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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那个反派之后[穿书]——彭城君

时间:2022-07-08 13:37:22  作者:彭城君
  “西凉与齐国不同,齐国便是只有皇权统治,而西凉虽是有皇帝,有皇族,但他们并不是唯一活着说是最高的统治者,我们还信仰——神,我们相信有神的存在。”
  季逢君点点头,西凉有神官,这些不算是机密,他自然是知晓的,简单来说,便是齐国是只有皇权,而西凉是皇权和神权同时存在,圣女在其中的地位超然,出身于皇族,又供职于神庙,而且西凉的百姓对圣女也是极为尊崇的。
  不过在齐国大部分人,包括他的印象中,西凉还是有皇室做主的,圣女也只是地位更高些的公主罢了——只不过,听她的意思是,现在的西凉似乎是神官的权力更大。
  国家的权力更迭自然是正常的,只是西凉这么重要的变化,现在的大齐,却是一点都不知晓?
  他越想越有些心惊。
  “之前的神庙和皇室互为表里,虽是有过纷争,但从未像这次一样——要争得你死我活。”拓跋乐的语气有些微妙,绝对不是忧愁,倒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季逢君点了点头,轻声问道:“那现在西凉可是由国师掌权的?”
  拓跋乐轻笑了声:“没错,看来对西凉也不是一无所知,现在便是由那个神经兮兮的老头子掌权,按例说他是活不了多久的。”她话音一转,叹气道:“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竟是让他活了这么久。”
  那本书讲述的是齐国发生的故事,站在男女主的视角上,他们最大的对手是阿晏,所以阿晏是反派,但要是站在齐国的立场上,最大的对手,或者说是敌人,便是那西凉的国师。
  君晏专注地听着,也有些心惊,西凉的实际控制者是国师,他是知道的,不过那是十几年之后的事情了,难不成现在便已经是国师掌权了?
  他眉头微蹙,那西凉国师又是如何把这件事情瞒得滴水不漏的,现在的那为西凉国师,和他所知道的国师是否又是同一个人?
  季逢君察觉初不对,连忙问道:“此话怎讲?为何说他早就该死了?”
  拓跋乐轻叹了一声,有些忧愁,“这我也说不清楚,那时我不在现场,他当时做法,被雷劈到了,整个人都焦糊了,这种情况下,他竟是活了下来——这难道不奇怪?”
  这自然是极为诡异的。
  “可以确定他被劈焦了吗?”季逢君问道。
  “我当时虽没在现场,但我在那之后是见过他的样子,确实是焦糊了,几乎不成人形了,若不是他是国师,肯定要扔到乱葬岗去了——而且就算他未曾被雷电劈中,他现在也应该有一百来岁了。”
  季逢君有些惊讶,这国师不知是不是书中的那个国师,可他现在若是就已经一百来岁,等再过十几年,他真的还能活在世界上吗?
  可他却是有种预感,觉得现在的国师便是书中的那个——还隐隐觉得,这一切的幕后黑手,说不定便是那个国师,想到这,他不禁觉得脊背生寒,只觉得这背后的事情并不简单,这个世界可能比他想象得还要难一些。
  拓跋乐继续说着:“他醒来之后,便宣称他在雷电中见到了神明,听见了神的教诲——并且是神给了他重新活下去的机会。”
  “上任国师在任时间长,神庙的权力在他的手中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他一人便熬过去了三任皇帝,再加上皇室的子嗣不丰,神庙的权力便日益扩大,但绝对没有现在的模样。”
  “这任的国师在几乎全部接手上任的权力之后,不知怎的,他的势力又接着继渗透到了全部——几乎西凉所有的皇室贵族都归到了他的旗下。”她的眉毛秀丽,现在却是蹙到了一起。
  “至于我的立场,大可放心,我的母亲是齐人,我也算得上是半个汉人,我是公主的时候,便时常被欺负,若不是他的其他女儿惹恼过国师,是不可能能轮到我做圣女的。更何况我还喜欢上了时郎,我对西凉,对西凉的皇室,是没有半分的归属感的。”
  季逢君点了点头,拓跋乐的话现在看基本上是可信,又问道:“那你为何又要从西凉逃出来?”
  拓跋乐轻笑了声,“这说来就话长了——简单说,就是我不想让国师好过,便偷了一样东西出来,我便逃到了扬州。”
  眉梢一挑,季逢君问道:“那西凉人现在是不是已经追到了扬州?”
  有些诧异,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她叹了口气:“应当是过来了,他们竟是追踪的如此之快——我女儿也在这扬州城中,我现在藏身在一个妇人的家中,我女儿现在也在那里。”
  她和时将军的女儿,岂不就是她的表妹,季逢君一时间也激动起来了,“那舅母可要带上表妹与我住在一处?我虽不敢保证我这里绝对安全,但想来是会更安全些的。”
  拓跋乐眼中一亮,若不是因为担心她女儿的安全,她也不会看见季逢君之后便追了上来。
  君晏眉头微蹙,公子这样做是人之常情,虽说这样会有危险——但他却是知道,这件事情是他不能劝的,就算劝了公子也不会听,公子若是听了,便不是公子了。
  见她应下,季逢君正色道,“事情宜早不宜迟——今夜便去把小姑娘接过来罢,此次我们在扬州有些事情要般,便租下了一个小院子,定是可以住得下的。”
  那个小院子其实不知租的,是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他托乐亿安买下来的,一直以来也是由他来打理。
  拓跋乐略一犹豫,也答应了下来,确实那个妇人家中也不安全了,在呆下去,怕是还有可能给那个妇人带来麻烦。
  目光落在了其他三个人的身上,拓跋乐微微皱眉,其他两个倒还是好说,但这个少年却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这少年的身份看样子并不简单,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便不再多说,带着四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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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她们躲避的地方并没有用多长时间,她们母女便是躲避在刚刚那个买桂花藕的妇人家中,除了茶馆,便是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最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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