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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阿尔兹海默症先生(穿越重生)——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2-07-02 07:29:29  作者:猫界第一噜

  “我今天有很多工作要处理,休息间里有电脑平板,还有你的游戏机和床,累了就睡一会儿。”

  “好的——”裴炀头也不回地溜进休息室,巴不得离傅书濯远点。

  同处一室也太尴尬了,万一傅书濯情难自禁又想卿卿我我……啧。

  休息室不算大,约莫二十个平方。

  门一关上,里面安静到掉针可闻,裴炀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游戏机却没了拿起的欲.望。

  还是睡觉吧。

  今天醒得好早。

  他闷闷地缩在沙发上,莫名不想去床上。

  床是两个人睡的,一个人算怎么回事。

  大概因为装了太多心事,裴炀的意识像是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不断沉沉浮浮。

  海底传来几道空灵的回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还有那个讨人厌的昵称。

  语气听着颇为伤感。

  “裴炀……”

  “小猫……”

  “说好的,忘记什么都不会忘记我。”

  “你骗我。”

  裴炀浑身一抖,突然有种一脚踏空的感觉,他睁开眼,额头上全是冰凉的虚汗。

  裴炀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被褥掖得很严实,空调也调到了合适温度。

  他慢腾腾地踩进拖鞋,想去问傅书濯是不是他把自己抱上来的。

  说好的保持距离,怎么说话不算数……

  “叩叩——”

  裴炀听到外面办公室有敲门声,他顿在门口,想等傅书濯处理完公事再出去,没想到来人竟然是刚被辞退的秘书尚卓。

  傅书濯率先开口:“如果你是来问为什么,我想你自己知道原因。”

  紧接着,是裴炀讨厌的尚卓声音:“是,我是来问为什么,但不是问为什么开除我。”

  尚卓紧紧追问:“我只是想问,你都让我在你身边待一年了,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赶我走?”

  傅书濯蹙眉:“首先,让你胜任秘书这个职位的人是副董,不是我,我一向不会反驳他的决定。”

  “其次,我跟副董的关系人尽皆知,媒体都报道过好几次——”傅书濯顿了顿,没留情面,“我以为大家都该有道德地跟有夫之夫保持距离,不会有不该有的妄想。”

  他是真没发现尚卓对自己有别的心思。

  尚卓胜任秘书那会儿没多久,裴炀的病情就确诊了。

  傅书濯一心扑在裴炀身上,工作也尽可能地在家里解决,一周就来一两次公司,跟尚卓根本没什么接触机会。

  直到昨天,尚卓送来那些文件,他想带裴炀出去转转时裴炀对他说“你不是有工作”,他自己回复“这些事交给别人做就可以”。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明明已经将手头公权分散给了各个管理层——

  那些文件完全可以找公司的其他管理层签署,尚卓偏偏要送给在医院陪裴炀检查的他。

  “是,我喜欢你,从大学开始就是了。”

  尚卓苦笑着:“明明你和裴炀就不合适,兴趣爱好、生活习惯完全不同,而我跟你那么像……”

  “——如果当初我没有出/国,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休息室门后的裴炀心一颤,心脏像是被拧住了一样,闷得慌。

  如果傅书濯说“会”,或者回答得含糊不清,那他就真的坐实了大猪蹄子的名头。

  他是要顺势跟傅书濯离婚,放自己自由,还是不该替原主做决定?

  唔……离婚的话,他好像还能分到不少钱,如果回不去原来的世界,好像也能过得不错。

  外面的傅书濯完全不知道裴炀已经打起了离婚的念头,他轻笑一声,带着星点嘲意:“天下兴趣爱好相同的人那么多,我为什么就会喜欢你?你是自信自己哪点比得上副董?”

  人都有自尊心,即便是在觊觎有夫之夫的人也一样。尚卓红了眼眶,配合着清秀的面容,确实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他不甘心地说:“这一年我也没做什么越矩的事吧?你何必这么刺我——”

  傅书濯打断他:“没有越矩?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尚卓:“……”

  傅书濯声音淡了很多:“你可以走了。放心,薪资赔偿一分不会少,我和副董不至于苛刻这点钱,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他吃醋我又得哄好久。”

  尚卓咬了下牙:“你就这么爱他?爱到即便他后面几十年都生活不能自理也爱……”

  “请你立刻离开。”傅书濯瞬间冷了脸,“别逼我叫保安。”

  生活不能自理这种话,根本是在往傅书濯心里戳刀子。

  阿尔兹海默症,又可以称之为不死的绝症。

  它不会要你的命,却会不断剥夺你拥有的一切,你的记忆,你爱的人,爱的事,还有独立生活的能力……

  它不致命,却比致命更残忍。

  如果是七老八十得了这个病,傅书濯也就认命了,可裴炀还这么年轻。

  他本该在自己的领域张扬发光,却被病逼得不得不退回小小的家里,承受发病时的迷茫,迟钝……就像个迟暮的老人。

  门后的裴炀并没有听懂尚卓最后这句话,他有些迟钝地握着门把手,不知道该不该出去。

  他内心波澜不大,就是有一点羡慕而已。

  就一点。

  能被人坚定地选择真的太好了。

  可尚卓被请出去后,傅书濯来到了休息室门口,打开门的那一刻他们四目相对。

  两人都是一愣,傅书濯放缓声音:“怎么哭了?”

  裴炀立刻反驳:“我没有。”

  他为什么要哭。

  傅书濯没再说什么,只是抬起手。

  裴炀的表情不见伤心,不见喜悦,就和平常一般无二。

  可眼泪却又是实实在在的、从他脸颊划过,路过嘴角,再被傅书濯轻轻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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