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快速往里被下,别说柔软放松了,简直干涩得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
“黎听!”许寄吼他。
黎听不动,用自己重量压着,“骗子,你让我不能撒谎,自己就可以了”
许寄身体僵硬,气得不行,紧接着,密麻麻的亲吻落在他的后颈和耳朵,像安抚。
黎听吮着身下的耳垂,声音放柔,几近哄道:“我知道,我不看,但扩张要做的吧?哥哥万一流血脱肛了呢?”
许寄动弹不得,他感觉有双手在揉他的后腰,想让他放松下来。
“没事的,”黎听道,“你看我之前也不给别人口,但帮你、给你看那个样子,我就觉得没关系。”
许寄:“那你给我操。”黎听挑了下眉,一不做二不休道:“可以,那你给我口。”
许寄再次沉默了。
“哥哥,”黎听用下巴去蹭他的耳朵,柔软的长发扫过许寄的后颈,声音低哑又亲昵,“哥哥你让我吧,就当是可怜我,我想进去……”
许寄的脸被压在枕头里,他闭着眼。
“喜欢你,哥哥。”黎听道。
许寄蓦地妥协了,身体像泄了气一般地放松下来,他自暴自弃道:“弄吧,快弄!”
黎听笑一声,他知道许寄最终会让他。
他一边亲着后者的侧脸,一边借着大量的润滑液破开紧致的甬道,慢慢地转动着,贴着内壁一点一点撑开。
许寄皱起眉,重新把脸埋进枕头,咬牙忍受着,一根手指还好,像医院指检一样。
黎听看到许寄的后颈泛起红,他爱惜地亲吻着,他只要一想到许寄就这样躺在他身下,顺从地任由他进进出出,他就快要炸了。
“难受吗?伸第二根了?”
许寄闷闷地“嗯”一声。
黎听很想看那里的光景,但今天只是第一次,往后的日子还长,总要给点时间给一个做了28年做1的人。
两根的感觉可比一个强烈的多了。
身体被强制控制,异物入侵的不适应,下身被强行撑开的丝丝痛楚,被玩弄的羞耻,统涌上许寄的头脑。
手指在他体内搅动展开,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黎听忽然扼住许寄的下巴往上抬,堵住了那张被自己咬得发烫的嘴唇。
许寄张开,由着对方将舌头伸进来,同时,第三根手指以雷霆之势猛地嵌进来。
“嗯……”许寄禁不住从喉咙里滚了一声,很快又吞回肚子里。
黎听咬对方的耳朵尖,三根手指在甬道里撑开,将穴口撑出一个椭圆,“许寄,可以叫,叫出声来。”
许寄不理他,痛倒是还好,就是涨,涨得难受,也奇怪,他禁不住想,做0真的爽吗……
那些0都是在床上装出很爽的样子的吧?
直到,他察觉黎听将手指拿了出来,紧接着他的臀缝上搭了一个东西。
他后知后觉,……等等,这是人类性器官该有的重量吗?许寄往后看了一眼,之前不是没摸过,他也知道黎听大,但怎么现在特别大像是膨胀了两倍。
“哥哥,换个姿势,”黎听的手臂横穿许寄的胸口,将他翻了个身,“双腿并拢趴着你第一次不容易进。”
许寄被黎听面对面拥抱着,长发披散在他的胸膛上,当炙热滚烫的柱体抵住他屁股,是真的有点发懵了。
他从小就挺直脊梁,恣意洒脱面对一切,他在狂风暴雪中前进,历二十多年将自己磨炼成锋利的钢枪,却万万没想过有一天会主动打开腿,由另一个男人伏趴在他身上。
可是……他看了眼黎听情的样子。
……算了。
黎听腰腹用力往里。
“呃……”许寄瞳孔放大,微张着嘴唇,声音梗在喉间,他仰着脖子,发不出一点声响。
黎听低头,缠上了对方的舌头。
许寄好一会才从眼前一黑的痛意中回过神来。
只进了一个头,黎听抱着他,神情隐忍,他攥着许寄微微发颤的小腿,往后退了点,又用比上次更大的力气撞进去,卡在更里的位置。
许寄无法控制地绷紧身体,他也不出声,不求饶,就这么硬生忍着,忍得红卷上了他的脸。
黎听舔上身下人的眼皮,“哥哥放松……你夹得我太痛了,进不去。”
他嘴说着进不去,那根利器还是往外抽出一点,又牟足了力,不心软地插进去,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比上次要深,硕大的性器破开从未有东西造访过的洞穴,不厌其烦地凿开,直至整根没入。
许寄已然满身汗,他只想咬死黎听算了。
“都帮你扩张了还受不住,”黎听道,“直接捅进来你会痛到哭吗?”
许寄大口呼吸着,不像被操,倒像是被钉子钉穿了身体,太深,都不知道在哪里了。
黎听看了几秒,喃喃道:“早知道就让你疼了,我还挺想看你哭的哥哥。”
许寄听见了这话,他无言片刻,在痛得吸气的片刻忽的笑一声,裹着锋芒毕露的狠戾,他喘着气,“黎听,你最好让我爽,不然没有下次了。”
黎听很凶地咬住那张总爱说他不爱听的话的嘴。许寄嘴唇的皮都不知道破了多少次了,两个男人做爱其实没那么多怜惜和温柔,他们骨子里都带着血性。
黎听变着法子戳弄脆弱敏感的内壁。
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在找前列腺的位置。
许寄在疼痛过后,只余胀意,被操开后,又只剩被一直捅最里边的酸麻。
终于,在被戳弄了几十下之后,许寄猛地颤了下,过电的快感霹雳啪啦地贯穿了他的身体,他得到了一次比痛意还要长时间的黑屏。
迷糊中,他听黎听愉悦至极的声音:“哥哥,你前列腺好深啊,短一点的一点的男人都操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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