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着帅哥撩一个是一个的原则,笑语盈盈的说道:“那个,等一下,我去队医那里拿个药箱回来。”
王歌解开纱布,作为看惯了生死的法医看着这脆弱的小生命不禁想起刚才自己手下那具尸体。
虽然不久之前还是一位活蹦乱跳的少女,而今却是腐肉皮囊。王歌打算先清理下伤口,然后看到伤口的一刹直接把猫拎了起来,奶猫被卡住命运的后脖颈,一声虚弱惨叫。
“你看,这个伤口!也是从脖颈到达胸腔的S型,还有作案工具所形成的创口也几乎一样。”
徐寻挑了挑眉:“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嫌疑人大具体范围可以进一步缩小了了。”
说着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是神经病吗!你大哥我去你那里走个后门,把今天下午两点到四点福利院,附近大街上的监控调出来。给我过一遍看看有没有能用的。”
“把你的舌头掰直!老子名叫沈景斌!文景之治的景,文武双全的斌!”
沈景斌身为一个拥有从幼儿园被嘲笑到工作名字的男人,仍然不曾放弃为自己正名。
尽管迫于警队扛把子的威压,再多次抗争无果后还是会在暗地里妥协。
“人民警察徐寻同志,都什么时候了。您这样压榨劳工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这种恶性杀人事件没有破,你好意思休息吗,嗯,沈同志快点。”
沈景斌只好任劳任怨的调出监控,一边唠叨道:“我说你看什么看啊?有什么线索我直接告诉你不就行了吗。我跟你讲啊。就这段时间里,这个叫赵娇雪的先是跑了出去,然后再也没回来过。只可能是从福利院前门进的,这个福利院里肯定有鬼。正连夜审着呢,估计过不了几天就出结果了吗,你赶紧回去享受这个月的假期吧,兄弟!”
“你个话痨少废话吧,快点。”
“调出来了。”
“加快,四倍速。”
“啧。又来。真不知道一这个变态的动态视力怎么练出来的。”
“八倍速。”
“行行行。”
“停,再往前倒几分钟。行。谢了”
画面被定格,一个头发披散着女人在街道上向前跑的模糊背影,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色衣物,随后就陷入了监控的死角。
徐寻在屏幕上一挥,“排查周围街道的录像,跟着那个女人背影。”徐寻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严肃。
“亏你能注意到这个细节。”
“之前心里有目标就好找一些。”
“嘀——”沈景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顾老队长发给关于指纹痕迹主人的信息。
下面还附加了一段话’我知道徐寻那小子在你那里,告诉他别以为停职就不干活了!’沈景斌摇了摇头把手机递给了徐寻, “给你的。”
徐寻接过手机打开文件。里面显示一份档案。
方清婉。
女。
二十一周岁。
精神分裂症患者。
精神病史已有十二年,由于病情恶化于十六岁并进入精神病院进行治疗。于本月三号逃逸出郊区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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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开始。逻辑求轻喷。
第4章 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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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免冠照上的女孩。
面色苍白,看上去给人一种文静恬淡的感觉。
然而,第二张略显模糊的照片。
少女身后灰白的墙面上是狰狞醒目的暗红色血迹,墙角处几只死猫血淋淋的尸体。
蓬乱的头发略显枯槁,张牙舞爪地像毒蛇一样将人的上半身纠缠。如同魇魔的诅咒,拖拉着脆弱无力的灵魂。她就蹲在那里,五指狠狠的插进原本柔顺的乌发。手与脸上皆是干涸的血痕,死死纠缠在苍白的皮肤上。眼睛空洞却又无助,泪水混合血水流下。嘴得大大地张着,仿佛下巴都要脱臼。
这一切混着墙上的血字,仿佛要生生穿透画面,将呻吟传至每一个人的耳畔。
——“救我……”
纵使隔着岁月与模糊的影像,依旧能听到灵魂的哭嚎。
沈景斌打断了徐寻的思虑,说道“找到了。也就凭你沈哥我的权限才能给你走这个后门,请我吃饭吧。这个嫌疑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辆车,应该是偷的,我所能调查到的最后痕迹大约是在半个小时之前,是潮海区西二大街36号,一个流浪猫狗收容所。发给顾老他们了,已经去抓了。”
“行。多谢了。”徐寻拍了拍沈景斌的肩膀。
“不过,在这段时间里途经的路人有六个和车辆一共有十四……你到底是怎么看照片之前就知道那个疯婆子是嫌疑人的?就那个背影,就连我那个老手都追了一路。……诶,说话呢,想啥呢”
这时徐寻正想着别的事:“啊?一小白脸。”
“哦……啊?”
这时,徐寻才回过神。一本正经答道:“没什么,有一个热心群众提供的线索。”确实,陈渊给的线索其实还挺关键的。不过现在,更关键的是,“割喉者”有了着落,那“挖心者”呢?
毕竟,根据他的推论,“挖心者”才是真正的凶手。整个事件最为诡异与恶劣之处,不正是死者那遗失的心脏吗?
徐寻仰天长叹:“妈的,老子要不是因为停职……”
沈景斌表示不屑,说道:“得了吧,你这个停职撑死写个检查,有于局在,那帮没事找不痛快的也不至于真让你怎么样。你这个劳模要是放不下案子呢,就跟哥走吧。去看看他们审的怎么样。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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