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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阿尔兹海默症先生(穿越重生)——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2-07-02 07:29:29  作者:猫界第一噜

  不然等雨停,花瓣也就被雨打得七零八碎,所有美好都不见了。

  裴炀悄悄看着,正以为剪完花就结束了的时候,傅书濯突然又撑着伞折返院中。

  他弯下腰,衬衫拉起了些,窄而有力的腰就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裤腰也被雨淋湿了些。

  裴炀不知道不知道傅书濯要做什么,他在院中挑挑拣拣,好久才拾起一根满意的长木棍,然后走进拐角的柴房捣腾了好一会儿。

  响声一停,裴炀就知道傅书濯要上楼了,他连忙单腿跳到床上盖好被子,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傅书濯走上楼:“送裴总一个礼物。”

  “什么?”裴炀控制不住地去瞄他身后。

  就当他以为会有一束月季的时候,傅书濯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根长木棍:“为夫亲自为你制作的拐杖,喜欢吗?”

  “……”裴炀面无表情,“你好油腻。”

  该死的浪漫被狗吃了吗!

  他就扭了个脚,明天就好了,要什么拐杖?

  傅书濯啧了声:“不喜欢吗?我弄了好久呢。”

  裴炀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发现这根木棍整体都被仔仔细细打磨过,很光滑,不会伤到手。

  也勉强算是个礼物吧,他踩进拖鞋,下床试了试,跟他身高竟然完美契合。

  正当裴炀低头把玩拐杖的时候,傅书濯又突然说:“不喜欢拐杖,那这个呢?”

  裴炀抬头,一束满当当的月季突然挡在他面前,鼻尖瞬间溢满花香。

  花束太大,傅书濯看不清裴炀的表情,只是等了半晌才听到小猫低声说:“喜欢。”

  难得嘴软,不别扭了。

  傅书濯将花插入床头柜的旧花瓶:“喜欢花,还是喜欢我送的花?”

  裴炀答非所问的嘟囔:“怎么算你送的,明明是院里长的。”

  傅书濯:“种子和苗都是我花钱买的。”

  裴炀皱起鼻子:“那勉强算你送的吧……毕竟你花的钱都是我们共同财产,也可以说是我自己送自己。”

  “……我们裴总真是人间清醒呐。”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感情,某别别扭扭的猫儿歪理真多。

  裴炀将拐杖小心摆到床边,再回到温暖的被窝里:“我们什么时候走?”

  傅书濯:“不想待了?”

  裴炀摇头:“没有不想,就是问问。”

  他对未来一点底都没有,或者说,他对每一个明天一点底都没有。

  心里总有种莫名的惶惶不安,不知道每一次睁眼会迎来什么样的清晨。

  “本来明天想带你到周边玩玩,但没想到会下雨,还让你脚扭了。”傅书濯挨着裴炀躺下,“明天休息一天,后面玩两天再走,怎么样?”

  裴炀:“好。”

  这样就很好,至少让他知道未来几天会是既定的时光。

  “你是不是得赶紧买个手机?”裴炀闷闷地说,“万一公司有事找你。”

  傅书濯:“没关系,他们找不到我肯定会联系你,没联系的事说明都不打紧。”

  裴炀哦了声:“那你手机还买吗?”

  傅书濯:“不买了,浪费钱。”

  裴炀:“这不能叫浪费,手机时必需品,没有怎么行,你别省这个——”

  傅书濯直接打断施法:“省钱给你买个新的,你的旧手机给我用,成不成?”

  两个身价上亿的人,搁这讨论省钱买手机的问题。

  裴炀眨眨眼:“真的?”

  傅书濯觉得好笑得紧:“真的,我都联系秦楠衫让她把新手机寄过来了。”

  傅书濯惦记裴炀的手机好久了,里面装了不少他们的回忆。

  如今傻猫记忆错乱,手机里的照片、备忘录,甚至是朋友圈都对他来说意义不大,倒不如拿到自己身边放着。

  尽管裴炀现在状态不错,可如果…如果真的治不好呢?

  傅书濯现在就像一个孤独的守财奴,财宝是他们过去的一切经历。

  总要有个人记得才行。回忆不正是因为有人念念不忘才显珍贵吗。

  傅书濯手机里大多是照片和聊天记录,照片不用担心,手机坏了还有账号在,可以同步,但聊天记录就没办法了。

  刚好裴炀手机里有,说不定除备忘录以外的角落,也藏了他不知道的碎碎念。

  脚踝被固定,理论上来说最好不要侧身睡觉。但裴炀想看着床头月季,就别扭地侧过上身,腿还伸得笔直。

  傅书濯无奈,踢了踢他小腿:“难受就架我腿上,别扭着就行。”

  老中医也说了,腿能抬高就尽量抬高,不过裴炀扭伤不重,不影响。

  傅书濯提醒道:“维生素片吃了吗?”

  裴炀一拍脑袋:“哦,忘了。”

  这一晚他睡得挺安心,背后是傅书濯炙热的体温,身前是绚烂的月季与清风。

  他在花香中入眠,亦在花香中醒来。

  清晨的雨小了很多,淅淅沥沥的,带着点点凉意。

  裴炀不自觉地往后面缩了缩,撞进了熟悉的怀抱中。今天傅书濯没有早起,没让他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被窝。

  傅书濯蹭了蹭他的后脖颈,声音透着撩人的微哑:“早,小猫。”

  裴炀痒得直缩,想起第一天来到这具身体醒来的那个早晨,傅书濯也是这么称呼他说早安。

  “……早。”

  傅书濯最近床上搂腰都不申请了,裴炀感到腰间越渐收紧的手臂,愣是没说出拒绝的话。

  “饿不饿?”

  裴炀摇头。

  傅书濯闭着眼睛都知道他的回答:“那再睡会儿。”

  下雨是真的好睡,虽然空气很凉,但都与裴炀无关,被窝是暖的,傅书濯也是暖的。

  到了九点多他们才再次悠悠转醒,傅书濯睡衣扣子因睡觉被蹭开了,他也不系,直接坦着腹肌下床,来到床尾拎出裴炀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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