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又改口说其实也不像,原因是上上不喜欢舔〖〗〖〗人手掌心。
虽然想不出高冷上上也有笨模样,但夏璨破天荒从老实人嘴里听出了些他才会说的逗弄,羞怒交加。
这会儿人家没再提,他自己越想越尴尬,说也没说一声向后伸手捂住,用行动表示不要傅季庭再碰。
“还没抹完药。”傅季庭抚摸似的拍了下,触感化在手中,好摸极了。他假借问话又拍了下,与他商量:“夏璨,开开门好吗?”
傅季庭惯会一本正经地讲这种话让人心软。夏璨联想到某首儿歌,想到想吃掉人类的大灰狼,最后从天真童话跳台到昨晚的成〖〗〖〗〖〗人节目……更不能给开了。
“黏死了,不要。”
他挪了挪趴到一旁,懒洋洋趴着。
小少爷受不得累,虽然做的事情不多,一夜过去仍有困意。酒吧不用大早上去,他躺着可以,倒是傅季庭怎么也不着急?早早醒了,还跟着他赖床。
他问傅季庭几点了,不上班吗。傅季庭特意在这间主卧安装了加厚的窗帘,透不进来什么光,保证他能睡得舒服,弊端是通常看不出大概时间。
“快九点,请假了。”傅季庭不逼迫夏璨非要怎么样,说着,放下药膏顺手给他按摩起腰来。“饿吗?饿我去给你煮点儿粥。不饿你可以再睡会儿,还早。”
听到傅季庭请假,夏璨挺惊讶,他常认为他精力充沛不太需要休息,尤其那事儿之后更这么认为了。
“为什么请假?”他有点儿明知故问,“因为我?”
“嗯。”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用你留下来做什么。”
说是不用,傅季庭给他按摩,他闭着眼心里也美滋滋。
傅季庭诚实回答:“提前回来,多了一天。我也想跟你待在一起,去公司没心思做事。”
夏璨不敢故意再问为什么会没心思,以傅季庭的性子,怕是会把一些带着那种词的话当成理由正经说出来。
他们安静待着的状态像从繁杂的世界偷得一日闲,给人一种错觉,今后时不时有这种占了老天便宜的事情也不错。
也算得上是真正的自由。
夏璨整个人被悠闲与身心快乐占据,忍不住骄傲地说:“喂,傅季庭,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啊。
傅季庭手顿了下,“嗯”了一声。
“别紧张。”夏璨以为他在顾虑约法三章,爽利地告诉他,“你情我愿的,我又不是要追责,别想太多。”
傅季庭这才说,嗯,很喜欢。
他换了个字眼,重新又说:“很爱你。”
爱。
夏璨每次从傅季庭口中听到这个字眼都心脏砰砰加快地跳。他总觉得夸张了,他们也不是交往了多久水到渠成才走入婚姻,怎么就到“爱”这个最高层级了。
“爱上上那种爱吧。”他想,大概是傅季庭把握不好喜欢和爱的区别,或者他容易爱上人事物,他们的程度认知不同。
“不一样,”傅季庭说,“我喜欢上上。”
傅季庭分得清。
而且分得很清。
话说到这里,傅季庭也不瞒:“夏璨,我不想吓到你,但我远比你想象的更爱你。”
正如夏璨所料,只要他点头,傅季庭就会开口表达爱意。
而傅季庭这句话的语气听上去淡然,如释重负,他却从中察觉到一丝小心翼翼。
他不太想在这时候辜负什么,也想对自己认真,就问傅季庭,你说爱,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跟我结婚吗。联姻到底建立在商业合作与他的无奈之上,“我们都知道这个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夏璨忽而想起傅季庭和傅浩山到家中那日,在傅浩山的压迫之下,傅季庭主动帮忙,想劝他父亲放弃,“难道是你们到我家那天……”
“更早。”
傅季庭低头亲了一下夏璨的背,然后是腰。
“在那之前,我就在梦里无数次想要*你了。”
第34章
那之前,应该指的他们第一次在酒吧见面,傅季庭将他带回酒店,自愿留下来照顾了整一夜。
夏璨听得出,傅季庭说的是心里话,也是实话。
“傅季庭,你真是傅季庭吗。”他侧过身,直勾勾看向傅季庭,其实更多的是担心傅季庭继续往下吻,自己大概率会生出无所谓一切的动摇。
“说真的,我越来越怀疑有两个你,一个听话……”而且胆小、怯懦,白长了大高个子,老实不语的样子看着就容易被人压制。
“另一个……”另一个出现的次数不多,几乎在他们最为亲 密的几个瞬间里。那个傅季庭没有大狗的纯良,无论出现还是停留,往往在意料之外。最近的一次是刚刚。
相比之下,带有狼性的傅季庭鲜少能够见到,仅近来稍多,寥寥几面却留下了更深的印象。
夏璨组织了下语言,觉得这么说听来有点儿白痴,对他极好的傅季庭就在眼前,哪有傅季庭A、傅季庭B。他总让于恪不要乱说,因为自己是真正接触了傅季庭的人,如今他们做了个 爱,怎么就开始有了恋爱人士的敏感,反而觉得不对劲——从前他最瞧不上两个人之间的猜忌,认定是在约束彼此,伤害感情。
沉吟片刻,他摆摆手,“就是不太一样。挺失控的。”
失控。选择用这个词,难说是形容另一个傅季庭还是自己。
傅季庭听完,垂眼认真思考,看上去似乎蠢笨地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令夏璨产生误解的行为,好像他只是想表白,所谓的失控全怪感情愈加强烈,也好像这些是夏璨多心产生的结论,他至始至终从没变过。
不过他没立刻否认,而是顺着问:“那你讨厌另一个我吗?我不知道怎么做,如果…讨厌,我可以尽量控制不让他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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