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里是办公室。”钟麟跨坐在他腿上,一边制止他的手,一边将身体往后仰,嘴上哄着,“你安分点我就给你亲。”
颜诤鸣急吼吼的啥都想要,结果忙活半天啥都没捞着,终于老实下来。
他伸手将人捞回来抱住,凑上来蹭着钟麟的脸颊,声音发颤:“祖宗,别折磨我了。”
钟麟其实也想他得紧,此时看到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和甜蜜,颜诤鸣低哑的嗓音撩得他浑身发软,他也不再折磨自己,捧着颜诤鸣的脸亲了上去。
焦躁的灵魂得到安抚,心中的渴求也逐渐被填满,那滋味真是……
妙不可言。
令人悠悠忘返。
钟麟揽着他的颈脖同他接了个长长的吻,在颜诤鸣想进一步时主动退了出来。
颜诤鸣哼哼唧唧还要来。
钟麟捂住他的嘴,气喘吁吁地教育他:“成年人,要懂得学会享受延迟满足的快乐,忍着。”
颜诤鸣像个被主人抢了骨头的大狗狗,满脸幽怨,耍赖道:“我不要,我要即刻满足。”
“不行,我还有工作没做完,不能这么不务正业。”钟麟的原则性还是那么强。
颜诤鸣严重不同意:“什么叫不务正业?我就是正业,其他都是副业,你得先把我搞定了,才能去搞别的副业,宝贝你要分清主次啊!”
“你这‘正业’我不是早就搞定了么?现在给的都是额外奖励,你听话点,等我把工作忙完,下班回去奖励你一个大套餐。”
颜诤鸣又开始哼哼。
钟麟撸他后脖子:“颜诤鸣,你是猪吗?这么爱哼哼。”
“我还不如猪呢,猪顿顿都能吃到撑,主人巴不得给它喂得饱饱的,你呢?!总是让我饥一顿饱一顿的。”
钟麟笑起来:“猪吃饱了养肥了就得被拉去宰,你也想被拉去宰吗?”
“我现在就生不如死。”
“这么严重?”钟麟配合他演戏。
“可不是。”颜诤鸣捉住他的手往下,面上装得一本正经,“不信你摸摸,快炸了。”
“……”钟麟吸了口气,脸都被烫红了,骂他,“颜诤鸣你个流氓,迟早有一天要被警察叔叔抓去踩缝纫机。”
“不会的,我只流氓你一个,对别人没兴趣,咱俩这关系怎么耍流氓都合情合理。”
钟麟问:“咱俩啥关系?”
颜诤鸣想了想,坏笑起来:“一起扛过枪打过仗的……铁哥们儿?”
钟麟怒:“你给我滚开!”
“我错了。”颜诤鸣立马认怂,“是非你不可,是死了都想要和你睡一个棺材板的关系。”
“你想得美,以后死了你就是一捧骨灰渣,没棺材板给你睡。”
钟麟怼完才发现话题跑偏了。
“那也得跟你装在一个骨灰盒里。”颜诤鸣的深情里仿佛掺杂着疯狂,“钟麟,你休想摆脱我,我赖定你了。”
钟麟被他眼底潜藏的神色摄住,与他对视片刻,突然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好,我答应你。”这辈子生死都一定与你在一起。
颜诤鸣顿时又心花怒放起来:“那我们走吧。”
“走?”钟麟莫名其妙,“走去哪里?”
“跟我约会去呀,我请你吃大餐,然后晚上你再请我吃大餐。”颜诤鸣眼里露出狡黠的光,“你刚答应我的,不准反悔。”
靠!
钟麟气结:“你明明知道我答应的不是这个!”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颜诤鸣你幼不幼稚!”
颜诤鸣充耳不闻,又开始哼哼唧唧,还拱到他颈窝乱蹭,双手一点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钟麟无语望天,知道他牛脾气上来了,这是要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节奏。
“颜诤鸣你放开我!”
“我不放。”
“那你别后悔。”
“嗯?”
“我去关电脑!”
颜诤鸣眸光一亮,立马松了手。
钟麟收拾桌面的时候,心里忍不住叹气,真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色令智昏的一天,脑子都快给颜诤鸣忽悠瘸了。
颜诤鸣又开心又得意,乖乖等他收拾完才凑过来讨嫌。
“亲爱的,我带了换洗衣物,今晚我们不回去了,去万都,我之前住的那间套房蒋廉还给我留着的。”
在家里,二楼有林骁在,哪怕房间隔音再好,他俩还是不太敢放纵自己,去酒店,这样就既不怕打扰别人,也不用担心被别人打扰。
靠!又是一个坑!
钟麟简直想咬死他:“颜诤鸣你属狗的吗?!这么爱刨坑!”
“宝贝我不属狗,我属于你。”
钟麟脑中闪过上次白野那句“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属于你”,瞬间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我天!颜诤鸣你离我远点!”
颜诤鸣不明所以:“为什么?”
钟麟不理他,快步往电梯口走。
结果后面那位“油王”身高腿长,几步就追了上来,还毫无顾忌的要来牵他的手,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
钟麟嘴上嫌弃,真被捉住了竟也没舍得甩开。
这世间爱意正浓的情侣似乎都是这样。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同一句话,别人说来是油腻,爱的人说出来就是甜言蜜语。
那些奉为圭臬的人生信条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因为他而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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