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迟蜜色的皮肤上浮起一层淡粉色,在汗水的其浸润下变得温润,他不受控地挺起腰身,似要脱离又似靠近,郁庭之双目发红,是前所未有的失控状态。
孟迟视线都变得模糊,可他依然将郁庭之看得清楚,看着他专心致志地操着自己的样子,下颌紧绷,薄唇紧抿,让他喉间一声一声的逸出性感的喘息。
伤口溢出的血迹让他色情又性感,这妖精模样让孟迟感到陌生,却又让他感到熟悉,这样一双深沉火热的眼睛,他似乎看到过。
但来不及想起,他就在一波波的快感中射了出来,刺目的光晕在脑子里闪过,有那么几秒钟,孟迟感觉到自己是失去意识的。
等他缓过神,自己已经是被郁庭之翻了个身,还没在沙发上跪稳,郁庭之又自后猛地插入,孟迟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
但他双手被缚无法挣脱,只能依靠郁庭之掐在他后腰的一双手而勉强稳住身形,两片臀肉在郁庭之腹肌的鞭挞下变得火辣疼痛,却又有一种另样的快感。
“郁庭之,你慢一点。”孟迟受不住了,说话也没了分寸,“我他妈要被你操死了。”
郁庭之没有丝毫放缓动作的意思,他俯下身,贴在孟迟的耳边,啃咬吮吸着他耳后的敏感皮肤:“再叫一声。”
敏感点被如此对待,孟迟只能发出黏腻的呻吟和喘息。
“叫啊。孟迟。”郁庭之故意折磨他,捻着那一点疯狂地顶撞。
孟迟只能发出无意义地嗯啊,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他前头翘着的性器再次射出了一股白浆,在沙发上上留下一道湿润痕迹。
“停停……你…让我缓一缓。”孟迟往前爬着,想要逃离,郁庭之没有阻拦,只是看着他被撞的绯红的臀肉随着动作起伏,深红的穴口一下一下的收缩,浓白的精液随之滴落。
郁庭之的眸色变暗,半软的性器又硬了起来,上前拉住孟迟的脚踝就要将人拖了回来。
孟迟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张嘴将绑在手上的草绳咬开,捞起一旁的软鞭,回手就是一鞭子,“啪”的一声,那柔软的皮鞭抽在郁庭之胸膛之上。
孟迟和郁庭之都愣住了,但很快孟迟就看到郁庭之身下精神的性器抖了一抖,竟是又高翘了两分。
草。
“不来了,再来,你被怪我不客气了。”孟迟喘着声威胁。但郁庭之却没有丝毫退意,抓着他的脚踝,就要把他捞回来。
孟迟又给了他一鞭子,却被郁庭之一把抓住,一拉一扯,孟迟手里的鞭子就被郁庭之抢了过去。
郁庭之拿着鞭子,欣赏着孟迟此时的模样:“孟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
孟迟皮肤容易留痕,那些被郁庭之啃咬过,亲吻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无数痕迹,尤其是腰侧和臀尖儿,看着变更想让人干点什么。
郁庭之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将皮鞭丢在一旁,换成了绑得更牢的荆棘藤,压着他又是吻又是啃,双手握住他半软的性器不断地挑逗,没一会儿孟迟的性器便又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孟迟无法逃离,也无法抗拒,只能和郁庭之一起疯狂沉沦在下一波的快感之中。
一夜荒唐。
孟迟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只知道睁开眼,入目一片陌生,鼻尖是他熟悉的海洋香味儿。
外面的光线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室内变得昏暗,像是阴雨欲来的午后,不过这已经足以让孟迟将四周环境看清楚。
是一间非常宽敞且空旷的卧室,屋子里除了他躺的这张床以外,就只有一排纯白的木质衣柜,以及床脚对面的摆放着的几个纸箱子。
只有他一个人,郁庭之不知道去哪儿了。
孟迟试着动了下身子,旋即便被身上各处传来的酸痛感刺得“嘶”了一声。他全身上下就像被车碾过似的,又酸又胀,动一动就是一阵酥麻疼痛。
这次孟迟喝得不多,所以还没到断片儿的地步,昨晚的事儿记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到这间卧室的。
毕竟在他的记忆里,昨晚的主要战场是在客厅和厨房。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是他口干舌燥,吵着要喝水,然后郁庭之就搂着脚步虚浮的他,跌跌撞撞地把他从客厅顶到了厨房的水吧台,让他解了渴。
孟迟酝酿了片刻,才抬起酸涩的胳膊,伸手将床头边的时钟转了个边儿,看清楚此时的时间。
已经接近十一点。
时钟边放着一只水晶杯,里面有半杯水,孟迟嗓子干得有些难受,便端过来喝了一口。
凉水入喉,缓解了那股难受劲儿,孟迟也有了些力气,拖着身子坐起身。然后就看到自己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暧昧红痕,从脖颈往下直到小腹。
想到昨晚郁庭之的种种疯狂,孟迟就顿觉牙疼,在心里骂了一句牲口。
他身上未着寸缕,不过没有任何黏腻感,大概是郁庭之替他清理过。
转念一想,这牲口事后也还算体贴,不满就少了那么一两分,剩下的都是惊诧,惊诧郁庭之这家伙身体素质也太好了,之后竟然还有精力给他清洗干净,又给他弄到床上。
郁庭之的确贴心,还给他准备了贴身衣物,不过只有一件衬衫和内裤。
虽然内裤布料十分柔软,但孟迟套上的时候,擦过腿根和腰侧还是疼得他抽气儿。
孟迟将自己检查了一遍,他身上这两处地方留下的伤痕最为严重,腿上的牙印除了浮出些许青紫,还破了皮,而他腰侧也因为软鞭缠在上面,在不断摩擦中也擦破了皮。
思及此,孟迟就又想骂人。
他实在没想到谪仙一般的艺术家,会被一点催清药变得面目全非,哪儿还有一点平时斯文矜贵的样子,只有野蛮暴戾,横冲直撞。
衬衫上面带有郁庭之身上特有的海洋清香,孟迟穿着有些长,正好遮住了屁股,没有外裤,他只能这样穿着走出卧室。
客厅仍然一片狼藉,比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些纸盒翻倒的翻倒,压塌的压塌,里面的东西也散的到处都是。
孟迟粗粗扫了一眼,不忍直视似的就先进了卫生间,解决自己发胀的膀胱。
44/113 首页 上一页 42 43 44 45 46 4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