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捐给福利院那笔钱,他还没有攒完。
曾经天真以为,如果还清所有债务,是不是也能求一个平等,然后正大光明说出心意。
应该是等不到了。
关于宁明炔的一切打包封存,再不看他一眼。
手机上唯一一张加密照片是在宁明炔睡着时偷拍的,男人闭着眼,看过无数遍的面容雕刻在他心底,永不褪色腐烂。
删除,确认。
我爱你,
所以祝福你;
我爱你,
所以离开你。
宁明炔的父亲年轻时在中国打拼,对宁母一见钟情,死活要娶人家回俄罗斯。
“妈妈,”宁总弯下腰拥抱父母:“生日快乐。”
“好孩子,”宁母亲亲他的脸颊:“怎么不见你带伴侣回来?”
“哥哥还没找到男朋友呢,”塔西娅娇俏一笑:“说不定是他没人要。”
“妈,”宁总颇有些无奈:“没想到出柜以后还要催婚。”
“催不催婚和你找男的女的没关系,”宁母嗔怪看他一眼:“只要你喜欢,直接带回来就可以。”
脑海里浮现安曜那张像小鹿一样的眼睛:“下次吧,我怕吓到他。”
“你有对象了?”塔西娅惊呼:“我的天哪,你不会是拐卖幼男吧!”
“塔西娅!”阿利克夫不满瞪他:“不许这样和哥哥说话。”
“我倒要看看,你不要我,何方神圣能入你的眼。”
“你会见到的,”想起安曜,宁明炔脸上笑意更深:“是个很乖的男孩。”
两个国度,两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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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甜的!大家相信我!
真的是甜的!
呜呜呜呜呜
能写出沉欢的大宝贝!是不可能虐的!
第4章 远走高飞
眉心一吻,轻得悄无声息。
-----正文-----
离出国交换倒计时还有十三天。
宁明炔带着父母殷切的期盼回到中国,更惊喜的是安曜早早就在接机口等着他,看见人出来眼睛一亮,如同归家的小鹿,无视周围人的目光跑过去搂着男人的腰撒娇脑袋蹭在男人肩头:“叔叔,我好想你。”
水晶透明的眼神折射出他的影子。
只有他的影子。
牵着人往出口走,刚上车关上车门扣扣司机座椅,一道挡板隔出前后,下腹火热燃烧的男人把小孩压倒,按住接了一个深切激动的深吻,水声啧啧,呻吟与喘息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边吻边钻进安曜的衣服里,纽扣迸开,大片肌肤白嫩嫩闪痛男人的眼,一口咬下去,全是香甜的可口。
“叔叔……”还在不知死活撩拨他,隔着西裤揉男人胯下已经勃起的巨物:“想叔叔操我。”
“小骚货,”身下人衣衫大开,凌乱的呼吸撩拨泛起水雾的眼眸,嘴唇深红,宁明炔不想做人,打算在车上就先办了他:“是不是想吃叔叔的精液,想大鸡巴插你?”
安曜咬着他耳垂将熄未灭的气音:“想,想爸爸操安安的小骚穴。”
致命一击。
车里快要落灰的润滑剂终于派上用场,淋淋漓漓挤在腿间,宁明炔的白衬衣解开两颗扣子,但还好好穿在身上,松开皮带脱掉内裤,早已迫不及待的紫红性具狰狞高扬,马眼流出的清液全被安曜吸进嘴里吞咽,乖巧地任人宰割。
车开进嘉裕的地下停车库,司机早已不见踪影。黑色的迈巴赫质量极好,但依旧可见微微摇晃既有韵律的抖动。车库内空无一人,角落的一对情人不知天地,做着最亲密的事。
宁明炔头一次认同小别胜新婚这句话,攀绞在自己腰间的双腿紧紧缠绕,许久未到访的肉穴潮湿滚热,把鸡巴吸得又深又紧几乎要夹断,安曜的两颗乳头被男人吸到肿胀,还挺着胸哼哼唧唧扮作邀请:“叔叔,再吸一吸…奶头吸得安安好舒服……”
男人凶狠的肉具操得又凶又狠,每一下都擦过前列腺边缘,安曜忍不住哭出了声,伸出舌头索吻。鸡巴每次抽出都被滚烫的嫩肉牢牢锢紧挽留,宁明炔爽得腰眼发麻,掐着他的腰喘粗气:“安安怎么这么紧这么耐操,快把叔叔吸射了;”
“安安乖,”宁明炔俯下身和他接吻:“再叫一声。”
身前的性器潺潺吐着清水,临门一脚的高潮被男人掐断,安曜两条腿忍不住在空中乱踢:“叔叔……呜……叔叔操深一点……”
“不是这个,”宁明炔坏心眼儿地按住铃口不许他射,身下动作放缓:“叫爸爸。”
“啊……”九十九度的高温只差最后一格达到沸点,仰面溃散理智全无:“爸爸……”
“叫爸爸干什么?”
“要爸爸操安安,”小孩委屈极了:“小穴要吃爸爸的精液。”
狂风暴雨来临席卷海面,用力到想把两个卵蛋一起操进他的身体,安曜受不住这样疯狂的动作,整个人都快散架,搂着宁明炔的脖子哭到快背过气儿去:“呜呜呜,爸爸……宁,宁叔叔……慢一点……”
“小骚货!”宁总不知道是生气自己自制力太差还是小东西太撩人:“就知道勾引叔叔!叔叔的大鸡巴好不好吃?”
幸亏这是迈巴赫,质量过关。等宁明炔把人裹着自己外套从车上抱出来,已经是震晃一个小时以后。安曜满脸通红泪痕未干,累到下车的力气都没有,嘴角残留着不知名白色液体,包在腿间的衣服也被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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