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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阿尔兹海默症先生(穿越重生)——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2-07-02 07:29:29  作者:猫界第一噜

  “以后我们每年都去旅居好不好?”

  “好……”

  最后的最后,傅书濯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宝贝要陪我到老。”

  这次是陈诉句,没有好不好。傅书濯吻住裴炀,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车厢晃了晃,裴炀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头顶窗外的景色又变了,路过了一排排乡间小屋。

  即便知道不可能被看见,裴炀还是一激灵地掀过被子盖住腰腹。

  傅书濯看了眼时间:“饿不饿?”

  裴炀:“不饿……”

  傅书濯胳膊肘撑在床上,托住下颌:“怎么还不饿?刚刚吃饱了?”

  裴炀锤他:“根本就没吃!”

  傅书濯:“看来裴总挺遗憾啊,那现在吃也不是不行——”

  裴炀一把推开他,直接躲卫生间去了。

  傅书濯勾了勾唇,拿起裴炀落在枕边的手机,打开通话记录看了看。

  新手机这会儿只有一通电话,没有备注,数字却很熟悉——是裴母生前用了近二十年的号码。

  时间显示下午两点零一分,正是傅书濯小憩那会儿。

  傅书濯轻吐口气……别的一切他都可以想办法,可唯独裴炀母亲的离世带来的悔恨,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

  一直到下了火车,坐上出租前往酒店,裴炀才知道之前在火车上傅书濯为什么要带着醋意问‘不喜欢边也了好不好’——明天在这座城市,有一场边也的演唱会。

  以前傅书濯醋得不行,每次都以各种借口不去看边也的演唱会。

  现在想想,裴炀要真那么喜欢边也,早就自己一个人去看了,犯得着次次叫他,分明是存心想看他吃醋的样子。

  “猫心是黑的。”

  裴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嘴仗不能输:“狗心是烂的,臭的。”

 

 

第56章 地方

  说来有意思的是, 这座城市离他们家不远,曾经最苦、也最单纯的大学四年就在这里度过的。

  狭小/逼仄的出租屋、充满青春气息的高校,他们曾这座陌生的城市勇敢相爱、努力为学费和未来奔波。

  傅书濯看着窗外:“本来前两天就该过来了, 但程婆婆的事耽搁了些, 所以有点赶。”

  现在快零点了, 夜色弥漫,但路上仍旧车水马龙、霓虹灯光不停闪烁,和安静的榕城对比鲜明。

  裴炀有些说不出的高兴——或许是因为刚刚火车上的亲昵,或许是因为傅书濯在他耳边呢喃的醋意,又或许是因为能和傅书濯去听偶像的演唱会……

  总之裴炀现在有种说不出的亢奋,他哼了两声不着调的歌:“也不是很赶,演唱会明天晚上才开始。”

  傅书濯听出来了, 是《两叶孤舟》。

  “这么喜欢它?”

  “还行吧。”裴炀矜持道。

  “明晚的歌单上应该有它。”

  “希望有。”

  路上堵车堵得厉害, 前方红灯一亮, 侧边的行人就浩浩荡荡地横穿而过,络绎不绝。

  要不是有行李箱和背包,傅书濯就带裴炀坐地铁了。

  他们足足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出租才来到酒店,傅书濯订了个小套间, 有个和房间连在一起的客厅和阳台, 也不贵, 一千不到一晚。

  受裴炀抠搜的洗礼, 傅书濯在出行酒店这方面不算奢侈,通常时舒服一点就可以, 不会铺张浪费。

  也幸好他早就订了, 否则这会儿在附近宾馆都订不到一间, 全是来看演唱会的粉丝。

  “两位登记下身份信息。”

  “好。”

  同性婚姻合法好些年了, 酒店的工作人员对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开/房见怪不怪, 倒是傅书濯和裴炀的颜值让人多注目一些。

  走得时候,裴炀还听见前台小声跟同事说:“好帅!”

  “看起来好配,有夫夫相,应该在一起生活很多年了。”

  可不是,十七年了。

  人又能活几个十七年?

  “1703——”

  两人穿过长廊,来到自己房间。

  虽然是软卧,但坐了近十一个小时也相当累,裴炀往床上一瘫顿时不想动了。

  傅书濯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去洗个澡。”

  裴炀半闭着眼:“不想动……”

  “那我帮你动。”

  “……”

  换作平时裴炀说不定一激灵就爬起来了,但可能是火车上这么出格的事都做过,他已经开始摆烂心理,只是眼皮动了动,肢体无动于衷。

  傅书濯弯腰托起裴炀的背:“懒死你。”

  他把人抱进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水扔进去泡着,除摸了下腰也没别的越矩行为。

  “泡个十五分钟就起来。”傅书濯从水里抽出手,拿毛巾擦了擦,“吃不吃夜宵?”

  裴炀摇头:“不饿。”

  浴缸很大,最初裴炀以为傅书濯会和自己一起泡——当然,他绝对没有期待的意思。

  只是傅书濯什么便宜都没占,让他有些意外。

  所以果然,天下男人一个鸟样,轻易得到后就不珍惜了。

  浴室的隔断是清透的水晶玻璃,能看到卧室布景,却又不够清晰。

  裴炀瞧见傅书濯走到窗外接了通电话,他听不清在说什么,但看傅书濯认真沉凝的神色,应该是工作上的事。

  温热的水流挤压着皮肤,裴炀呆了一会儿,缓缓沉入水中。

  他整个人都被水流包围,大脑一片既沉又空洞,好像装了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装。

  但是很解压。尽管裴炀自己也说不清楚压力从何而来。

  这一举动倒是把在跟医疗团队打电话的傅书濯惊着了,他一转身就发现原来靠在浴缸边的猫头不见了,连忙冲进浴室把人拉起来:“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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