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站在这里?”宁明炔在书房开完会出来找人,才发现安曜站在阳台吹风,满手冰凉:“进去吧,风大。”
“好。”安曜回过神抱住男人,仰头冲他露出一个甜蜜又羞涩的笑:“先生身上暖和,抱着您就不冷了。”
边说边往他身上靠,双手搂着脖子,踮起脚吻他的眉:“叔叔今天不高兴么?”
“一点点,”宁明炔拦过腰怕他往后一仰摔了,接受着来自小孩的亲昵:“阮见声最近有找你麻烦么?”
“怎么会,”安曜低头蹭他古铜色的胸肌,荷尔蒙是催人沉迷的罂粟:“有叔叔在,没有人敢找我麻烦。”
他出卖身体,还学会了说谎。
“你以为你搭上炔少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来自阮见声的践踏如穿耳魔音:“你一个没爹没妈的野种,宁总不过是看你可怜心软,才养你几年;”
“你知道他以前的情人都是什么样的么?”
“不说是粉丝千万的一线明星,也是时尚圈数一数二的时尚男模;”
“你有什么?”安曜讨厌却不得不承受那样的目光,因为每句话他都无力反驳:“一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之外,一无所有。”
“你知道宁总真正的家在哪里吗?”阮见声步步紧逼:“是一个庄园,无论是嘉裕还是中垣都只是他养情人上床的地方,你猜你躺过的床,有没有别人在那儿和他睡过?”
四面八方的冷,连抱住身上律动的男人都不可抵挡。
宁明炔发现今晚的安曜格外热情,比平时还要主动乖顺,两双大长腿汗津顺滑勾着自己的腰,挺着下身吞吃高热硬粗的肉具,黏腻呜咽的呻吟与喘息让他都把持不住,一次比一次深,两颗囊袋拍打在湿腻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淫水四溅沾湿床单,染出一片水痕。
“嗯……哈,啊……叔叔插得安安好舒服,”安曜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留下一个极浅的红印:“叔叔好棒,再、再深一点……”
宁明炔和他接吻堵住这张嘴,一把嗓音像在春水里泡过,受不住这小骚货的勾引,再说就要被他勾射了。
以往的情人,宁明炔从不和他们接吻,只有安曜,这个干净的,一直跟着他的男孩。乖巧顺意,可爱得不得了。
身下的人被操到高潮,肉穴骤然紧缩,将男人夹出一声闷哼,坏心地咬吸胸前高高肿起的乳肉,恨恨地拍他屁股:“小骚货,把叔叔鸡巴都要夹断了。”
抽出湿漉漉的肉具对着身下被干得像破碎娃娃的小孩打,穴口潺潺流出自己的精液,白皙的股间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安曜微微回神,看着套弄自己阳具的男人,起身爬到他面前,伸出舌尖舔舐白浊,眉宇间的媚态自然流露,粉红的舌头舔了一圈嫩红的唇:“叔叔不射进来吗?那我帮叔叔舔出来,射安安嘴里。”
宁明炔忍无可忍,掰开他的嘴狠狠插进去,粗壮的阳具在小嘴里挞伐进出,被逼出的眼泪看起来格外可怜,最后射在他嘴里时腥膻的精液浓且呛,没来得及咽下去顺着下巴流到锁骨滴在乳尖,安曜挺起胸抱着男人撒娇:“叔叔,像不像被你吸出的奶?”
“小骚货,”宁明炔咬牙切齿,把人抱在身上,两只手指伸进后穴按压:“迟早死在你身上。”
云歇雨散后,安曜下床弯下腰捡地上散乱的浴袍,屁股里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宁明炔心底生出一种异样的满足,他喜欢安曜浑身都是自己的标记。
去厨房倒了一杯牛奶放进微波炉加热,端给宁明炔——男人胃不太好,热牛奶喝了以后就不会不舒服。
宁明炔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他最满意的,就是安曜在这些小事上总是格外贴心,不谄媚,是自然而然记住的关心。
“明天有课吗?”洗过澡后男人慵懒躺在床头,把小孩抱在怀里。
“有一节,”安曜揉着他的腰,力度适中:“叔叔有什么事吗?”
“没事,随便问问。”
关掉床头小灯,餍足后的男人格外温柔,抱着他睡觉:“睡吧,明天送你去上课。”
安曜摸索着身下的床铺,脑海里想的是阮见声说的话。
这张床躺过很多人。
他想,我身无长物,那以后他和别人上床时,我就要做他最常想起,床上最乖巧最顺心的那一个。
快了。
黑暗里,一滴泪滚落在枕头上,瞬间消失不见。
“安曜,我们学院和E国合作,有一个交换项目,”辅导员和蔼地看着他:“为期一年,如果在那边的学习优异,你可以直接申请那边的研究生,学费全免。”
“你考虑考虑,要不要去?”
宁明炔一直浅眠,往日睡姿老实的小孩今天却睡得不安稳,他被吵醒了。月光洒在枕边,宁明炔看着这张依旧稚嫩的脸,无端生出一分岁月静好的错觉。
他竟想把安曜一直留在身边。
蹙眉,随即坦然。
那就留在身边好了,安曜这么喜欢他,又这么听话,不会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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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字
我死掉了……
嘤嘤嘤我感觉自己好变态
第3章 两种打算
就像尝过很好的甜,再难以吃下冰冷的苦。
-----正文-----
辅导员办公室门前的走廊,安曜徘徊良久,手里攥着的出国交换申请表快被抓破,敲门的手抬起又收回。
要走的,又放不下。
这段畸形关系的土壤本该贫瘠且干裂,却挣扎长出一朵最纯白烈焰的花苞,但太过弱小,无法抵挡狂风暴雨的侵袭和昼夜不替的黑暗,心血浇注,作唯一养分。
他不能守住情人的本份,就像尝过很好的甜,再难以吃下冰冷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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