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闹钟更好。
谢屿洺走路声音越来越近,手也放到了谢梵卧室的门上。
闹钟……谢屿洺……
谢屿洺!
谢梵瞬间清醒,心道完蛋。
他后面还塞着那个东西!
“咔哒”
卧室门开了,谢梵睁眼的瞬间,正和进屋的谢屿洺对视上。
谢梵觉得这能排到他人生中在谢屿洺面前社死排行榜的第二名。
第一名是他当年喝太多饮料,做爱时尿了谢屿洺一身。地位无可撼动。
谢屿洺惊讶的微挑眉毛,随后嘴角翘起,意有所指:“我这是……又打扰你了?”
谢梵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看他,声音闷闷的:“你出去!”
谢屿洺走了几步到床前,伸手慢慢将哥哥体内的东西拎出来扔到一边,谢梵抽咽一声,才缓缓起身把裤子穿上。
脸上红的不像话,眼睛也不敢看被拔出去的东西。
谢屿洺笑了下,没打算继续打趣他,只说:“起来吧,快八点了。”就去热早餐。
谢梵呆坐在床上半分钟,又难受起来。
他这样……谢屿洺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有偷偷看一眼,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果然还是不喜欢了,连最原始的欲望都因为不喜欢而没有了。
谢梵哪知道,谢屿洺睡醒时又看了看监控,发现哥哥居然含着那玩意睡了一宿,安稳又乖巧的样子让谢屿洺心猿意马,早上对着屏幕里睡梦中的哥哥又发泄了一次。
然后去哥哥家抓个现行。
他把那东西拔出来时完全不敢看,哥哥那带着水渍的粉红色的,随着他动作不断收缩的后穴。
今天不过工作第二天,他还不想旷工。
——
谢屿洺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立威,这半个月里白天忙工作,下班变着花的给哥哥和自己做晚饭,晚上还要熬夜工作,第二天再早起,终于把人累倒了。
谢屿洺是在晚上做饭的时候晕过去的,谢梵听到一声响,跑到厨房看发现人摔在地上,一摸身体滚烫。
谢梵连忙关了火,把人拖到客厅通风的地方,摸出药箱一看,完了,又都过期了。
这真不怪他,他这几年生活极其自律很少生病,苏宓给他的药基本用不上 放着放着就过期了。
给苏宓打过电话叫她来看一看,谢梵思索了一秒,觉得等苏宓过来谢屿洺大概都烧糊涂了,就穿着睡衣拖鞋急匆匆的跑到楼下,把各种退烧药都拿了个遍儿。
等再回到家时发现,谢屿洺被摔了一下清醒了一点,靠在沙发上眼睛半阖着,见他回来才轻轻的叫声:“哥……”
“张嘴吃药。”谢梵接了杯温水喂到他嘴边,看他把药吃完,又问:“能走吗?我扶你到屋里躺着好不好?”
谢屿洺点点头:“菜……”
他今晚做了水煮肉片,马上出锅,就差浇油那一步了。
谢梵和他急:“你别想菜了,你现在烧的比那油锅都热!”
“哥哥凶我。”谢屿洺瘪瘪嘴,不太开心。
他很久没有流露出这副示弱撒娇的小孩的样子了,回来的这段时间他和哥哥相处方式更像把身份颠倒,他去照顾谢梵,他才是哥哥。
所以时隔多年再次看到,谢梵的心立马软成棉花:“不凶不凶,乖。”
等把谢屿洺塞到被窝里盖了两层厚的被子,又把空调调到高温,谢梵在卧室已经待不下去了,太热。
“哥哥出去坐吧。”
谢梵摇摇头刚想拒绝,听到门铃响了。
开门一看,苏宓到了。
苏宓进屋就是给谢梵劈头盖脸一顿骂:“你能不能想着找我拿药?啊?非得火烧眉毛了才能想起我来?!”
苏宓现在已经不算谢家自家的医生了,她自己开了个小诊所,她爸还是跟着谢文军到处跑。
等什么时候她爸跑不动了再换她。
谢屿洺咳了两声,微微皱眉,不想看到哥哥挨骂。
苏宓骂骂咧咧的给谢屿洺打上针,骂骂咧咧的放下药,又骂骂咧咧的走了。
谢屿洺吃了药犯困,在听苏苏姐和他哥吐槽她新谈的男朋友的时候,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谢梵送走苏宓,在房间坐着陪了谢屿洺一阵儿,看弟弟睡觉的样子。
比平时看着乖很多,身上的气息也没有那么霸道了,就像以前那样,是个只在哥哥面前听话的小朋友。
谢梵守在床前,盯着换了药拔了针,本想让他多睡一会,结果拔针的时候谢屿洺还是醒了。
他眼睛猩红,似是做了噩梦,刚醒过来就猛地起身把谢梵抱在怀里,用了很大的力气。
“屿洺?”
谢梵被他勒的喘不过气,心道还好已经拔完了针。
第34章
谢屿洺梦到了那天。
枪声,警笛声,学生的吵闹声,混乱间各国的脏话都能听见。
还有雕塑破碎,和远在地球另一面的哥哥睡意朦胧的声音。
谢屿洺其实很少会梦到那天,更多会出现在他梦里的,是谢梵赤裸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
两种景象交叠过后,他看到那些人拎着赤裸的哥哥羞辱,然后毫不留情的一枪打到他的头上。
他惊醒前最后一幕,是哥哥被羞辱时哀伤的带着恳求的眼。
“屿洺,没事了,哥哥在呢。”
谢屿洺慌乱间只想把人紧紧搂在怀里,汲取他的温度。
谢梵轻轻拍打谢屿洺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他多多少少能猜到弟弟梦到了什么,而除去无用的安慰,他什么也做不了。
谢屿洺身体在颤抖,他感受到了,只能不住的告诉谢屿洺,别怕,我在这里,哥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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