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腹肌的执念超出了龚珣中的想象,然而在这件事上他是劝不动江绵的,只能陪着他练免得他发力不正确拉伤肌肉。
信息素的味道随着汗水挥散,勾得龚珣中有些心猿意马,说起来别人可能都不信,尽管江绵已经生完娃了,可为了他的身体恢复的好一点,龚珣中始终没舍得标记他。
江绵浅浅地提过一次,被他拒绝了,后来江绵为了减轻一点内心的罪恶感主动帮他弄,用过手,手腕酸了一天,用过腿,腿根被磨得发红疼了两天,用过嘴,还被呛了一下,喉咙疼了一天腮帮子酸疼了两天,吃饭都费力,龚珣中又反过来哄了好几天。
总之种种,就是没真刀实枪地做过。
龚珣中哼哼唧唧地缠着江绵,江绵要去洗澡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跟徐正家那只大萨摩似的。”
“我是牧羊犬,在牧一只小绵羊。”
“你才是小绵羊呢。”
“好好好,我是你的小绵羊,老婆给我?好不好。”
他贴着江绵的耳根,江绵耳朵后最怕痒,被他说话带动的气流蛰得一抖,带着龚珣中一起进了浴室。
水龙头打开还要放一会儿水,江绵趁这个时候脱衣服,他知道龚珣中在看,故作镇定地一件件脱光走到水下,热水开始蒸出水汽来,江绵将头发捋到后面看向龚珣中:“一起洗?”
龚珣中原本是靠着洗漱台站着的,愣了愣接受了他的邀请,走过去扣住他的腰在水下接了个很深的吻。
江绵扶着他的手臂回应,水冲刷他们的视线斑驳模糊,赤城的身体紧贴,龚珣中垂着头眼神幽深:“故意的?”
“跟你学的唔……”
冲澡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活动,也不过只用了五分钟,龚珣中直接将江绵抱上床,江绵的眼神明亮,嘴巴被亲得红润,直勾勾地看着他。
龚珣中喉咙滚动:“别这么看着我。”
江绵闭上眼:“腿酸,揉揉。”
龚珣中深吸一口气开始给他揉腿,从脚腕到小腿,从小腿到大腿,江绵指挥着他往上,龚珣中的手在他腿根顿住。
“往上?”
江绵又睁开眼意有所指:“嗯,往上。”
龚珣中彻底忍不住了,直接将他压在上去:“绵绵……”
车车见作话
江绵再醒来就是第二天了,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嗓子哭到沙哑,龚珣中笑得荡漾,抱着他喂水喂饭刷牙洗脸。
他笑的像个傻子,江绵实在有些受不了:“别笑了。”
“你是我的了。”
龚珣中不但不听还一个劲地亲他,江绵烦不胜烦又无可奈何,他现在连推开龚珣中都做不到,一用力都发抖,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龚珣中弄坏了。
他在勾引我,龚珣中想,忽闪的睫毛和眼尾的湿润像一把小鱼钩甩进他的心里。
“别这样。”
他听得出自己的声音哑了,轻咳了一声,江绵抬起脚踩在他胯上,差点擦过他昂扬的欲望。
“绵绵,别闹。”
江绵抬起手放在他脖子上:“你不是要草吗,我给你草。”
龚珣中的呼吸顿时沉重起来,他扣着江绵的后颈拉向自己,像个溺了水需要空气的可怜虫狠狠地掠夺着江绵口中的空气,江绵被他舌头搅得舌根酸软,口水被刺激得疯狂分泌,这导致他不得不快速地吞咽免得从嘴角流出来。
他的脸颊很快就因为呼吸不畅涨得通红,龚珣中松开他,忽轻忽重地啄他下巴和脖子。
江绵稳稳地躺着予取予求,龚珣中的吻从他胸膛蔓延到小腹,他从容地曲起腿将自己敞开,这样邀请的姿态让龚珣中差点控制不住直接进去,手掌牢牢箍着他的腿根,在他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别乱动。”
“嗯……”
手指进去时还是有些涨,江绵放松身体深深呼吸,隔着空气和龚珣中对视,两双眼睛里都盛满了情欲,一个隐忍滚烫,一个热烈坦荡。
江绵抓着被子轻轻呻吟着,他已经学会了享受龚珣中给他带来的愉悦,不再为自己的反应和欲望感到羞耻,他们互相爱着对方,会对彼此产生渴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后穴越来越湿,逐渐松软的肠肉不再因为手指的抽插感到酸胀,江绵觉得可以了,小腿勾上龚珣中的腰:“进来。”
龚珣中抽出手指抓着他的腿根将他腰抬高拉向自己,精神勃发的性器抵在江绵腿间,和他的性器贴在一起。
明显的体型差让江绵心头滚烫,忍不住上手握了握,龚珣中呼吸一滞:“会有点疼。”
江绵啧了一声:“我知道。”
龚珣中分开他的腿,扶着性器贴在他穴口,腰缓缓下沉,李子似的龟头将狭窄的后穴撑开很快没入他的身体。
实在是有些太大了,尽管江绵尝试过一次,再进入还是有些难忍,他紧咬着下唇闷哼,感受着龚珣中一寸寸进入,最终将他填满,两个人完全契合紧密相连。
他呼吸颤抖,龚珣中俯下身来舌头顶开他牙关安抚地亲吻,江绵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费力喘息。
“疼吗?”
江绵摇摇头:“不疼,有些涨。”
龚珣中扶着他的腰慢慢顶,退出时柔软的穴肉立刻包裹上来,又在进入时被推开,紧致的甬道又渐渐湿润起来,江绵脸颊飞红,低声哼着啄他嘴唇。
龚珣中顶的越来越用力,江绵呼吸急促混乱,灵肉交合的感受十分美妙,光是心理上的餍足感就让他忍不住眼眶潮湿。
他的双腿盘在龚珣中的腰上,身体渐入佳境,龚珣中撞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深,肠壁被狠狠满足,江绵舒服得忍不住收紧,龚珣中闷哼了一声:“放松。”
龚珣中的腰力有多好在他快速地顶弄时得到了完美的展现,他掐着江绵的腰深入浅出,江绵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有些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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