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年龄恋爱结婚,婚后出轨的也不少,做出这些事情本质坏的是人不是年龄。】
【。:也许我现在抛出这个想法有点突然,但我挺认真的。】
【。:我想先慢慢筹备一下?】
徐瑾盛琢磨了会儿。
戒指,买了,刺绣的婚服,他当时头脑一热揣箱子里了。
【fff:黄金吧,实在。】
【天庭被贬在逃人员:戒指鲜花一排蜡烛,音乐video朋友起哄,懂?】
徐瑾盛蹲在小阳台研究到一半听到谢沂叫了他一声。
“蹲在这里做什么?”
徐瑾盛熄了屏,骗人,睁眼说瞎话:“哦,研究我那个志愿填报。”
“那回房间再看啊,在外面蹲着不累?”谢沂推了推眼镜,“你的行李先理出来吧,然后我把你箱子盖起来拖到另一个房间。”
一刻钟后,谢沂有些后悔让他收拾行李了。
清爽的黑白灰三色T恤还有几套卫衣,下身牛仔裤运动裤九分裤也叠得齐整,好好放进了柜子里。
这些都没什么大问题。
谢沂垂眼看向铺在床上的东西。
及膝的短裙、白色的蕾丝边长袜、抹胸、吊带裙、衬衫、短裤、各色样式的内衣,还有一条尾巴……
“徐瑾盛。”
谢沂一字一顿得叫他的名字。
“你、你怎么这么……过分。”
徐瑾盛把东西理出来的时候就眼热,开口说话声音哑了一半,解释起来却一点也不含糊:“可能是我的箱子,它有自己的想法。”
徐瑾盛轻踢了一脚自己的箱子,让它原地“咕噜”了一圈:
“去,给我老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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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perhaps(?
第10章
谢沂看了下行李箱又转身看了眼徐瑾盛。
“你让行李箱怎么和我道歉?”谢沂觉得好笑。他以为那条中长裙已经是极限了,结果把那条格子裙往这些衣服里一丢竟然还是最保守的一条。
徐瑾盛不说话,不等谢沂反应过来就揽着人的腰亲他的脸颊。
年少的情感似乎有着斩不断的热切,黏黏糊糊又矛盾得清清甜甜,像是这个六月,内里蕴着七八月的火气,外却透着未消的春风。
徐瑾盛的唇深一下浅一下去啄、去抿他的脸颊肉,指腹上的细茧反复摩挲着他的后脖颈。
“干什么呀……”谢沂后知后觉咽回自己的尾音,火还没冒个头就被浇熄,这就是消气了。
外人所认为的淡一转,到了徐瑾盛这里只留下了娇气。
徐瑾盛拱着人,满心满眼都是对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话他当时只觉得腻歪,到现在他只想着女娲怎么这么会捏人,他心中空缺的那一块分毫不差得嵌进了对方,好像不竭尽全力去爱他都是一种罪过。
谢沂对他什么反应都了解得一清二楚,退了一步:“你起来,我、我原谅你了……”
谢沂狠狠心,放软了声音:“我腰酸……今天先不做了好不好?”
他脑子也昏了,明明是徐瑾盛摆了一屋子让他脸红耳热的东西,本来就生不出火气,到最后倒了个个儿,还是他求着人别作弄他。
徐瑾盛压着人往床上推。
“我不做可以,但你今天穿什么都得听我的,阿娆。”
徐瑾盛把他的耳廓吻得湿漉漉的,低沉的音一点一点朝他耳朵里钻。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谢沂眼眶湿红了,身子细细哆嗦。
徐瑾盛掐着尖尖在揉他的胸,手法粗俗,下身隔着裤子顶戳他的小逼,直白的恶劣挂到明面上。
徐瑾盛没打算和人讲道理,这事情上欺负不了人在他这里就相当于他以后可能上不了床,百分百的潜在隐患。
谢沂在上衣被人脱下来后终于又开了口:“行……但我不穿裙、裙子……”
“可以。”
徐瑾盛难得利落答应下来,谢沂清亮的眸被搅乱了,他咬唇睨了对方一眼,侧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徐瑾盛抱着人让他坐进自己怀里,谢沂身姿清瘦,光滑的脊背,中间一段流畅的美人沟,乌黑的发丝被落下几缕,缠缠绵绵贴在白皙后脖颈,浓黑与白的仇大抵要追溯到前前前世,所以每次相遇才会有如此强烈冲击。
“你弄快些。”
谢沂自暴自弃说完,抿紧了唇瓣。
徐瑾盛曲解他意思:“阿娆,你别心急啊。”
不许穿裙子,徐瑾盛喉结滚了滚,拿过那件快掉出床边杏色的胸衣。
扣环解开后,他领着谢沂的手穿了过去。
细条的吊带轻柔得滚上他的皮肤。
谢沂慌张得挣扎起来:“这、这……”
“不是裙子啊,阿娆。”徐瑾盛调整了一下姿势,侧抱着谢沂。
徐瑾盛看他的眼神像是对着无理取闹、出尔反尔的小布娃娃,深凝着情绪。
杏色似乎是自带几分温婉气质的佳人,融合进肤色中,掩盖住赤裸的暧昧。
谢沂躲不开对方对欲望的渴求,或许是因为他太坦荡,所以不好责备他什么也不好太狠拒绝他什么。
“是不是太紧了。”徐瑾盛把话埋在舌底,微动。
穿都没穿上就开始谈紧不紧的问题。
“好像大了点。”
他说话代指不清,但两人都知道他在说哪里。
徐瑾盛钟爱他身上所有的特别。
会产乳的奶子经常打湿衣服,激凸明显,滑腻的奶白乳肉像剔透的茶冻,原本粉嫩的乳尖早已被人啃得红熟,透着饱经疼爱的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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