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睡一起了
江绵的笑声戛然而止,在两个长长的颤抖的呼吸声后,他哑着嗓子轻笑一声:“没哭。”
“嗯。”
躺到江绵又一次睡着,龚珣中抱着他放好,这一晚过得十分宁静,江绵在浅淡的龚珣中的信息素中一夜无梦。
第二天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江绵如常地起床穿衣服洗脸刷牙,抓住龚珣中伸来的手去吃早餐。
回家后龚珣中拎着一个枕头进了江绵的房间,江绵看了一眼默许了龚珣中的行为,还将自己的被子分过去一半。
比起他这个Omega,龚珣中好像更黏他,对江绵来说他们两个之间的变化不过是牵了手睡了一张床,并没有产生什么深远的影响,可龚珣中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
要占地盘,自己的衣服也都挪到了江绵房间的衣柜里,往房间里一站就开始散发信息素,等到江绵整个人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才满意。
睡觉的时候一定要紧紧挨着,哪怕江绵嫌他烦往外蹭蹭,过不了片刻龚珣中就会贴上来。
像只刚被主人带回家没有安全感的小狗。
要只是单纯的贴贴倒也还好,江绵忍了又忍实在无法忽略龚珣中某个肢体的存在感:“信不信我给你拧下来?”
龚珣中委屈地弓了弓腰:“不要当着孩子的面凶我好不好。”
江绵无语:“那你忍住了。”
他倒头就睡,龚珣中看着他无情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怎么老婆好像还是不太开窍呢。
一个人的夜晚孤枕难眠,两个人的夜晚还是难眠。
龚珣中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江绵睁开眼支棱着耳朵听了听,喘息声隐隐约约,烫得他缩进被子里。
其实他也有了反应,但他觉得自己无法面对,只好用不耐烦来掩盖内心的慌乱。
他劝说自己现在就算是有心也不能为龚珣中做什么,强行闭上眼忽略身体的感受让自己睡觉,渐渐地竟也睡着了。
龚珣中回来时他已经睡熟了,被子下的身体微微起伏,龚珣中靠近时他还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正好斜进龚珣中怀里。
他们两个好像从刚认识的时候就结下了梁子,那时江绵已经是个不拘一格到远近闻名的人物了,出现在龚珣中面前时正与蔡行勾肩搭背,让他顿时就皱起了眉。
许是他的表情惹恼了江绵,江绵便指桑骂槐地阴阳了几句,龚珣中当然也不甘示弱回击,说他没有一点Omega的样子。
江绵吊儿郎当的表情猛地一凛,让龚珣中觉得他下一刻就要动手了,但他只是静了片刻又恢复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那以您高见,Omega该是什么样子呢?”
龚珣中顿住没有答上来,江绵讽刺的表情让他立刻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刻板印象,而江绵好像也没有期望他能给出像样的答案,轻嗤了一声施施然走了。
然而他小瞧了江绵的记仇,从那之后每次见面江绵看他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针锋相对了许多年。
有趣的是,以前看起来想要咬他一口的江绵现在毫不设防地靠在他身上,肚子里还揣着他的崽,真是不可思议。
龚珣中忍不住要往深处想,到底是因为什么,江绵才会在那天晚上去了他的房间。
如果真的那么讨厌他,平常都要绕着他走,怎么会甘愿上了他的床,即使是以轻浮的姿态睡完就跑,那个时候江绵是怎样想的呢。
是不是其实,江绵也和他一样,早就在日复一日的口舌之争中忘却了最初的争端,对他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好感。
“绵绵,我好喜欢你。”
他摩挲着江绵的手呢喃,江绵听不到也没有回应,但龚珣中依然觉得很满足。
他好像陷入了奇怪的甜蜜里,看到江绵觉得心情飞扬,江绵并不受他的蛊惑:“有没有可能,你到易感期了。”
龚珣中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今天总是忍不住去闻江绵身上的味道。
“能不能借我一件你的衣服?”
“干什么?”
龚珣中可怜兮兮:“闻不到老婆的味道我会很难受的,而且老婆不是也藏了我的衣服吗。”
江绵一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小心看到的。”
偷藏龚珣中的衣服这件事被当事人赤裸裸地说出来,江绵老脸一红险些炸毛,看在他易感期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你自己去拿。”
太浓郁的信息素会影响到江绵,龚珣中拿了他的衣服去了以前的房间,一关就是一整天。
易感期结束后龚珣中自然又恢复了正常,却没有把江绵的衣服还给他,江绵随口问起,龚珣中只说是洗干净了。
江绵疑惑:“洗干净了那还给我啊。”
龚珣中犹豫着:“不然我还是再买一件新的给你吧。”
“为什么,你该不会是给弄坏了?”
龚珣中狡黠地笑着:“没有弄坏,只是弄脏过,你确定还想要回去吗?”
第23章 嗯嗯了
江绵并不知道龚珣中以前的易感期不需要什么抚慰,就算没有抑制剂也能靠强大的自制力度过,甚至连工作也不会耽误。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有江绵了,所以他不想再像以前一样独自忍受,他想要江绵的信息素。
他对那件衣服做的事,江绵稍一思考就能明白,龚珣中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真正想做的是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
江绵红着一张脸不作声了,手上摆弄着一盆太阳花差点给叶子薅秃。
龚珣中从他身后抓住他的手:“放过它吧,长这么大不容易。”
孕期的Omega不会受fqq 的困扰,但alpha的信息素依然会对他们产生影响,龚珣中将他圈在怀里,未经控制的信息素包裹着江绵,顿时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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