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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与丞相的二三事(古代架空)——清酒苑

时间:2023-09-03 09:15:52  作者:清酒苑

   题名:城主与丞相的二三事

  作者:清酒苑
  Tag列表:原创小说、BL、中篇、完结、古代、HE、小甜饼、轻松、治愈
  简介:一个平平淡淡的小甜饼
  温柔丞相攻x咸鱼城主受
  丞相大人刚正不阿,清高廉洁,是百姓心里的天上明月。
  至于城主…闲着就闲着吧,反正丞相什么事都能处理。
  包括处理城主的床事。
 
 
第1章 
  ===========
  “听说了吗,王上征集全天下的绣娘,又下令让百姓上贡家里所有的布料,说要绣一张可以盖住全城的毯子。”
  “这…这太荒谬了,丞相大人呢?丞相大人没有意见吗?”
  “丞相现在正在宫殿门口以死进谏呢!”
  秋日的谷城天高气爽,几只大雁从万里无云的蓝天飞过,带来沁人心脾的秋意。
  辛榆懒洋洋地趴在车窗上,眯着眼看着在秋风里微微摇摆的树枝,又轻轻嗅了一会空气里树叶的香味,才心情舒畅地扶着下人的手慢慢走下车辇。
  正准备去时和殿点个卯,装装勤奋刻苦的明君样,就看到不远处跪在台阶前的何锦梁。
  何相暗紫色的衣袖在清风里飘扬,胸前的仙鹤也仿佛要随之飘然飞去。而他本人却在风里岿然不动,像是挡在风雨欲来前巍峨的山峰,在云雾缭绕里独自清高而坦荡。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辛榆站在原地背着手看着他,垂着眸子看不清神色,像是阴晴不定的暴戾君王。可在看到何锦梁抬头的趋势后,这位暴君眼里闪过一晃而过的心虚,立马转头面不改色地往前走。
  他头也不回,余光却悄悄地溜在何锦梁身上。
  何锦梁看到辛榆目不斜视的正派模样,不声不吭地站起身,往前跨一步,膝一曲又跪了下去,头磕在玉阶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辛榆听到声音心虚地舔了舔唇,下定决心假装没看见,继续朝宫殿另一边迈步。
  何锦见状站起来,快步往前走了几步,堵在辛榆面前跪了下去,行了个稽首大礼。
  辛榆始料未及,低头愣愣地看着尊贵的丞相大人。
  “孤已知错,过几日就撤销政令。”辛榆迅速反应过来,先发制人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王上能听从谏言,社稷一定会更加安定。”何锦梁得到想要的回答,不卑不亢地答道。
  辛榆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垂眸静静地看着何锦梁。
  何锦梁站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抬头对上辛榆清透的眸子,弯着眼睛笑道:“王上织那么大的毯子是要做甚?”
  辛榆从上挑的眼尾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把谷城整个儿包起来,就可以找到五日不见人影的丞相大人了。”
  他费尽心思找何锦梁死活都找不到,现在人自己出现在跟前又觉得有些没劲。辛榆失了装明君的兴致,转身准备上车回寝宫。
  “王上,请允许臣护送您回宫。”何锦梁突然作揖道。
  辛榆闻言一愣,回头仔细地端详他。
  何锦梁恭敬有礼地弯着腰,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衣服也整整齐齐地看不出褶皱,从头到尾挑不出一点毛病,端的一副克己守礼儒雅君子骨。
  辛榆又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
  这天还早着呢…辛榆望着天发了会呆,又想,管它呢,孤可是城主。
  于是他随意地挥了挥袖,示意何锦梁跟着。
  *
  秋日的阳光顺着窗棂打在床塌上,又从床榻流下来,滴在地面凌乱的衣衫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辛榆不喜欢晒太阳,汗液流过身体会让衣服湿答答地黏在身上,粘腻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能解决这种情况的方法只有沐浴更衣。可他只想瘫着无所事事,瘫在床上,木椅上,无论什么地方都行。当然,瘫在何锦梁的怀里就更好了。
  就像现在这样。
  何锦梁一只手护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搂进何锦梁的阴影里,避开他讨厌的阳光。
  辛榆很喜欢何锦梁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像月牙似的,漂亮又勾人。
  尽管此刻这双眼睛正垂着眼皮有些凶狠的看着他,辛榆仍能透过墨色的眼眸看到自己的倒影,以及内里温柔的笑意。
  他被美色诱惑,想开口夸夸天生丽质的丞相大人,可唇刚动了动就漏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王上…”何锦梁低头衔住辛榆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皮的唇,低声呢喃道。
  “唔…嗯…”辛榆亲了一会,避开何锦梁的吻,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攫取氧气。
  “真是…孤的爱卿…”辛榆的脖颈倏地绷直,在空中划出一道直挺挺的线条,又缓缓地塌下来,落在柔软的枕头上。
  他餍足地搂着何锦梁的脖子,发出满足的喟叹。
  何锦梁低头亲了亲辛榆的耳垂,翻身把辛榆抱到自己腿上,伸手从床头捞了杯茶,喂到辛榆唇边。
  “明明约好每三日侍一次寝,怎么五日还不来?”辛榆就着何锦梁的手,缓缓喝了半杯茶,慢吞吞地问道。
  “臣告罪,臣最近忙着处理南蛮那边的政务,一时忘记了与王上的约定。”何锦梁就着茶杯喝完辛榆剩下的茶,将茶杯放回床头,温声道。
  辛榆听完何锦梁的解释便消了气,靠在何锦梁的肩上慢慢睡着了。
  何锦梁听着辛榆渐渐平稳的呼吸声,伸手将被子往上扯了扯,掖在城主尊贵的下巴下方,才慢慢叹了口气,目光有些放空地望着半透明的床帐。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他何锦梁一岁识字三岁背诗五岁就写得一手锦绣文章,不仅如此,不管是刀枪剑戟还是琴棋书画他也是样样精通,行行不落。未及弱冠之年,何大才子的雅号就享誉谷城。
  可千算万算没料到,最后取悦城主大人的,居然是最最拿不出手的床上功夫。
  何锦梁目光怅然,躺在城主白日宣淫的龙榻上感叹自己曲折多舛的贤臣之路,正准备顺道骂骂昏庸无能的君主,就听见辛榆皱着眉哼了一声。
  怀才不遇的丞相大人思绪未动,身体先行。脑子还在念着“地虽生尔材,天不与尔时”,手已经诚实地把城主往怀里搂了搂,又伸手轻抚君王光滑白皙的背脊,直到辛榆的呼吸再次平缓下来才慢慢停下动作。
  何锦梁回过味来,有些好笑地自嘲一声,便轻轻把辛榆放到床上,准备起身去政事堂坐班。
  辛榆靠在软枕上,迷蒙着眼看着何锦梁系上腰带,好整以暇道:“何爱卿这是要始乱终弃,抛妻弃子?”
  “王上这是哪里话,臣哪来的妻,又哪来的子?”何锦梁失笑,低头亲了亲辛榆的唇。
  辛榆得了个香吻心满意足,慢悠悠道:“妻不就在眼前,至于子嘛…”他扯着何锦梁刚刚整理好的衣领,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这不是刚刚才进孤的肚子里吗?”
  何锦梁听着辛榆拙劣的荤话,没忍住笑得眉眼弯弯。
  辛榆看到自己最喜欢的月牙眼睛,更加得意洋洋。
  温存片刻后,何锦梁起身理好皱巴巴的衣领,温声道:“王上小睡片刻,臣先去处理政务。”
  辛榆缩进被子里,慢吞吞问道:“那你今夜能宿在宫里吗?”
  “王上想让臣宿在哪,臣就宿在哪。”何锦梁笑答。
  辛榆眯起眼看着何锦梁温和有礼的面容,默默腹诽:说得这么好听,之前孤还让你三日侍寝一次呢,还不是爽约。
  不过听到何锦梁的答复还是有些高兴,他大手一挥道:“那你快去吧,孤小憩片刻。”
  说完,又眼含期待地加上一句:“晚上可以再来一次吗?”
  何锦梁失笑,亲了亲他的脸颊。
  “王上,一日做太多可是要忌口的。”他无奈道。
  辛榆闻言抿了抿唇,只好道:“那你帮孤吩咐御膳房的人,孤晚上要吃糯米八宝鸭。”
  何锦梁说了声好,便起身离开了。
 
 
第2章 
  ===========
  辛榆一觉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
  昏黄的光笼罩整个房间,几缕阳光溜进来洒在他微微发颤的眼睫上,映出细小的阴影。
  他用力攥着被角,嘴唇无意识地张开,有些急促地喘息。僵持片刻后,他突然睁开眼,终于从纠缠不休的噩梦里惊醒,靠在枕头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床单被他的冷汗浸得湿润,紧紧黏在他的后背上,像是阴魂不散的背后鬼,黏得他脊背发凉,双眼失神。
  他不敢闭上眼睛,害怕再次陷入无尽的梦魇,只好发愣地瞪着窗外迎风摇晃的榕树。
  *
  何锦梁桌上的奏折还剩一沓,他抬头看了眼窗外已经快要隐入山头的落日,忍不住低声叹了口气。
  再不赶紧批完,就赶不上和王上约定的晚膳了。他蹙眉想道,捏了捏鼻梁加快手下的速度,正准备叫人帮忙就听见书房木门打开的声音。
  “福喜是吗?来得正好,帮我把段卿和姚卿叫过来。”何锦梁头也不抬道。
  “叫他们做什么?”辛榆慢悠悠地走进门,闻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何锦梁笔下一顿,笔尖在纸上洇出浅浅的墨印。他反应过来,连忙抬起手添了几笔掩饰过去,才把毛笔搁在旁边,侧头看向辛榆。
  “王上怎么来了?”何锦梁温和地笑道。
  “闲来无事,过来叫你用膳。”辛榆答道。他慢条斯理地走到书桌前面,低头数了数奏折;疑惑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这么多政务?”
  何锦梁道:“前几日有天狗食日,一些大臣上书希望您下罪己诏;吕卿的孙子把严卿家的狗打了,吕夫人上书求王上评评理;南村村民集体上书求丁卿留任里长…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事,臣很快就能处理妥当。”
  “天狗食日关孤什么事,看孤骂自己这么好玩吗?”辛榆想坐下来,又懒得搬沉重的木椅,便顺势坐到何锦梁身下的太师椅的把手上,“让孤看看谷城最近都发生了什么。”
  他伸手取了一半奏折,又拿起何锦梁放在一旁的毛笔,漫不经心地批了起来。
  “王上不必费心,臣很快就能处理好。”何锦梁看着他因为干正事而有些不耐的脸色,温声道。
  “孤想早点和丞相大人用膳。”辛榆用笔尾点了点何锦梁的鼻尖,淡淡催促道,“快批。”
  *
  虽然嘴上说得毅然决然,辛榆很快就力不从心。他批了几本有些不耐烦,便把剩下的奏折一起摞到何锦梁那堆里,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瘫在太师椅的把手上,又因为没控制住平衡软软地掉进何锦梁怀里。
  “王上再稍等片刻,臣很快就好。”何锦梁一目十行地扫着奏折,低头亲了亲城主柔软的发顶,轻声哄道。
  辛榆靠在何锦梁的肩上,侧头看着他。
  何锦梁的眉眼生得极好,像是一撇一捺工工整整的水墨画。高挺的鼻梁则像是他笔下铁画银钩的毛笔字,在夕阳下显得温柔而和煦。
  辛榆没忍住抬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换来无奈又宠溺的目光。
  夕阳很快落下山头,黑夜席卷而来。
  辛榆看着何锦梁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才慢吞吞道:“何之檐,我又做噩梦了。”
  何锦梁刚因为完成任务松一口气,闻言气又提了起来,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连带着放下毛笔的手也有些颤抖。
  他抿了抿唇,把毛笔稳稳地搁在笔架上,又抚了抚被不小心压着折起来的书角,等急促凌乱的呼吸平缓一些,才低头轻轻地搂住辛榆,温声道:“不怕,臣等会派人宣沈太常来看看。”
  辛榆嗯了一声,抬头蹭了蹭何锦梁的脖颈,小声道:“孤习惯了,只是醒来不见你,有些难受。”
  何锦梁心里又酸又软,忍不住低头亲他。
  亲了好一会,辛榆突然往后靠了靠,眯着眼道:“让沈太常晚点再来吧,孤饿了。”
  *
  两人就着月色慢慢踱回寝宫。
  桌上的糯米八宝鸭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酥脆的皮在烛火下闪着油光,辛榆夹了一块放进嘴里,不多时便幸福得眯起眼睛。
  “这菜是谁做的?赏一两银子。”辛榆大快朵颐的同时也不忘夹一块鸭肉放进何锦梁碗里,含混地赞赏道,“油香四溢,酥嫩爽口,真是世上难得的美味!”
  何锦梁看着辛榆沉浸其中的样子有些好笑,抬手给辛榆添了杯桂花酒,道:“臣明日得回相府用晚膳。”
  辛榆嘴里的鸭肉顿时不香了。
  “为什么?”他蹙眉问道。他满打满算才和何锦梁腻歪一天不到。
  “臣的表亲从阳城湖寄了几车大闸蟹,家母明日准备做个蟹宴,要臣一定要回去。”何锦梁看辛榆一脸愤愤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寄来的螃蟹三分之二都送去御膳房了,王上明日也有螃蟹吃的。”
  辛榆还是有些不满。
  “孤也想尝尝令慈的手艺,”他期期艾艾道,“孤能不能和你一起去啊?”
  何锦梁失笑,亲了亲他的脸颊,道:“自然。这是臣的荣幸。”
  *
  沈太常被福喜领进宫的时候何锦梁正在帮辛榆梳头。
  辛榆的头发细软得像刚吐出的蚕丝,稍微使劲就会扯断。何锦梁小心翼翼地梳下来,生怕一用力就折断王上尊贵的“龙须”。辛榆有些困意,看着何锦梁唯唯诺诺的样子有点不耐烦,眼皮耷拉着催道:“怎么床上叫你慢点你跟舂米似的,现在想你快点你倒是磨磨唧唧的?”
  沈太常站在门口听不见两人的说话声,只是看着眼前君臣相敬的场面,忍不住双眼发酸。
  这位两朝老臣暗暗感恩老天保佑,小城主历经千辛万苦,总算遇到一个肯为他尽心尽力的有心人。
  “沈太常?”何锦梁看着老人站在门口突然老泪纵横,有些疑惑地唤道。
  “诶......老臣失礼了。”沈太常回过神,满含歉意地拭去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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