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衍摇头:“睡吧。”
宁知倾身过来,趴到江衡衍的胸膛:“特意过来还这么正经?你真的没有那方面心思?”
江衡衍置于身侧的手顺势摸上宁知的腰臀。
宁知:“……”
“说不想是假的,”江衡衍的声音很哑,“但现在不是时候,我想和你在一起很久,来日方长。”
“呃……”宁知道,“及时行乐不好么?”
江衡衍不乐意了:“你对沈延也是这么说的吗?”
这醋精提他干什么?
宁知一瞬也没了兴致。
“没有,”宁知躺下来,“我和沈延连约个会都要战战兢兢,而且,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没那么长。”
江衡衍的心里好过一点:“那你们接过吻吗?”
宁知侧头看他。
江衡衍的T恤很宽大,宁知翻身趴在江衡衍身侧,轻易便露出白嫩圆滑的肩头。
“接过。”宁知凑近他,低声道。
江衡衍嘴唇绷成一条直线。
感情他今天是要让自己泡在醋缸里了。
“我们亲过这里。”宁知亲了一下江衡衍的脸颊。
江衡衍看着宁知,不动声色:“只有这里吗?”
“还有这里。”宁知亲了下江衡衍的嘴角。
“还有吗?”江衡衍很快又问。
“没有了。”宁知躺了回去。
事实上,有天晚上他和沈延在学校操场的边上,四下无人,沈延却被路过的猫惊到,再也没敢做更亲密的事。
江衡衍狠狠吻上宁知的唇。
宁知微微启唇,和江衡衍唇齿交缠。
他们吻了足有十多分钟,分开的时候,宁知的嘴唇都变得红肿。
亲完,宁知舔了舔唇角,笑着对江衡衍道:“没有。”
“什么没有?”江衡衍看他。
“我没有和任何人接吻伸过舌头,一个都没有。”宁知凑到江衡衍的耳边轻声道。
光线太暗,宁知不知道江衡衍的脸是不是又红了,他看得并不太真切。
“睡吧。”江衡衍重新挤到宁知的身旁躺下。
宁知刚才和江衡衍贴近的时候发现江衡衍已经有感觉了,他现在却装得和没事人似的,真的闭上了眼睛。
“呃……”宁知问,“你不难受么?”
“难受,”江衡衍闭着眼睛,“睡一觉就好了。”
宁知:“……”
真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一觉睡到天亮。
宁知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样舒服过了,他这几天在宁宅,总是睡到半夜惊醒,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在学校宿舍的睡眠质量虽然比在宁宅要好,但那张单人床太小,床板太硬,终究也没有那么舒服。
很奇怪,江衡衍爷爷家四合院的客房好像也没有想象中这么舒适,甚至床还是老式的木床,江川南给宁知铺的床垫被褥也是那种很寻常的款式和样式,却不知道为什么,宁知睡得那么舒适。
听刘双双说,睡眠是很私人的事,如果能有人和你同床共枕还能睡得香,那个人肯定是你的真命天子,赶紧嫁了吧。
真命天子?
他失笑,翻身坐起。
身旁的江衡衍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好像天还没亮的时候,宁知就隐约听见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下楼晨跑去了。
宁知看了看时间,早上七点。
今天他醒得还挺早,大概是因为睡眠质量高。
宁知下楼洗漱,老人家觉浅,早就已经醒了,还准备好了早餐,厨房里隐隐约约传来食物的香气。
宁知下去的时候,江川南正在院廊下逗弄那只抢走江衡衍宠爱的鹦鹉。
这只长腮红的鹦鹉宁知还是第一次见它真容,只觉分外可爱。
“恭喜发财!恭喜发财!”鹦鹉一看见宁知就喊。
“呀?”宁知欣喜地道,“它还会说话?”
“是啊,”江川南笑着回头,给鹦鹉加了点水,“我花了大价钱找人教的,它还会好几种吉祥话呢,豆豆,快讲点别好话的给这位哥哥听听?”
鹦鹉吱呀吱呀,却没再说出完整的话来。
“哎哟,脾气大得很,还要好米好饭伺候着,要不然都不肯开口。”江川南摇头说着,又用一柄小勺给鹦鹉添了点饲料。
鹦鹉蹦来蹦去开始吃东西。
“怪不得衡衍说您有了鹦鹉就不要他了,这是又多了一个孙孙了。”
宁知笑着将手背在身后,走到江川南身边和他一起抬头看鹦鹉。
“老头容易寂寞,养个鹦鹉解解闷。”
江川南把水和鸟食放好,对宁知道:“来吃早饭吧,早上起来在外面路口买的包子,也不知你喜不喜欢,有豆沙和肉馅的。”
宁知和江川南一起在桌边坐下来,笑得讨好:“我不挑食。”
“好好,那就多吃点,”江川南被他哄得开心,笑着嘱咐,“看你瘦的。”
宁知笑而不语,拿了豆沙馅的包子就着江川南煮的粥吃。
不一会儿江衡衍从外面回来了。
一看见江衡衍,江川南就回头吹胡子瞪眼地斥责他:“你看看你,昨晚上在外面喝那么多酒,还让你同学送你回来,真不听话!”
江衡衍酒早就醒了,刚还去外面跑了一圈,被江川南骂了也不吱声,默默地去一旁的水池边刷牙洗脸。
“快过来吃饭!”宁知招呼江衡衍,又回头对江川南道,“爷爷您去忙吧,一会儿让衡衍送我回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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