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缪尔说话没有自我,总是以星星眼的撒娇开始,以感谢、崇拜、赞美结束,像一只被操控的木偶挂件,给足对方在人前作为丈夫的威权。
“嗯,代理我方当事人案件胜诉,结果不错,但是对方当事人去司法局投诉,过来律所闹了一次。”大家都在说行业的无奈,陆赫穿着便装,喝了一点酒,也笑着摇头,“现在法律有自己的法律,基层有自己的规矩,个别法院还有特殊政策。太多束缚了,律师有时候不像法律共同体的一员,其实是弱势群体。”
贝缪尔坐在他旁边,听着听着,微微侧倾,身娇体软地贴着他的手臂。他像艳光妖异的十五六岁少女,软组织饱满,只是骨骼长势略微生猛,往男相化的路子偏了一些。
陆赫不会特地秀恩爱,但每个手势和每句话都表明他非常看重自己的爱人,所以也没有拘谨, 大方自然地搂住了他:“怎么了小露。”
“不要吃青菜。”贝缪尔把绿色蔬菜全部夹了过去,换来Alpha碗里的肉。他善于与男人们斡旋,也很会当他们高谈阔论的背景板,乖巧地像供人欣赏的静物,一站一倾都很有Omega味。
Omega抱着他的手臂,头靠在肩膀上,轻柔地像婴儿一样熟睡中的翻转。
外人看来他像是不胜酒力,可是陆赫却觉得,Omega一坐下来,就一直散发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情欲气息。
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又分离,贝缪尔像在用眼神触摸、抚弄对方的身体,弄得人麻痒极了。
然后一个椭圆形的遥控器被塞入了陆赫的手里。
贝缪尔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聊天和甜甜地微笑,但是在桌下握住对方的手,按下了开关。
贝缪尔立刻埋在陆赫的胸前,咬住嘴唇,像颤抖着呜咽的小猫。
陆赫微怔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看着怀里微微喘息的Omega,眼皮和眼球都开始发涩。
“陆律?”有人叫了他一声,“你刚才说案件走向不明朗,后来怎么样了?”
为了避嫌,大家也不会很关注贝缪尔,有人都不大敢看他,余光看过去,只以为他的应激反应可能来源于吃了辣椒。
贝缪尔正在这时握住他的手腕,按着他的手指,将震动档位推得更高
他眼尾的眼泪流进耳蜗,低低地说:“好爽啊…好像你,你…在干我…啊…”
陆赫替他擦眼泪,有可能还是为了遮住他情欲已经泛滥的面容。
“失陪。”陆赫扶着颤巍巍站起来的Omega,“他有点喝多了。”
这样一位娇弱的Omega,时刻需要被Alpha陪同保护,再正常不过。
贝缪尔关上厕所隔间的门,很快投入Alpha的怀里,单手去解开扣子,让男人蓝黑色衬衫敞开领口,在耳边说:“不行了…要不行了…”
陆赫沉着脸,握着Omega削薄收紧的腰,把他的裤子半褪下来。
那浑圆雪白的臀部正含着一枚精巧的红色跳蛋,机械虽然很静音,肉体却被搅弄出湿哒哒的动静。
贝缪尔直率的眼神配合香腴的红唇,屁股一下下蹭着对方的下体,主动伸手掏出来那根巨大的充血阴茎,揉搓那几乎要迸裂的紫红龟头,褶皱蠕动的穴口前所未有地强烈期待着男人的动作。
他的目光含着献出贞操的渴望,说是女孩子也不过分的脸如此秀气所钟,好似可以无底线地承受Alpha施虐性的侵占。
门外传来同事的对话时,陆赫正紧紧捂着Omega的嘴巴,猛地几记深挺,让他立刻哭着射在公共场所的墙上,餐厅的音响设备遮住了一切荒唐。
望着对方脸上一个成熟男人也遮掩不住的混乱迷恋,贝缪尔就非要逼迫对方触犯内射这种警戒红线,他在叫床方面很会做扩写题,一下下紧贴耳朵的呻吟,因极度压抑而更显情色。
感到对方要退出去射精了,他就抓着Alpha沉甸甸的睾丸往里挤,嗜甜那样索吻的嘴唇一遍遍求他就喂在里面。
Omega让人一次比一次知道情欲可以这么激烈,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怎么样都不够。长达几十秒的射精,让他好像被烫坏了一样,把手背咬出了血,流了许多眼泪。
第82章 又踏杨花过谢桥
他们在停车场又做了一次爱,全尺寸SUV空间宽敞,这次尽兴得多,从外面走近,甚至能发现车体在晃动。
像是被高热放光的闪电持续劈打,灌满生殖腔的强烈快感还产生了可怕的拖尾效果。
阴茎退出之后,贝缪尔仍喘着气发出细腻的呻吟,眼里的水仙不断降下泪珠之雨,好像金瓶里开败了的一具玫瑰香尸,轻风一吹,果蒂脱枝。
陆赫一边揉着他的后颈与耳根,一边吻他,温柔地像在诉说绵长动听的情话,唇间牵着银抽出的透明丝线,一边用卫生纸替他简单清理,卷起一个小角,轻轻揩掉洞口里的白浊。
“走开…”Omega却挤出最后一点力气,躲来躲去就是不给擦,眼圈红红,威风凛凛,凶巴巴地瞪过去,“你怎么这么小气!”
陆赫听了只是笑笑,言谈依然平稳:“那要怎么办?”
贝缪尔被这么一问,终于产生点后知后觉的羞耻心,埋着头不讲话,腺体散发出纯正蜜糖香料般的信息素。
“应该怎么办?”陆赫含住Omega杏核大小肿胀不已的腺体,那里剔透得像阳光下透明的白葡萄,“Sweetheart.”
男人的目光是对耻感的酷厉凌刑,像是高悬在他眼皮上的太阳,大片大片高温氢云滚烫地游动。
贝缪尔的耳朵像被英语单词蒸熟了一样,还听见Alpha诱哄说One little taste,让他再尝一小口。
贝缪尔羞怯怯地慢慢跪下去,嘴巴完全含住那半疲软的雄性器官时,他的脸上掠过了复杂的饥渴表情,甚至是某种与日俱增的畸形倾慕。
但是一闭上眼睛,那种浑然一体的欲求感消失殆尽,他的神情好似个从未涉世的孩子,卷毛起来的舌头把每根耻毛上的精液都洗得干干净净,连两颗睾丸也一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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