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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后,魔君悲痛欲绝(玄幻灵异)——静水流深 沧笙踏歌

时间:2022-07-06 08:49:01  作者:静水流深 沧笙踏歌
  方才已然决定的事,余烬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只是看向雪琼的目光不禁有些担忧,他是什么都不惧的,只是不愿再让雪琼的身躯受到丝毫威胁。
  乾元一眼便看穿了余烬的担忧,难得大发善心的开口:“你放心,本尊会将他带回清灵殿,即使没有你的魔气滋养他的身躯也不会消散。”
  “谢仙尊,余烬来日定会报答您的恩情。”
  余烬最后不舍的吻了吻少年没有温度的眉心,转身离开了玄云山。
  ————
  余烬只用了短短十日的时间,几乎是不计后果的取到了引魂草和太阴冰魄。
  如今就差玄阳聚魄花,他一刻也未曾停歇便上才了九重天。
  余烬乃天魔之躯,一出现就引来了阵阵天雷,很快就被数千天兵围堵于南天门外。
  若是放在从前,倒还有一战之力,只是如今他在短短十日内连闯两界,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早已是强弩之末,很快便被一众天兵押到了天帝面前。
  好歹是一界只主,如此不堪一击狼狈的出现,几乎是受尽了众神的冷嘲热讽。
  可即使是被天帝羞辱,余烬也早已不在乎了,
  这些时日的经历,足以磨光他所有的骄傲。
  他只是淡淡的表明了来意:“我要玄阳聚魄花,天帝若愿成全,魔界之内,本君任何东西皆可双手奉上。”
  “天帝若不给,那本君便唯有拼死一战。”
  “呵~”天帝衣冠楚楚坐于高坐之上,闻言却是笑了笑朗声道:“玄阳聚魄花虽珍贵,但也不是不能给你,只是要朕要你的一样东西来换。”
  “什么?”余烬问。
  “朕还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你的三根魔骨。”天帝淡淡的开口,一脸的浅笑,好似乎给了余烬颇大的恩惠。
  “......好。”余烬没有多言,召出魔剑毫不犹豫的划开身体,忍痛挖出三根血淋淋的肋骨捧到天帝面前。
  他的额间满是冷汗,眼前也已经不慎清明,此时全靠蚀骨的痛意支撑着最后一丝神志:“给我......玄阳聚魄花。”
  在受尽天帝的讥讽挖苦后,余烬终是拿到了玄阳聚魄花,撑着最后一息回了玄云山。
  才到山下的护山法阵处,他还未来得及思考该如何知会乾元仙尊,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然漆黑一片,所处的也不再是山下,而是一间全然陌生的屋子。
  身上的伤处还在不断叫嚣着疼痛,余烬这会儿也顾不得理会。
  他很快便撑着身子艰难的坐了起来,皱着眉头在黑暗中警惕的打量着周遭环境。
  屋子不算大,陈设也简单的可怜,身下是木板支成的简易床榻,除此外就只剩下窗户边的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两个缺腿的凳子。
  余烬正欲起身去外面看看,门外突然传来一串脚步声。他警惕的抬眸看了过去,下意识想召出魔剑防备一二。
  可他这次伤得实在太重,召剑不成反倒逼得自己生生吐了一口血,他也只得作罢。
  随手抹掉唇角的血渍,余烬皱着眉头死死盯着刚进来的陌生小妖。
  月白一进屋子看到的就是余烬皱着眉头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他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大步流星走到余烬面前啧啧了两声随意嘲讽道:“啧啧啧,不得不说你这命还真是有够硬的,都这样了竟然还没死。”
  “你瞪我做什么!信不信本妖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你这魔属实是不知好歹了些,也难怪你那道侣宁死都要离你而去,连一丝神魂都不给你留。”
  “哼,你还自作多情守着人家的尸首这么些年,你就没想过人家愿不愿意?”
  月白越说越来劲,余烬额角青筋暴露,撑在床板上的手渐渐攥成了拳头。
  咽下喉咙间不断上涌着的腥甜,忍住胸口火烧般的痛意,余烬恶狠狠的瞪着月白嘶哑着怒斥:“滚!”
  “啧,都这样了还骂人。”许是顾忌着余烬被活生生气死,见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月白终究没再火上浇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又道:“罢了罢了,本妖大人有大量不同你计较,是乾元仙尊命我将你带回来的,你不必做出这么一副逼良为娼的表情,我可没逼你留下。”
  闻言,余烬不由的怔了怔,虽还是恼怒着的,但他也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终究是忍下了月白的嘲讽。
  他收起防备缓了缓身体的不适,低声开口询问:“乾元仙尊在何处?”
  “这都亥时三刻了,尊上早都歇了。”月白随口回答。
  余烬听得微微蹙眉,心中虽还是焦急却也没再多问,只是想了想重新问道:“那你可知本君的道侣在——”
  不等余烬说完,月白像是没了兴趣般懒得听他说完,随手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便丢到了余烬身前打断了他的话:“这是尊上让我给你的丹药,说是怕你撑不到明日天亮。”
  话罢,月白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简陋的屋子,丝毫没再给余烬说话的机会。
  余烬想说的话被堵在嘴边,不禁苦涩的垂下了眸子。
  如今已经入秋许久,玄云山山势又高,入夜便格外的寒凉。
  月白离开时故意没有关门,冷冽的寒风迫不及待的侵袭着屋子,短短片刻便卷走了屋内仅有的温度。
  余烬法力早已耗尽,此时便是连最基本的御寒之术都无法运转,很快便冻的浑身僵硬。
  浑身的伤口肆虐的痛着,他却不由的想起了雪琼。
  想来......三百年前雪琼长眠于那场大雪中时,便是同他如今一般痛苦吧。
  不,那时雪琼远比他痛苦和绝望。
  眼前突然开始一阵阵发黑,余烬倏然从过往的记忆中回过神。
  他皱着眉头摸起躺在腿边的瓷瓶,颤抖着拔掉瓶塞,红着眼眶仰头将沉甸甸的一瓶丹药尽数灌进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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