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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儿上的小夫郎(古代架空)——昨夜何事

时间:2022-10-19 13:06:23  作者:昨夜何事
  这几天两人行房的时候,盛哥儿都不让点蜡烛,还用被子遮着腿,竟是因为这个。
  牛二当即就火了,冲出去同他娘理论了一番,然后,便拿出自己攒的银子来,在村口老宅重新盖了一处院子,同盛哥儿搬出去住了。
  之后的事情就是这样,两个人守着自己的院儿,日子过得平淡波。
  盛哥儿在家做好饭,等着去镇上卖货的牛二回家,牛二则会给他带好吃的点心,同他讲镇上有趣的见闻。
  牛二的盛哥儿煮的饭总是很香,盛哥儿的牛二带的点心总是很甜。
 
 
第104章 老来多健忘
  天刚蒙蒙亮, 严鹤仪就在地铺上睁开眼,坐起来揉了几下腰,伸着脖子往床上瞧。
  床上的帐子拉得不严实,中间露了一条缝儿。
  严鹤仪轻轻笑了笑, 祖宗这是晚上又悄悄看自己了。
  他起来穿好衣裳, 把脑袋伸进床帐里, 见元溪脸儿朝外卧着,怀里抱着枕头, 头发乱糟糟地缠在一起。
  严鹤仪轻轻给他拢着, 见他鬓角又添了几根白头发。
  他头发多,老了又不掉, 白头发比之前的头发硬,睡醒一觉起来, 跟个爆炸了的炮仗似的。
  现在的元溪,本身也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
  可能是年轻的时候太闹腾了,自从六十岁以后,元溪就逐渐变了,脾气比严鹤仪年轻的时候还难猜,一有瞧不惯的地方, 他就甩脸子不理人。
  好几回, 严鹤仪晚上被吵醒,都见着他蹲在地上收拾包袱, 把装钱的那个箱子打开,里头的东西都拿出来, 一个铜板不少地分成两摞儿。
  一问他, 就拧着眉说要分家产,不跟严鹤仪过了, 回北边儿享福去。
  这种时候,严鹤仪知道,那是等着他去哄呢。
  于是,他猛灌一口茶水,坐在地上死皮赖脸地抱住元溪不撒手,把这人年轻时候对付自己的招数全使出来,指天誓日地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虽然他常常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着他了。
  尤其是得干脆地说,他是自己心里唯一重要的那个人,是在尖儿尖儿顶上站着的那个人,这才能勉强把他哄去床上。
  年纪大了,俩人也不常干那事儿,一般情况下,都是紧紧抱着睡觉,严鹤仪依然伸出一条胳膊来让元溪枕,他甚至觉得,这么多年过去,自己这边儿的胳膊都要磨出茧子来了。
  严鹤仪爱干净,老了身上也没什么味道,就是凑近了仔细闻,同年轻的时候不一样了,有点儿烟火味儿。
  元溪却是比严鹤仪更爱干净了,晚上必得让严鹤仪给他烧热水沐浴。
  后来,严鹤仪从镇上买了块儿胰子,元溪便霸住了,说俩人混用不干净,严鹤仪不用也不行,硬要他又买了一块,在一个小竹簸箕上泾渭分明地搁着。
  元溪那块儿总用得快些,他瞧见了,便嘟囔严鹤仪不爱干净,晚上不让他抱着睡。
  天可怜见,年轻的时候,这小祖宗连泥地都滚过,晚上在床上,俩人互相舔来舔去都不嫌脏,这老了老了,竟讲究起来,反过来嫌弃自己了。
  就这样吵吵闹闹的,又过了这么些年。
  只是,元溪七十岁的某一天晨起,一切就又不一样了。
  那一日,严鹤仪是被元溪拍醒的,不是哄孩子那种轻柔的拍,是仇人见面劈头盖脸咬牙切齿的那种拍,实实在在的大嘴巴子。
  严鹤仪懵了很久,没见反应过来呢,就被元溪一脚踹下了床。
  这小祖宗冲他吼:“你为什么在我床上?我哥哥呢?”
  严鹤仪揉了揉正疼着的屁股,可怜巴巴地盯着元溪,“我就是你哥哥啊。”
  “你不是。”元溪朝着他又扔了个枕头。
  严鹤仪把枕头抱住,仰着脸儿反驳:“怎么不是了?”
  “是吗?”元溪掀开身上的被子,光着脚下了床,轻轻凑过来,仔细在严鹤仪身上闻着。
  闻了很久,元溪停下来想了片刻,便又伸手把严鹤仪推开了。
  “你身上味道不对,哥哥是青草香带点儿花香,你身上一股炖肉料的味道。”
  严鹤仪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元溪的手,“你说要吃炖羊肉,这不刚给你炖上。”
  “真的?”元溪半信半疑,又凑过来闻了闻,“确实是炖羊肉的味道。”
  他歪着脑袋,仔细打量着严鹤仪,半晌,才轻轻地唤道:“哥哥?”
  “你认出我了?”
  严鹤仪紧紧攥着元溪的手,热切地望着他。
  “嗯。”
  元溪点了点头,泪水突然就下来了,他低着头,轻轻摩挲着严鹤仪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抱歉,哥哥,我又把你忘了。”
  严鹤仪温柔地把元溪搂进怀里,用亵衣袖子给他擦着泪。
  元溪把脸埋进严鹤仪的胸口,肩膀不停地抖着,哭得像个受委屈的奶娃娃。
  严鹤仪只是紧紧抱着他,又细心地把他光着的脚丫握在手里,一点点暖着。
  等元溪哭累了,严鹤仪便把他抱上床,搂着他再睡一会儿,然后去厨房盛来炖羊肉,一起依偎在桌子旁吃饭。
  “啊——”元溪软绵绵地把嘴凑过来,让严鹤仪喂他吃。
  严鹤仪夹起一块儿炖羊肉,轻轻放在嘴边儿吹了吹,塞进了元溪嘴里。
  元溪吃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哥哥,真香啊!”
  严鹤仪给他擦了擦嘴角的油,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儿,“那你喜不喜欢哥哥?”
  “喜欢,”元溪腮帮子鼓鼓的,两颊的褶子都被撑平整了,使劲儿冲着严鹤仪点了点头,“最喜欢哥哥了。”
  严鹤仪嘴角忍不住上扬,伸手揉了揉元溪的脑袋瓜儿,“那...叫声相公来听听。”
  “叫了几十年了,哥哥听不腻么?”
  “不腻,”严鹤仪凑过去,同元溪碰了碰额头,“再叫几十年也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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