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去咬闻清的耳朵,含含糊糊道,“慢不了宝贝,你都不知道你那屁股肏起来有多带劲。”
闻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管庭笑了笑,又站起来抓住他腰肢狠狠冲撞了几下,最后对准那翕翕张张的穴/口直接浇灌上去。
那穴/口因为被猛烈摩擦许久,已经变得有些红艳,猛然被浇上湿热的白浊,立时便忍不住收缩几下,将穴眼上的白浊吸进些许。
管庭一怔,紧接着,刚平复完的身体瞬间又烧起了火。
操。
这闻清也太他妈会勾人了!
偏这时,闻清又侧过脸睥他一眼,满面潮红,额头一片细小的汗珠,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
闻清皱眉道,“行了吧?完事赶紧把我放开吧!”
管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而后突然笑了笑。
他俯下/身攥住那把腰肢,低声道,“我后悔了。”
而后他拍了拍闻清的屁股,调笑道,“放松点,省的一会儿疼。”
没等闻清反应过来,下一瞬,他便掐着闻清的腰肢,就着刚刚射出来的白涎一挺腰,竟然直接顶进去个冠状的头部!
闻清一怔,紧接着疯了一样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然而却被管庭卡住后颈死死摁在原地,根本不能逃离分毫,反而腰肢扭动间爽的管庭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闻清气的要死,回头恨恨瞪他,“我/操/你祖宗管庭,你他妈的说话不算话!你还是不是人!”
管庭哼笑道,“我祖宗你是操不成了,不过你要是想操我或许还有点希望。”
闻清咬牙切齿道,“那你他妈怎么不让我/操/你!”
管庭微微一笑,摁着他后颈又往里操弄了半分,“下次一定。”
闻清被他的不要脸气的简直要背过气去。
身下那处从来没被人这样开拓过,纵然有了润滑和前戏仍旧寸步难行,两个人都憋的面红耳赤的。
管庭纵然经验丰富,可遇上这种不配合的也有点难办,他以往那些床伴都是你情我愿的,这样逼迫别人他还是头一遭。
管庭“啧”了一声,“啪啪”拍了两下闻清的屁股,“放松点,要不一会儿你就进医院了!”
闻清身子一僵,下意识的又想拧动。
可被撑开的穴/口传来细细微微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忽视,他忍不住心里有点发慌。
不会真的要进医院吧?
闻清没跟男人滚过,故而并不清楚其中细节,当下听了管庭这话只以为是真的。
屁股和身体健康比起来当然还是身体比较重要。
闻清不动了。只忍辱含垢的抓着椅子背,心里将管庭骂了个死去活来。
他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管庭也不由得松口气,开始缓慢动作起来。
他费了好半天劲儿才终于全部插进去,甫一没入便爽的喘了口气。
他俯身趴在闻清后背上,在人耳畔低喘道,“宝贝,你这里面可真热。”
他轻轻动了一下腰,又笑道,“也真软。”
闻清浑身都染了红,颤抖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只难耐的喘着热气。
管庭舔了一口他耳垂,刚要动作却听见门口处传来一阵敲门声。
二人动作一顿,同时抬头看向门外。
门外传来一个粗矿的男声,“庭哥,我看见你回寝室了,你那双五千多的球鞋能不能借我穿一天啊?我一会儿要比赛呢!”
这人声音很是耳熟,正是住在隔壁的何广超,他是学院里出了名的大喇叭,长的人高马大,嘴也大,什么消息给他知道不消第二天,两个小时后全校就都知道了。
很显然,两人也听出了门口那人是谁。
管庭皱了皱眉,心下顿时升起一股烦躁,他扫视了一圈屋内,低声道,“去你的床还是我的床?”
闻清也皱了皱眉,权衡利弊之下只好道,“去你的床。”
管庭笑了笑,一把抄起他的腰将他抱到了自己床上,自己也跟着上了床。
还没等闻清放松,便感觉管庭又重新插了进来,闻清急促的喘了一声,紧接着又赶忙闭了嘴。
因为下一秒,他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紧接着何广超粗矿的声音传来,“庭哥,你在么?”
管庭看见闻清浑身紧绷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而后拉开床帘探出头道,“在,那鞋在柜子里,你自己拿吧。”
何广超笑着应了声,在柜子里翻找出那双鞋来,笑道,“谢了啊,庭哥,一会刷干净给你送回来。”
管庭“啧”了一声摆摆手,“不用,送你了。快走吧。”
他明显一副赶客的模样,何广超再大大咧咧也不好多待,只连忙道了谢,赶紧提着鞋走了。
心下不由得嘀咕道,这会长瞅着平日里和和气气见谁都笑,怎么感觉今天心情这么不好呢?
不过他没想出答案,也并不知道屋里除了管庭还有一个人。
屋里那两人在何广超走后齐齐松了口气。
管庭再也忍耐不住,就着后入的姿势就开始抽送,没几下,他就找到了闻清最敏感的那一处,大力的操弄起来。
他一边操弄那初开的紧热穴道,一边爱不释手的舔噬着闻清的后背,从后颈到腰窝,舔弄出一溜儿的水光和齿痕来。
二人动作幅度太大,寝室的床板又薄,摇摇晃晃的随着人动作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听起来格外明显。
闻清让他操弄混混沌沌,勉强抽出一丝清明来,骂道,“你他妈的做这事不把门关上?”
管庭咬弄着他肩膀,含糊道,“这样多刺激。”
闻清让他气的直翻白眼,恨恨骂道,“傻/逼。”
管庭不在意的笑了笑,继续去咬他耳垂,呢喃道,“等哪天一定要把你操的满地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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