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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阿尔兹海默症先生(穿越重生)——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2-07-02 07:29:29  作者:猫界第一噜

  五分钟后,傅书濯擦了擦额头的汗,端了两碗面出来:“尝尝看?”

  “……”这黑不溜秋的卖相着实惨不忍睹。裴炀无奈地说:“放了西红柿炒蛋就不用放生抽了。”

  “记住了。”傅书濯保证。

  裴炀低头咬了口面,味道没有想象中的难吃,也可能因为是傅书濯做的,他有味觉滤镜。

  “你还赶得及吗?不是今晚就要跟他们吃饭?”

  “推了,跟他们说过了,他们吃他们的,我在家里吃。”

  裴炀一愣:“这样好吗?”

  傅书濯淡道:“有什么不好?我们都多久没一起在家里吃过晚饭了?”

  傅书濯经常不知道裴炀生气的点,可他每次又确确实实哄到了裴炀心尖上。

  不过也不能耽误太久,傅书濯三下五除二地吃完面条,擦完嘴巴就绕到裴炀这边捧过他的脸亲了口:“等我回来。”

  裴炀心里的气顿时都消了,他主动抱住傅书濯的腰,在他怀里闷了会儿。

  “别太累着。”

  “好。”

  其实这个项目是裴炀和傅书濯一起负责的,理论上来说,傅书濯上趟出差刚回来不久,这次该裴炀去了,但傅书濯没舍得。

  这次项目组成复杂,涉及到不少公司,七八天都未必回得来,基本每天早出晚归,应酬,开会,实探……

  傅书濯走了,家里顿时冷清下来。今天难得下班准时,裴炀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机响了起来,是傅书濯发来一张夕阳的图片,应该是高速上,对远处拍了一张。

  裴炀隐约从车窗的反光中看见了傅书濯的脸,带着星点笑意。

  他默默退出,把傅书濯的备注从傅狗改成了混蛋。

  ·

  说是大概七八天,但实际上这趟出差一直耗了十多天都没结束,两人都没机会好好说上话,每次电话接通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疲惫,但即便什么都不说,就开着视频或语音听着彼此的呼吸也会感到慰藉。

  反正裴炀是这样的。

  他知道傅书濯很累,有好几次晚上电话通着通着,那边就传来傅书濯睡着的呼吸声。有次傅书濯还打了鼾,是真累到了极点。

  裴炀就一边处理工作一边听着,顺便录了个音,等傅书濯回来再给他听。

  虽然留守公司,裴炀也并不是就不忙了,他也照样需要应酬,一次陪合作商喝到十点多,对方酒精上头口直心快地问:“裴总今年虚二十八了吧?”

  “对。”

  “您跟我说说,跟傅总到底有没有结婚的打算吗?要是没有的话,我把表妹介绍给你?她是汤总的女儿,对你很是青睐……”

  裴炀当然知道对方不是真心想把表妹介绍给他,只是在试探他和傅书濯的感情牢不牢固,毕竟他俩关系的好坏某种程度上也决定着公司的未来。

  裴炀客气地回绝了,表示自己和傅书濯感情很好,但却只口不提结婚的打算。

  说白了,他心里也没底。他和傅书濯在一起太早了,对很多人来说,新鲜感保持三五年都算久的,而他和傅书濯已经朝夕相处了十年。

  再说得现实一点,他和傅书濯的感情已经“旧”了,他也“旧”了,换个新人对现在的傅书濯来说也很划算,或者干脆找个对自己有利益帮助的人结婚。

  怎么想,都没必要耗在他身上。

  就算怕影响公司,也可以一直保持谈恋爱的关系,真结婚了以后产生矛盾和争吵才会真的影响到公司。

  裴炀酒量不错,没怎么醉,他把饭局的所有人都送上了车,自己安静地坐在会所台阶上等代驾。

  但可能是今晚酒局特别多,代驾要等几十位。

  当初公司刚起步,为了节省开支,他和傅书濯只请了一个司机,两人一直共用到现在,也没有再请第二位的打算,都习惯了。

  这次司机跟傅书濯一起去出差,裴炀才突然发现他和傅书濯已经不能再像当初一样形影不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代驾没等到,倒是等来了暴雨,裴炀只能去赶最后一般地铁,总算回到了车,但身上还是透湿一片。

  今晚有点奇怪,裴炀一直浑浑噩噩地等到凌晨,也没等到傅书濯的电话,只有一句轻飘飘的晚安。

  第二天他发了低烧,刚好今天傅书濯该回来了,裴炀就请了假,一个人去超市买了一堆菜,从下午就开始做,给猪蹄排骨焯水,宰鱼,煮绿豆汤……

  大概是头晕得很,又有些心不在焉,裴炀一连切到两次手,鲜血直冒。他盯着受伤的手看了半天,眼眶不知道怎么就红了。

  家里空荡荡的,没人关心他,也没人给他拿创口贴。

  也不能算作是家,他们还没买房子,现在市内的房价太高,公司又在上升期,没结婚的他们想要买房必须全款才能署两个人的名字。

  他们之前去看过房子,便宜的都基本是老小区,或者地段偏一点,但这种也至少要三四百万才能拿下来。

  看了几套后傅书濯觉得没必要,如果买了三四年就置换着实有点麻烦。

  裴炀忍着手指疼做完饭,但坐等右等都没等到傅书濯回来,他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没人接。

  于是他又给傅书濯的助理贺唯打了个电话,那边说傅书濯先回了趟公司,然后又有场酒局,已经喝上了。

  裴炀敏锐地感觉贺唯的语气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裴炀挂掉电话,一个人默默地吃饭,他每道菜都吃了点,最后还是浪费地进了垃圾桶。

  他连澡都没洗,就昏昏沉沉地躺在沙发上睡过去,一直到半夜感觉身体腾空了才清醒过来,发觉是傅书濯回来了,想把他抱回房间。

  “发烧了怎么不告诉我?”

  “……你那么忙。”裴炀声音有点哑,他搂住傅书濯脖子,怕摔下去。

  “再忙也要跟我说。”傅书濯蹙着没眉去找体温计,“是不是没吃药?”

  “嗯……低烧,不打紧。”

  傅书濯身上有股酒气,今晚应该喝了不少,他给裴炀掖好被褥就去了卫生间洗漱,换了套干净衣服再躺到裴炀身边,把人圈进怀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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