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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作精每天都在折磨反派(穿越重生)——菀见

时间:2022-10-29 07:59:42  作者:菀见
  这里果真是个再神奇不过的世界,比之他从前看过的话本异志,还要瑰怪十分。
  刘司把他送到门口,递给他一个印有节目logo的帆布包袋,满怀希冀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去吧,日常生活用品,节目组已经替你准备好了。”
  宁拂紧紧攥着细长的绑带,手心勒出两道红痕还一无所觉。他尽力压下心底不停冒出的惶恐无助,低声答好。
  刘司原本想叮嘱他要完成节目组布置的任务,话到嘴边他又转了念头,露出一个有些奇怪的笑。
  “你只需要和其他几个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一起生活七天。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问他们,千万别怕,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他做了快二十年的节目导演,清楚现在观众的口味,知道观众最喜欢看什么。刘司自认是一个商人,不是慈善家,对宁拂的关照当然首先要出于利益考虑,更不会放过一切能引起节目话题讨论度的剧本安排。
  自小被亲人周密保护的宁拂心思单纯,根本没读懂刘导眼中的情绪其实名为算计。
  他点点头,道了声谢。
  沉闷的一道吱呀声,别墅大门被打开。
  宁拂手指发麻,不停绞着手里的帆布袋,过了片刻,他缓缓抬起头。
  灯火通明的亮堂大厅里,有另外三道身影。
  最先回头的是一个年纪同他相仿的男孩,长相漂亮,头发却是很古怪的浅金色。另一边站着男人身材高大,皮肤偏黝黑,正脸色诧异朝他看过来。
  从前在皇宫,除了至亲,从没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直视他。在两道目光下,宁拂呼吸都快僵住了,想起现在的自己身份低微,他强忍住不自在,颤着睫毛略微弯了下腰。
  “你们好,我、我是宁拂。”
  一室寂静,没有人回应他的问好。
  热气腾地在脸上蔓延,宁拂原本就微红的脸又添了一层绯色,咬了咬唇直起身体,他小心地移开视线,目光这才落最后一个人身上。
  男人静坐在那里,身姿修长,五官极清俊,气质非凡不俗。仿佛觉察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注视,他偏过头望去。
  俩人无可避免的视线交汇。
  宁拂整个人凝固在原地,手中的布袋「啪嗒」一声坠落在地。
  霎时,他眼眶蓦然泛红,像一只终于迷途归来的小兽猛地撞进他怀里,死死抱住男人的腰身。
  “皇兄!”
  在场几个人都被宁拂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地愣住一秒,随即表情各异。
  陈冬至是最先回过神的,他随意撩拨了下头发,环顾了一圈布满摄像机器的客厅,压了压嘴角嗤笑一声,“还没出戏呢,这又是演得哪出啊。”
  啧,看来这个宁拂真不是善茬,一来节目就想搞事。
  宁拂之前在微博上和陈冬至的粉丝掐得最凶,以至于他在来之前特意被经纪人叮嘱要离宁拂远一些,以防自己被吸血。
  啧,现在看来这个宁拂真不是善茬,一来节目就想搞事。
  被一把抱住的步寻歌表情错愕,忽又紧皱眉头,男人明显是有些愠怒,但还是极为绅士地将宁拂轻推开。
  “宁先生,请自重。”
  入耳是熟悉到骨子里的声线,却独独少了从前的温柔声调。
  宁拂被推到一边,甫一抬头对上男人淡漠的目光,眼睛瞬间红了一圈。
  “皇兄?我是拂儿,你不认得我了吗?”
 
 
第4章 委屈
  步寻歌眉目染上几缕厌烦的忍耐,他今天连赶几场通告,身心俱疲,指尖揉了揉额心,看也没看宁拂就从他身边走过,留下一句:“抱歉,宁先生,我很忙,没空配合你的戏码。”
  宁拂怔怔看着男人对自己的冷言冷语,心下隐隐惶遽,忽而唇角向下撇成一个极难过的弧度。他心焦不已,下意识要抓住步寻歌的衣袖,只来得及攥住的一点衣角也从他细瘦的指缝间溜走。
  “皇兄……”眼底的希冀一寸寸黯淡下来。
  那张脸他看过千遍万遍,绝不会错认。他分明就是皇兄,为何不认自己?难道皇兄丢失了记忆?
  宁拂自小没受过委屈,平常哪怕在宫中做错了事也都是旁人来哄他,性子被养的有几分娇气。来了这异世好几天,他一直在忍受委屈和害怕,如今终于找到皇兄,可是皇兄好像全然忘了自己……
  悲伤迸发,宁拂心口难受窒闷,情绪压抑不住,当即哭得我见犹怜。
  他哭起来并不怎么出声,但眼泪就跟断了线似的拼命往下掉,腮边湿红一片,看起来异常娇色欲滴。
  剩下的俩人里,陈冬至对着宁拂实在没什么好脸色,他打量的目光落在宁拂脸上,忽而一怔。
  客厅沿墙壁的黑黢黢的拍摄设备并没有启动,节目录制没开始,换句话说,现在还没必要装友好。陈冬至单手插兜,他低嗤一声,“搞什么。”然后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一直在客厅里看戏的沈烙啧叹一声,这小网红的演技怎么这么好?眼泪说来就来?勾人的功夫到底是练到几层了啊?
  这么想着,视线慢慢移到那张莹白的小脸上,他不由牙一酸。
  要是宁拂也对着自己这么哭……靠。他好像还挺吃这一套?
  谁知道宁拂哭起来就跟没完似的,一直望着步寻歌离开的方向黯然垂泪。沈烙看不下去,忍不住提醒:“别演了,人都走了。”
  他一出声,宁拂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人,受惊般后退一步。半晌,他耷拉着哭得殷红的眼皮,轻声说:“你好。”
  可能因为哭过了的原因,他嗓音黏糊柔软,原本两个正常的字愣是说得好像粘稠拉丝的糖一样,如同撒娇,含着令人酥软的丝丝甜意。
  于是,沈烙牙根更酸了。
  “草。”喜欢步寻歌干嘛又来勾引劳资?
  沈烙打小是巷子里被人叫大哥的人,因缘际会,他现在凭着本事混出了个名堂,但其实本质上还是个老大粗,属于野蛮生长的糙汉子,性子有些狂妄不羁,在商界也是一只贪得无厌的巨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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