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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皓报了个地址，赵相言熄了火，继续揣着热情准备给赵焺个惊喜，没想到才子佳人一派和谐的画面先把他给砸懵了。
“赵总。”赵相言没看见秦皓倒是先见着两人从雅致的餐厅出来，顿时咬牙切齿的，明知道啥事没有，也挡不住他那股子酸劲儿。
赵焺听到声音知道这家伙惊喜的小算盘泡汤，打算直接把场面解释清楚，结果往他这边看过来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赵总？”见他半天不说话也不动，旁边的人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
赵相言原本还在泛酸，但他哥看他的眼神充满震惊和难以置信，眼眶竟然红了。这什么情况？他一着急也顾不上别的，快步走过去，心说就算想他也不至于要哭吧，他哥这么娇气了吗？一旁的女明星似乎也被赵焺的样子吓到，退到一旁观察。
走近了才发现，大概是在国外运动量大的关系，他的身高又窜了不少，几乎跟他哥一样高了。赵焺还死死盯着他，这地方也不好做什么，他抓一把后脑勺，索性凑到他哥耳朵边小声问：“哥你怎么了？”
“老板。”秦皓刚把车开过来，下车看到这一幕，暗道怎么这么寸，他前脚走柯衍后脚就来了，连个解释的时间都没，“柯衍，你先稍微等会，苏小姐她——”赵相言回头，秦皓当即哑了声，见鬼了似的脱口而出：“相——”
“秦皓！”赵焺及时制止，很快调整好表情：“苏小姐，今天我还有事，让我的助理送您先回去可以吗？”
是个人都看得出赵焺状态不对，她摸不清状况只能应声先走。秦皓是个嘴严又懂眼色的，虽然满腹疑虑但还是一言未发驱车离开了。
等人一走，赵相言被赵焺捏着下巴问：“这就是你说的惊喜？谁允许你这么干的？”
赵相言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肚子火，拍开他哥的手：“我干什么了？”
“你的脸。”赵焺呼吸都乱了，“你不照镜子的吗？”
“我脸怎么了？”赵相言搓揉几下，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自己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不耐烦道：“到底怎么了！”
赵焺也意识到了问题，赵相言没有为了讨他喜欢在自己脸上动刀，他也不认为赵相言真的会蠢到做这种事，假的就是假的，就像上一次，第一眼认错，下一秒的感觉也不会错。答案只有一个，赵相言确实越长越像从前的样子。
赵相言还在对着手机看，看着看着忽然“操”了一声，他总算知道怎么回事了。他那么臭美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照镜子，可每天的细微变化对于赵相言来说根本察觉不到，加上国外没人认识他，而他对原本的相貌又不觉陌生，此时此刻回忆起来，这就是他曾经的脸，就算不完全一样，起码八九不离十。
“哥······这什么情况？算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啊？”
赵焺似乎还没能完全消化这个事实，四处看了看，拽着他回身走进餐厅，跟服务员要了个包间，关上门将杂音全部隔绝在外。
周遭静下来，赵相言低着头不自在地摸脸，手被另一只手覆上。赵焺看他的视线从小心到渴望，从恐惧到贪婪，在眼泪流下来之前，如不伦之恋的死亡诅咒终被解开般狠狠吻住了他。
一个吻足以令人窒息。
赵相言的脸被沾湿，嘴里全是赵焺的眼泪，他根本想象不到这对赵焺来说意味着什么，绝不是长相变了这么简单，就像赵焺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他去刻意改变自己的脸，这是危险的光芒，荒谬的奇迹，是赵焺仿佛受了两辈子刑才换来的一个不可能。
“我的······相言······”
赵焺在发抖，赵相言紧紧抱着他，像是给他一个迟来的安慰，在寒冷的雪夜，赵焺的呼喊声中醒来，虚弱但肯定地说：“哥，我没死。”
他再次被吻，赵焺似乎忘了他们还在包厢，随时都有人会进来，不管不顾地吻他。时间好像回到了十七岁的夏天，赵焺在对他动情的那一刻就明知故犯，把一腔不伦的感情统统宣泄给他，一丝一毫都不愿独自承受这份孤独和绝望。
“哥，我们、先回去，再亲下去我真要脱裤子了。”
这时候他还有心思开玩笑，赵焺下面早就硬得发疼，原本就憋了快半年，真是哪怕明天南星全部玩完，也恨不得在这立刻要了他。赵焺当然不会真在这做，但也没立刻起来，压着他躺在圆桌上，一寸一寸地摸，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除了脸，全都变了回去。
“唔······嗯，哥······”赵相言这人容易上头，心说死就死吧，干脆解开裤子又去拽他哥的衣服，还好被赵焺及时拦住，把他拉起来整理好衣服，过程中手脚都不是特别利索，潦草弄了弄，两人十分默契地往回赶。
到家一进屋在门口就干上了。赵焺把赵相言面对面抵在门上，一边亲一边粗暴地拽掉两人的裤子，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头一回只用吐沫在穴口抹了几下，扶着阴茎就往里肏，疼得赵相言脸瞬间白了，咬着牙没吭声，但精神上的满足又爽得他全身过电似的。他总觉得赵焺在发泄什么，而不单单是跟他做爱。
整根都进去的时候，赵相言撑地的那条腿都麻了，赵焺箍住他的下巴不许他转头，目不转睛看着他，一耸一耸地往上顶，门板都被撞的哐哐作响。如此粗暴的性爱一次都没有过，赵焺一定知道他疼，但赵焺就像故意的似的。赵相言下体被撕裂般的疼，想说话分散注意力：“哥，你、你是不是疼了、疼了好多好多年，所以也、也想让我跟你一样、疼啊？”
赵相言是赵焺的心头肉，重生回来，赵焺依然当块宝似的怕他冷了热了，伤了病了，可面对这张脸，赵焺心里曾经生出的那点恶念复燃了，报复的快感比肏干这具身体更能让他满足，他知道自己扭曲到几近发疯，可他如果不把对赵相言丢下他的恨还给赵相言，他怎么给赵相言纯粹地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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