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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虫(古代架空)——竹叶青seven

时间:2022-07-08 14:15:13  作者:竹叶青seven
  卫彦忽然晃了一下,虽然马上恢复战立,但手臂上已多出一道口子。我的心快跳出来,梁泽仁却忽然叹息:“他应该六天没吃任何东西了,还能撑到现在。的确了不起。”
  申生反问:“怎么会?每个人不是都分了干粮吗?他每次不也都在吃?”
  “我也不会武,所以开始并没看出来。”梁大人看着卫彦,目中带着敬佩,“两天后我发现他拿干粮不动嘴唇,而李平吃东西总比我们慢。他都给李平吃了。是这样吗,李平?”
  我吃东西不算慢,为什么这几天却比他们都要慢一点?
  “是的。他封住内力的时候,也一样快。”我慢慢确认,“他还专门摆过碗筷给我看。”他动作太快,幅度太小,我太饿,没有注意到。
  梁泽仁还看着卫彦,又说:“六天不进食,力敌群狼。即使他真为鬼魅,这具肉体凡胎也要倒下了。”
  话音一落,重物倒地之声响彻灵魂。
  备注:啊,我真的不喜欢写动作场面呀........
  
 
第38章
  标题:狼谷殒命
  概要:申生曝尸狼谷荒野
  卫彦倒地,压出又一道火圈缺口。我往后退的同时一推梁泽仁,挡在他面前。一头狼前爪踩上卫彦胸口,张开血盆大口冲他脖子咬去。獠牙靠近那一刻,那头狼腾空而起,被拎住脖子远远甩开,四蹄乱蹬几下就此归西。
  沈涟及时回来。
  他左手拦腰抱起卫彦,右手抛出怀中柴火,拔出龙泉。龙泉剑光闪亮。沈涟绕到我后方,我随之转身与梁泽仁面对面。我越过梁泽仁肩头,见沈涟再斩两头后,右手隐隐暗红,覆上卫彦沾地后发黑的手臂伤口。伤口焦黑,停止流血,紧闭双目的卫彦皱眉。
  忽觉有人斜后搭肩,我要转头时,对面的梁泽仁面色发白,轻声说:“别…别回头…”
  四头狼悄无声息地从侧面卫彦压出来的缺口处踏进火圈,死死盯着我们。
  才四头,还有一头呢?
  梁泽仁在对面,申生在梁泽仁后面,搭着我的是什么?
  那狼在我颈间喷出鼻息,我不由自主双腿打颤,将斜后那匹狼的爪子抖下去。忽有骚臭气息,火光下申生下裳的颜色加深,尿水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我肩上变轻,那狼从我身旁慢慢走向申生。申生偏去看那绿幽幽的狼眼,忽然拔腿边往沈涟的方向跑边慌神大喊:“沈涟救命!啊…”惨呼凄厉,那狼随他奔跑,活生生从他左小腿撕下一块皮肉。申生还一瘸一拐地跑了五步才倒地,沈涟抛出右手中的龙泉,斩飞狼头,龙泉在申生身旁颤动,而申生在地上哭叫抽搐,左小腿挨上地面即腐烂。
  因血腥味激,火圈中的四头狼突然惊醒一般,张开血盆大口朝我和梁泽仁扑来。
  沈涟抱着卫彦忽而仰天长鸣,隐有龙吟虎啸之势,震得我耳中嗡嗡作响,头晕目眩,晃动几步后,同时与梁泽仁瘫坐在地。夜空中数只飞鸟自山壁惊起,山上的乱石接二连三地滚下来,发出轰隆隆巨响。
  那四头狼也被震得东倒西歪,离我们近的那头更是口鼻眼三处出血。还活着的三头全部后退两丈。
  申生的左腿此刻透出森森白骨,他便又要动。沈涟长啸方毕,冲他说:“申生莫动…”
  一语未完,有一头狼往申生身边退。申生哪还听得进去,臂肘使力,疯狂朝沈涟那边爬去。左腿出血越来越多,那三头狼重又亢奋,对申生一拥而上。
  血气激荡,腥气弥漫,我不忍地转开头。我臂弯一沉,沈涟将卫彦交到我手上,折返到申生旁边,拔起地上龙泉,连斩两狼。一手将最后那头狼举至半空,手上收紧,一颗大大的狼头无力垂下。他才去抱起申生,申生不成人形,居然还留有一口气,模样却比死更痛苦。他血窟窿似的嘴唇开合,在跟沈涟说什么,奈何离得远,我一个字也听不见。然后在沈涟怀中没动静,沈涟放他在地上走回来。
  我低头望向怀中的卫彦,他鬓角湿透,我摸上他脸,触手湿冷。如果不是胸膛尚在轻微起伏,他几无存活迹象。只差一点,他也与申生一样归于虚无了。梁泽仁专注地在中央燃起火堆后,抬头问回来的沈涟:“申生怎样?”沈涟无奈摇头。
  “少受点罪也好。”梁泽仁将更多草木塞进火堆,面色苍白声音苦涩,“只是我对不住……我如何与他交代?”我正想确认对不住的是谁。“你最好同梁大人一起生火,”沈涟插口,“至少我们能先治卫大哥的饿症。”
  火光映照下,沈涟手上还提着最后那头狼,渗血之处一点儿也没挨到地面。
  生好火后,狼尸被烤熟,分而食之。我刚将小块狼肉触到他唇边,他便醒来。我小心扶他坐起,将更多狼肉撕成小块要喂他。卫彦哑声说:“自己吃。”他虚弱,但坐得笔直。我亲眼见他对战后,意识到无论何时,只要他清醒着,脊梁就不会弯。
  六天来我们第一次饱餐。吃狼肉时,梁泽仁问沈涟:“申生尸身能否带走”沈涟说:“行路带尸身太难。”梁泽仁长叹一声:“那就......放他于此吧。”我腹中饱后,觉得申生之死不合常理。但梁泽仁在,我不便询问。
  天明时背着龙泉的沈涟扶着梁泽仁,我握着卫彦慢慢走。卫彦在我身旁,世界就在我身旁。我低声下第三道令:“卫彦,受伤不怪你,可你不准死。”
  “是。”他平稳背,“不滥杀,不受伤,不准死。”
  而申生曝尸狼谷荒野。
  走到下午,我们顺的溪水变成河流。再过一天,河流前有岩洞。我们并排趟河而行,岩洞深不可测。水越来越深,直至没过嘴唇,冰冷刺骨。岩洞中伸手不见五指,稍不注意就会撞上顶端钟乳石。我撞了一次捂住头,身旁卫彦说:“不能动。”沈涟说:“撞坏支撑的石柱,恐怕会不明不白地丧命于此。”我问:“看不见怎么办?”沈涟说:“我还可视物,我下去看看,你们原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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