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不渡溪河桥(近代现代)——-捌月不秋-

时间:2022-07-04 09:46:14  作者:-捌月不秋-
  “阿娆乖,别哭了。”自己不应承,转过来又要让别人乖。
  徐瑾盛把大尾巴藏藏好,咬得人奶尖红嘟嘟挺进他嘴里了,乳肉湿淋得裹着晶亮的银丝,他又开始装乖讨巧,索要更多的东西。
  徐瑾盛伸手将老木门“咔哒、咔哒——”倒扣两道门锁,啄了啄谢沂的眉心不许他拧眉,拐带着人上了床。
  其他时候他都能顺着管教,唯独在床事上,少年人说一不二。
  村里说落后也不落后,好歹大部分人家的空调电扇全换了新装着,他们家里崭新的外机还掉在水泥制阳台外,不过谢沂不常开这些,去年徐瑾盛就没看见谢沂用电扇,过了一年,吊顶的三叶转扇估计也捎了不少灰。
  不知道是不是这副身子骨的原因,谢沂有些畏寒,山里头白天一个温度,晚上又是另一个温度,森森凉,他铺好的一床被子稍厚,到现在自己陷进去才觉得热得慌。
  事实上,和徐瑾盛在一起的每一刻,他仿佛都在烧灼着,光怪陆离的纠缠像撕碎的纸絮,遇他则燃。这是一场明亮的献祭,思绪的空隙和身体的空余即将被对方完完全全占据。
  名中含水的他快要被徐瑾盛蒸干了。
  谢沂说话时带有泣音,再清润的语调也被捣成了糯米糍粑,略甜的黄豆粉一碰就抖落:“阿盛……白天……别、别做……”
  “……”徐瑾盛沉默。
  乱皱的衬衫大敞着,褶皱堆叠着错落的、细密不同的光影,搭在人皮肤上,一把软腰,没脱下来的束胸半盖着老婆的小奶子,胭脂红一缀,水雾雾的黑眸望向他,话里还求着他。
  徐瑾盛不知道他自己什么时候在谢沂面前展露过做柳下惠的潜质。
  别做?狗都不应。
  徐瑾盛装聋,干脆利落得圈住人脚踝就把人鞋给脱了。
  在学校里头拼了命刷题整理,小测、周测、月考、期末考、联盟考、大考模拟考、大考,日子过得清心寡欲,自渎草草了事,春梦对象就是他老婆。
  现在人就在他身下,谁不做谁傻逼。
  徐瑾盛舌尖抵下了腮帮子,骨节分明的手开始动作。
  再不解绳带,鸡巴都要杵破运动裤了。
  等到手搭在裤腰带上时,徐瑾盛动作突然停了一下,转身去拉上窗帘,倒是没全拉上,留下了一指缝隙。这窗帘隔年头能传到现在也属实有几分能耐,屋内瞬间转暗,昏沉沉一片。
  “不是白天了,阿娆。”
  欲盖弥彰。
  装聋不听他说“别做了”,拉上帘子糊弄他“不是白天”。谢沂赌气偏过头,撑着手臂抖着起身,可受欲望折腾的身子反应老是慢半拍。
  他脱了力跌回床铺,后知后觉裤子已经被脱下甩到了一侧的皮制软沙发。
  淫水腥甜的味道漫溢在狭窄的空间,杂着皂角味儿,催发着原始情欲。
  谢沂并拢的腿根是他最后一层防线,只是那点气力和小猫挠似的,徐瑾盛轻巧掰开,手掌包住花户揉弄起来。
  “啊……呃……”
  湿黏腻滑的淫液早淋湿了内裤,那块料染成深色,蒸出腾腾热气,窄窄的一条肉缝里好像藏了一条溪,汩汩外流。
  两瓣细嫩的阴唇一摩擦到内裤就激得谢沂缩了缩。徐瑾盛探了点指尖,外部就立刻吃进了点内裤料子嘬出动静,小逼闻到荤腥一般,隔着布料就不知羞得想要对方的手指奸入。
  “呜、呜嗯!啊嗯……”谢沂失神得夹着腿,这一次双腿已经全然把对方的手掌的夹住,他的小腿无力划蹬着,快要支不住,“阿盛……别弄了……呜、你进来、进来吧……”
  谢沂被欺负得不行,细白如笋尖的指扶在自己的小奶子下面,粉白的指端羞着托起自己那一蓬棉絮堆的乳肉,泣不成声:“阿盛……帮我吸一吸……”
  “涨呜……”
  徐瑾盛抽回手指,膝盖磨着内裤抵在湿漉漉的逼口倾身而上。
  谢沂的腰背绷直,徐瑾盛的手抚进他和床铺间差下的空隙,拍着人家的背哄,丝毫不觉得是自己心黑,说话含糊不清:“……不涨了不涨了。”
  徐瑾盛舌头裹住乳尖用了点力道,吸榨出来的奶汁一点点落进他嘴里,他吃得啧啧作响,声音绕着弯往谢沂耳朵里钻,而谢沂被撩拨得难耐,拱着的腰身把奶子喂得更深。
  谢沂抿了抿唇,手指穿插进了徐瑾盛发间,揪扯着,轻弱弱的。
  辍学后和谢沂的初次见面是冷漠沉闷的,再重回一次,他也不会想到温和却笼着层无形隔膜的乡镇老师会是这样的,脆弱、娇气、软得让人疼都来不及。
  前不久染的雾霾蓝发色在光下倒是显眼,徐瑾盛挑了只最贵的表,穿了双最贵的鞋,衣服搭得乱七八糟但无一不贵,亏得这脸还能勉强撑住这打扮。
  徐瑾盛半路辍了学觉得读书也没什么意思了,外头穿的加上行李箱里拖带来的家当,价格七位数打底逼近八位数。
  破落的老家只在他很久远很久远的印象里落了一点光斑,一切都是陌生疏离的,青山绿水,溪流小桥,一切都遇他无关,他是格格不入的存在。
  下面的小破镇子还得往上绕一段盘山公路,村外头卖猪肉、炸豆腐、卖果蔬的不少,明明在外头就能落户,可所有人都说那不算一个村,独独要过了那座桥才算真正进了村子。
  半身高的石碑上红字显眼,“溪河桥”。不尴不尬的名字,徐瑾盛意兴阑珊得看了眼村委会立在那里的介绍牌,收回眼神。接他的人在桥那边等着,他舅说了,对方是个老师。
  徐瑾盛琢磨这乡镇老师是怎么看他这种人,可他没料到对方这么年轻。
  刚见面他就觉得谢沂这人看不起他,或许他那模样实在是水洗过的干净,徐瑾盛一皱眉头烦得要死,枪口子对准人就开火:“看什么看,没看过有钱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