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脸上的表情有点好笑,莫名其妙的呆滞。
有着裂口的手指按下拍照键,又不动声色的转了方向,沈意从画面中消失,岑默把只有店面的照片发给了李哥。
沈意觉得岑默是一个奇怪,但有趣的人。
“不好意思,耽误你挣钱了,这样吧,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给你安排个工作怎么样?”沈意不放过任何能拉近关系的机会。
岑默摇头拒绝:“那晚你为什么要给他们50万?”
突然岔开的话题,让沈意暂时忽略了又被拒绝这件事。
“十万拿不出手,三十万不上不下,五十万才配得上我沈意张一次嘴。”
他比天上要晒死人的太阳还嚣张。
岑默心里又念了遍人傻钱多:“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沈意目光睥睨:“不是,我的钱都是我沈意自己挣的,所以我想怎么花怎么花,想为谁花为谁花。”
他一步步向岑默靠近,说到最后时锃亮的皮鞋尖几乎要碰到纯白色的球鞋,垂眸瞧着岑默:“为你花,我高兴。”
岑默转身就走,干脆利落,并没被沈孔雀美丽的羽毛所迷惑。
沈意怔了下,自己哪搞砸了?
他不是应该感动的痛哭流涕,然后扑到自己怀里?
或者一脸花痴,眼睛里面往出冒桃心?
难道是他的领口开的不够大?
“啧!你又怎么了?上哪去啊?”
他刚要追,王灿打了电话过来,停下脚步,看着岑默撑着拐,倔哒倔哒的在视线里走远。
“老板,抓到在白陈秋店里搞事的人了。”
他一听今天就暂时放过岑默,掉头向停车的地方走去:“人在哪?”
“按白陈秋的店里了。”
“嗯。”
沈意刚要挂电话又想起件事:“你下个月奖金没有了。”
让他调查岑默的资料,他居然说岑默是这家店的老板,害自己像个傻B一样,白折腾一通。
对面王灿的哀嚎才进行到一半,他就把手机挂了,开车向白陈秋的店里去。
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作妖。
白陈秋的花店开在一个大型商场旁的步行街里,人流量很大,租金也很高,在这样热闹的地方,他那店前满满的都是鲜花,简直像是世外桃源。
尤其是白陈秋扎着可爱的围裙,捧着花收拾的时候。
那天他正好来这边见客户,在对面一家餐厅,一低头就看到了白陈秋,他正在弯着腰整理门口的花,围裙系出纤瘦的身形,黑色的发尾整整齐齐贴在脖颈上,把脖颈显得愈发白皙。
他盯着那一幕,当时就决定,就是他了。
车子停进停车场里,他鹤立鸡群的混进人流中,向白陈秋的花店走去,一路上收获目光无数,还有几个胆大的向他搭讪,要联系方式。
不耐烦的全都拒绝后,看着白陈秋玻璃全被砸烂的店,外面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他是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抓到,大白天的就来砸,该说是太猖狂还是太智障。
有的人天生自带气场,他一出现,甚至没说话,围观的人注意到他后,就自觉的从他身前让开了。
还没进去,就听见白陈秋哭哭啼啼的声音。
见到他后,向他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低下头:“沈总。”
沈意现在看他就烦,向被按在地上的两人走去,几个手下叫了声:“老板。”
他点着下巴向外面示意。
几个闲着的立刻会意,跑出去把看热闹的人都给轰走了,还有一个很有眼力见的,拿了把椅子放到沈意身后。
沈意对这些服务享受的很自然。
坐下,打量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两人。
“你们是私怨还是有人指使?”
白陈秋懵懵的眨了两下眼睛,这才明白,原来不是沈意找人砸他的店,是他误会冤枉沈意了。
两人对视一眼,硬气的没有吱声。
沈意并没被他们的硬气所打动,两条长腿上下一搭向后靠去,抬眼看向一个手下,对方心领神会,「咔」的一声就把手里那人的手腕给卸了。
一声惨叫。
旁边那个吓的心头直突突,色厉内荏的吼着:“你们这是犯法,我要告你们,大家一起死。”
沈意翘起的脚踩到他脸上:“我会让人把你打个半死,留下终身残疾,你可以报警,他也会伏法,不过我会照顾他的家人,我会给他这辈子花不完的钱,至于你……”
沈意哼了声,一脚把人踹翻:“说!到底是谁?我不会问你们第三遍。”
凌厉的视线如刀般在两人身上扫过,吓的要上前的白陈秋又默默退了回去,他很怕沈意,当初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时,对方虽然笑的春风和煦,但充满侵略感的视线让他打心底发毛。
可是他做错了。
他不该为了逼迫岑哥,就答应和沈意在一起。
这一下那两人被沈意的气势和狠镇住了,刚才的那点硬气一扫而空。
“我们说,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给我们钱,让我们来砸店的。”
“谁?”
“我们不知道,他找上我们,一出手就是十万块。”
“没有联系方式?”
“没有,他给的是现金,他说他会看着,如果我们好好干了,以后有可能还和我们合作。”
这俩人该说不说也挺实在,咔咔咔,不分白天黑夜,是真来砸。
沈意会来掺和这一脚,也就是想看看,这砸店的人和他有没有关系,到底是谁在背后这么为他“默默付出?”
现在看来藏的还挺深,转身向白陈秋问道:“你听见了?”
白陈秋慌张点头,还有点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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