的人是谁?”
  “他是我朋友。”
  “朋友?我也一样是朋友,那就谁也别说谁了。”李寒声挂了电话,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阴暗。
  “我操!”宴柏真的火大了,将电话狠狠的摔到地上。
  “柏哥?”丛秋听见声音,走过来捡起地上的手机,按了几下,还好,只是屏碎了,触屏没问题,还能用。
  “没事,我出去一趟。”宴柏忍着怒气对丛秋说了一句,拿过手机冲出宿舍,他要去问问李寒声究竟什么意思。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李寒声竟然在家。宴柏看着李寒声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深呼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制造问题的,李寒声敏感,他不能急躁。
  “你刚在电话里什么意思?”宴柏用尽力气,尽量平和的问道。
  “你朋友可以握着你胳膊,我朋友同样可以。”李寒声冷笑。
  “他是丛秋。”
  “……”李寒声听到宴柏的回答愣了一下,宴柏的朋友中他只见过周铭鹿,但是丛秋的名字李寒声绝对是耳熟的。
  “小秋昨天去G大看他恋人篮球比赛,我胃病犯了,中途带我去食堂吃个饭,你看着那一幕是他怕我摔倒扶了我胳膊。”宴柏解释完,便掏出烟走到厨房。
  他从来没和别人解释过什么,和李寒声说这些话已经让他十分疲惫。
  更重要的是这次争执让宴柏意识到过去从未想过或者说未来得及想的事,其实他和李寒声之间存在很多问题,之前一直没有暴露不过是热恋加上之后的繁忙。
  李寒声天性敏感,自尊心极强。而宴柏本身耐性差,两个人相互融合势必要有一方做出妥协。宴柏不介意做妥协的那个,即使确实很难。可是要怎么做?
  宴柏忽然感到迷茫,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浮现出他和陆煦分手时陆煦说的话。他给的不是陆煦想要的,那李寒声呢?
  “哥,抱歉。”
  没等宴柏想清楚,李寒声就走过来,从后面搂住宴柏的腰,轻声道歉。
  宴柏沉默了一会,掐灭指间的烟,转身回揽住李寒声,眼里的迷茫却没有消失。
  晚上李寒声去洗澡,宴柏靠在床头点了一颗烟狠狠的吸了一口,静静的想着这段时间的所有事情。
  李寒声这段时间的疏远不是他的错觉,他需要找出问题。是太忙了忽略了李寒声的感受?确实,这一年除去上课打工篮球赛他们几乎没几天重合的休息时间,尤其这几个月他又被调去做项目。是因为这个疏离了吗?
  可宴柏从本心并不能理解。
  在他心里,李寒声是他做一切事情的动力。每每疲惫只要想到李寒声他就觉的不算什么,而且短暂的分开不是只能加深想念,又怎会疏离?难道人和人之间不一样?
  宴柏刻意忽略另一种可能性不去想。他知道自己确实不知道怎么爱一个人,和陆煦在一起时他自认为用尽了全力,可最后带给陆煦的是一身伤害。他想好好爱李寒声,可似乎也没成功。
  宴柏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
  李寒声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时宴柏已经闭眼休息了。他将灯关上也上了床,凑过去从后面搂住宴柏背对着他的腰,他知道宴柏没睡,于是轻声唤道“哥。”
  “……”
  “哥,你和别人走,还无视我,我看了难受。”
  宴柏心一紧,李寒声从不在他面前说难受
  “哥,你不想理我是吗?”李寒声双臂抱紧宴柏轻声问道。
  过了一会儿宴柏还是没有动静,李寒声抿了抿嘴唇慢慢收回手,却被宴柏突然握住。
  李寒声抬眼,宴柏已经转身正看着他。透过漫射到房间里的月光,目光是李寒声没见过的……迷茫。
  李寒声不知为何心里猛然一刺痛,他甚至来不及想清楚这种感觉所代表的含义。他只知道他不喜欢宴柏此刻的表情,不喜欢极了。
  “寒声,如果和我在一起不快乐你可以随时告诉我,我会放你走。”宴柏沉静的说道。
  “你说什么?”宴柏的话像一枚炸弹,砸的李寒声茫然又惊慌。
  “没什么,睡吧。”宴柏扯了扯嘴角,不再看李寒声,躺平闭上眼睛,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就这样睡去,只有轻蹙的剑眉显露出并不美好的情绪。
  第二天早上7点,宴柏和李寒声几乎同时睁眼,他们默契的不提昨晚。宴柏是没有想清楚,而李寒声则阴沉的不断回想宴柏昨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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