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经常会有受害者的家属为了复仇,用暴力手段去惩罚加害者。]
工藤新一蔫了,“柴崎良二……有精神病史吗,他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不能辨认和控制自己的行为而去犯罪的吗?”
[不是。]
“哎?”
我眸中的光泛着寒意,
[他只是个单纯的恶魔罢了。]
***
柴崎良二是个心理畸形的变态。
他会在某一刻对特定的人产生欲望,恶念令他上瘾,让他浑身发麻。他只是享受杀人和愚弄他人的过程而已。
就像有人喜欢鲜血,有人喜欢凌虐小动物,有人喜欢看他人尖叫挣扎,全都是心理扭曲的怪癖。
但有人能克制住这些恶念,用其他美好的品质去填补内心的空缺,积极阳光的要去做一个大众公认的好人,有人却放任这些不该有的想法肆意疯长。
[败类。]我骂道。
我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不正念头就否定他整个人,那样的话,世界上将遍布令我厌恶的人类,我倒不如去孤岛上过一辈子。
人不能一成不变的保持正面心情,他们需要发牢骚来宣泄来自内外界的压力。我早就学会过滤掉这些东西,更加有耐心且全面的去审视一个人。
就算是早川瑛,也曾为杀死小田切赤子而真诚悔过,虽然有自己需要付出代价的因素在,但她仍然念着与赤子的情谊。她有为朋友惋惜痛苦。
警方很快找到了柴崎良二犯罪的证据,将其扣押了起来。
盛怒的毛利小五郎正对着他破口大骂,柴崎良二没有一丝悔意,甚至可惜着没有将第六人杀死,他精心研究的杀戮方法没能派上用场。
我脑海中有一个很强烈的念头,[好想对他下三天后全身流血而死的诅咒。]
工藤新一扯了扯嘴角,“你也会开这种玩笑啊。”
[……]
我决定不再想这些。
(这么多年来和警局的蠢货们待在一起可真辛苦,被我耍的团团转还不自知……啊,一雄什么时候来接我……)
[?]
我看了眼脑中冒出此想法的柴崎良二,觉得有些违和怪异。
[事情解决了,我要回警校了。]松田阵平还惦念着我的王子,我对站在我身边的工藤新一嘱咐,[你不要老往危险的地方钻,你还是个小孩儿。]
虽然工藤新一现在没这么皮,但我总感觉以他的个性,会在年少时就成为风云人物。
我出了警局,站在街口,突然后悔没把公主骑出来。
我现在想去兜风。
这个案件让我产生了郁气,我又不能找人倾诉,短暂的思考过后,我决定去外国吃顿大餐,让食物抚平我受到的心灵创伤(?)。
一小时后,吃饱喝足的我满意的回到了警校,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扫了眼那串没见过的号码,我按键接起,对方没有出声,只是拿指尖敲击着话筒。
[……]
是摩斯密码。
对方在求救。
我窒息了,这个年代有这么多案件吗?齐木楠雄不是生活在平平淡淡的搞笑剧吗?
第17章
虽然我也挺想顺着电话线直接过去将人救下,但不行,对方没有说话就意味着,犯人就在附近,我瞬移过去就暴露了。
‘报警要小心,这里有炸弹,如果有警车靠近,犯人会立刻引爆。’
那边打了个公寓地址,还称这里有两个人质。
接着电话突然挂断,仿佛怕被发现了般。
我:[……]
我觉得这好像演戏。
我给伊达航打了电话过去,还未开口,他率先对我说道,“痞雄!你有和阵平他们在一起吗?我刚才打他们的电话,发现几个人都失联了。”
哈?
我又看了眼刚才的陌生号码。
下一秒,我瞬移到了对方刚刚说的地址那。
我目睹了异常邪恶的黑势力交易。
我看到柴崎一雄在和几个黑漆漆的人谈话,姑且称为小黑人ABC号。他们提着的箱子里装有某种药品——一看就是违禁药的那种。柴崎一雄还拿着一个包裹严实的文件夹,里面大概是警方机密资料一类的信息。
柴崎一雄没死?
看着那张曾出现在报纸和电视上的脸,我好像明白阵平他们为什么会好奇心作祟以身犯险了。
没错,瞬移到这个公寓附近后,我就听到了失联几人的心声,我用透视眼观察了整套公寓,他们其中两个被关在一个房间中——并且是在躲藏时,被柴崎一雄误关的,不管是柴崎一雄还是那几个黑衣人,都没有发现他们。
另外两个则和人质一起蹲在客厅,人质好像是和这场交易无关的过路人……为什么,为什么工藤新一在这儿!
工藤优作没有看好他吗?我才离开了一小时,他就从警局出现在了犯人公寓?
我大概明白是柴崎一雄在街上乱晃时,被机敏的几人发现了异常。
“这么多年来,我所有的成果都在这儿了,你们不能放我走吗?”柴崎一雄的手上隐隐有青筋,他的语气努力的放平,显得没那么情绪激动,“我已经死了,在日本这儿已经是个死人了,我可以偷渡到别的国家,去哪都行,只要让我离开组织。”
小黑人的声音冷漠无情,“你要当叛徒。”
柴崎一雄眼睛一狠,他把手中的资料攥紧,“你们若不放我走,警局马上就会收到组织的成员记录。”
小黑人咧嘴讽笑,“你果然背叛了组织。”
柴崎一雄当即觉得人生无望,“我被你们硬逼着上了车,被你们带到这,就没抱着能活着出去的心思。”他把衣服一掀,腰腹上绑着一排显眼的炸/弹,“来吧!究竟是放我走,还是我们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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