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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与丞相的二三事(古代架空)——清酒苑

时间:2023-09-03 09:15:52  作者:清酒苑
 
 
第8章 
  ===========
  “冤大头,不许跑!”何锦梁被一阵沙哑的嘶吼声吵醒,他刚刚趴在床头眯了一刻钟,现在头昏脑胀的,看到辛榆睁开眼都不知道是现实还是梦。
  单带不打团蒸理
  辛榆也好像刚刚反应过来,笑道:“何爱卿,在这里侍寝呢?”因为多日滴水未进,辛榆的声音哑得像是粗砺的老树皮,说出来的话像是为老不尊的光棍调戏年芳十八的姑娘。
  何锦梁没注意辛榆的调戏,他恍惚地撑着床榻站起来,转身要跑出去找太医。
  辛榆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拽住何锦梁的衣袖,怒喝道:“孤没踩你脚,你别耍赖,不准跑!”
  何锦梁闻言大骇,他不顾君子风度,大声呼唤正在门口熬药的沈太常。
  “太常,王上疯了!”
  ......
  沈太常收起把脉的手,站起来叮嘱道:“王上不要沉湎过去,好好休息,这病慢慢就好了。”
  辛榆靠在枕上不置可否,只是气若游丝地对何锦梁说:“爱卿也看到了,孤的病一时半会治不好,朝政都拜托之檐了。”
  “只要王上的病可以好,臣劳累多久都无所谓。”冤大头何锦梁道。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辛榆的丝抽得格外慢,春去秋来已是一年有余,他还是缠绵床榻,病得只剩一个骨架子。
  大家都知道城主被弟弟伤了心,可谁也不敢提起来。辛卜骁成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忌讳,黑沉沉的压在宫殿上头,扼住王宫上下的咽喉。
  “爱卿,你说卜骁为什么要篡位呢?是嫉妒孤吗?”某日,辛榆躺在床上,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说道,“孤自小被寄予厚望,言行举止都被严加管束,要论起嫉妒,也该是孤嫉妒他呀。”
  何锦梁将面巾拧得微微湿润,一边帮辛榆擦脸一边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嫉妒生于利欲,而不生于贤美。荆王目光短浅,滋生祸患之心也不无可能。”
  辛榆叹了口气,道:“其实孤也不是一定要争这个城主之位,只是卜骁做惯了富贵闲王,对治国安邦之事一窍不通,孤不能让百姓受苦。”
  “能胜任王位的只有王上一人,王上不要妄自菲薄。”何锦梁淡淡道。
  “你才华横溢,德高望重,为什么不想做孤的丞相呢?”辛榆问道。
  “天下仁人志士千千万,不缺臣一个。”何锦梁跪在床头,道,“臣只想游历大好河山,当个闲云野鹤。”
  “那怎么又答应孤了?”辛榆追问。
  何锦梁顿了一下,不自在道:“临时改主意罢了。王上不用操心这么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要紧。”
  沈太常说城主的病能不能好不取决于用的是什么灵药仙丹,而是取决于他自己。只要王上能放过自己,病自然而然就痊愈了。
  可辛榆从小到大学的仁爱道义太多,礼教规矩的条条框框把他束缚得呼吸不能,面上维持着风轻云淡的君王风度,暗地里已经将自己鞭笞得遍体鳞伤。
  为了不做噩梦,辛榆睡得很少,一宿一宿地熬垮了身子,到了后期全靠沈太常的药吊着一口气,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甚至有道士预言一月之内文曲星将重回天宫,届时群星归位,人间将有大祸将至,唯有他亲手画的符可以解除九难…
  “听说有能人异士已经预测到了孤的死期?”辛榆靠在软枕上看着何锦梁,圆圆的眼睛在消瘦的脸上显得大而无辜,何锦梁看过去,可以看见其里蕴含的笑意和对生死不屑一顾的超脱淡然。
  “那个江湖骗子已经被臣送去诏狱了。”何锦梁低头看他,“王上,臣带你出去走走。”他轻声哄道。
  辛榆无奈地笑了一声,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道:“好呀,你搂着孤去。”
  何锦梁抿了抿唇,转身蹲下把辛榆背了起来。
  辛榆在心里唾骂这个虚头巴脑的伪君子,孤都快死了还不给孤点甜头尝尝。
  他病了很久,早年刻苦锻炼形成的漂亮的肌肉在身体面临死亡危险下被极速地消磨殆尽,只剩下一套轻飘飘的骨头架子,何锦梁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
  他稳了稳脚步,背着他往后院走去。
  后院种着那棵粗壮的桃树,辛卜骁死后辛榆就命人把那棵树砍了,后院也跟着封了起来。梦里辛卜骁就站在那个门户紧锁的后院里,流着血泪望着他笑。
  辛榆察觉到了何锦梁的目的地,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耷拉着脑袋搭在何锦梁的肩颈处,轻轻地蹭了蹭。
  此时已是仲春时节,昨夜刚刚下了一场春雨,地板湿漉漉的,松软的土地散发着生命勃发的气息,一切都在肆意生长。
  辛榆已经许久没有走出房间,高天湛蓝如洗,朱墙的墙角长出不知名的野花,引诱几只花蝴蝶簇拥着从辛榆耳边飞过,扑向弥漫的花香。不多时,墙头飞来一群圆嘟嘟的麻雀,滴溜转着眼睛,叽叽喳喳地朝辛榆叫唤。
  他久违地感受到生命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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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锦梁的脚步停了下来,辛榆回过神,抬头发现后院就在眼前。
  幼时高高伫立的大门此刻普通平常,却还是像一座大山一样扎在辛榆的心里。他看着福喜打开院门,有些紧张地攥住何锦梁的领口,甚至想跳到地上跑走,跑得远远的。
  可他还没来得及直起身,面前的院门轰然大开,肆意弥漫的梨花香转瞬扑到他的鼻间。
  院里郁郁葱葱地立着一片梨花林,如春雪似的白花花铺满整个后院。
  何锦梁背着辛榆走进纷扬的梨雪里,不好意思道:“臣去年帮王上收拾书房时无意间翻到王上的日记,看到年幼的王上在日记上写自己喜欢吃梨,宫里却找不到一棵梨树的影子。臣倍感心疼,便亲手种了几十棵梨树在这后院,擅作主张,还请王上不要责怪。”
  辛榆被梨花吸走神魄,不自觉地从何锦梁身上跳到地上,闻言呆愣愣地说:“父亲说君王不得有所偏好,发现孤喜欢吃梨后就把宫里的梨树全部砍了,换成了辛卜骁爱吃的桃。”
  何锦梁心下一揪,轻轻吸了口气,伸手搂住辛榆的腰,故作为难道:“臣播下了这些种子,但是实在不会照料,勉强长到花开时节,以后可能还得麻烦王上费费心。”
  辛榆自小学得便是识人之术,现在却直愣愣地装傻道:“爱卿说得明白些,孤听不懂。”
  何锦梁一路上担惊受怕,现在看到辛榆的神色就知道十拿九稳。听到辛榆明知故问,何锦梁一言不发,低头亲了上去。
  梨花飘飘扬扬地落在交缠的唇舌间,辛榆在迷蒙的春色里品出含苞待放的花香。
  “臣从小便想当只闲云野鹤逍遥自在,现在却甘愿守在宫里为王上做牛做马。还请王上不要再沉湎过去。臣想和王上共度余生。”何锦梁抵着辛榆的额头,温柔坚定道。
  他计划得浪漫缱绻,在梨花飘扬下互诉心意,往后细水长流地慢慢亲近,水到渠成地牵手拥抱,最后挑个花好月圆夜共度良宵,再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他看着辛榆眉眼舒展的神色,心情如春意里绽放的梨花般舒放轻快。
  却不料,辛榆突然指着梨树林最中间最粗壮的梨树,认真道:“好呀,孤想要你现在在这里上孤。”
  何锦梁温柔如水的神色一僵,挺着一副谦谦君子骨伸手抱起辛榆,直挺挺地跨出后院。
  辛榆随着春天萌发的情欲被何锦梁粗暴地塞进身体里,直到晚上还郁郁寡欢。
  他欲求不满地闭上眼,寻思着这样憋着还不如被梦魇逼疯,谁曾想这一夜竟一反常态,连续做了一宿脸红心跳的春梦,持续两年纠缠不休的梦魇就这样干脆利落地魂飞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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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写完回忆篇啦!
 
 
第9章 
  ===========
  辛榆到底还是没抄完道德经。
  他小声嘟囔着骂何锦梁的坏话,突然被捂住嘴,整个人被何锦梁端了起来。辛榆露出计划通的得意表情,随手把笔丢到笔架上。
  “记得臣前几日答应王上的诺言吗?”何锦梁抱着辛榆往床榻走,说的是上次辛榆因为求欢被拒恼羞成怒,何锦梁为了哄他答应的事情。
  辛榆怎么可能不记得,他伸手搂住何锦梁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兴奋道:“爱卿真是孤的贤臣!”
  暗红的床幔软软地垂到软垫上,昏黄的烛光在床榻上映出旖旎的光影,拉拉扯扯地从被单照到地上,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欲说还休。
  辛榆双手被红绸带绑过头顶,松松垮垮地束缚在床头。双腿也是被红绸带强制分开,像是直白暴露的邀请。
  “这是你去勾栏院新学的招式?”辛榆认真问道。
  两人刚在一起时,辛榆刚刚挣脱道德礼义的条条框框,破罐子破摔地重情重欲。何锦梁又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虽然辛榆表现得享受至极,新科状元却不能容忍自己有缺点短处,一有空就跑去勾栏院花大价钱让老鸨请人给他表演。
  何锦梁就坐在离床四五尺开外,让人备好笔墨纸砚专心致志地记下每一个技巧,甚至连力度、角度都要精准掌控。晚上再回到王宫和辛榆彻夜练习,巩固提升。
  在勾栏院进修大半年,何锦梁的技术突飞猛进,直到辛榆看到他就双腿发软,他才意犹未尽地终止和老鸨签订的课程合约。
  “这是床头柜里春宫图册里的,臣看王上把这一页折起来了,还以为王上喜欢呢。”何锦梁隔着薄薄的红绸布亲辛榆的眼睛,低声道。
  辛榆被蒙住眼睛,但还是可以看到何锦梁因为克制而微微绷起的下颌线,凌厉而清晰,性感得让辛榆呼吸急促。
  辛榆的腿生得极白,红绸带勒在上面,像是雪地里零落的红梅,在狂风里凌乱恍惚,被碾作尘,在被翻红浪里深陷雪地。
  何锦梁贴心护着辛榆的头顶,探出舌尖温柔怜惜地舔着辛榆的唇,又顺着唇亲到脖颈,锁骨和被勒出淡淡红痕的手腕,亲得辛榆微微颤栗,又在上下起伏中被顶得支离破碎。
  辛榆什么也看不见,身体也被牢牢束缚在原地。像是被迫接受春意的花蕊,肌肤相触,唇舌交缠乃至何锦梁在他耳边压抑到几乎没有的喘息都让他下腹发热,双腿紧紧地夹着何锦梁紧绷着肌肉的腰。
  “之檐,之檐…”辛榆直起腰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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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锦梁搂着他的腰帮他卸力,边亲着他的唇边回应他。
  “臣在呢。”何锦梁温声道,下身却不留情面地狠狠撞击。
  “我…好爱你…”辛榆的呼吸被顶得乱七八糟,娇嫩的花蕊在轻柔春风里被吹得溢出汁液,可怜兮兮地在淅淅沥沥的春雨里摇曳生姿。
  *
  辛榆躺在何锦梁的臂弯里,餍足地抚摸着何锦梁的腹肌。
  何锦梁低头摩挲辛榆被磨得泛红的手腕,心疼道:“下回换江南那边的绸布,主城的质量还是不行。”
  辛榆倒是无所谓,顺着何锦梁抬起自己手腕的力度伸手摸上何锦梁的脸,指尖擦过他的唇角,慢吞吞地调情道:“辛某有幸能和何才子颠鸾倒凤,这点小疼算什么?”他搂过何锦梁的脖子,唇瓣掠过何锦梁的唇,黏黏糊糊地轻声道:“不知下次一度春宵是什么时候了。”说话间开合的唇似有若无地蹭着何锦梁的唇,何锦梁被这小猫似的调戏挠得心猿意马,听到辛榆的问话突然直起身。
  “那王上可有得等了。”何锦梁往后拉开和辛榆的距离,冷漠道,“沈太常特意叮嘱过的,王上的身体起码要一月以上才能同房一次。”其实最后是他胡诌的,不过辛榆身体确实有些空虚,必须严格管束。
  “那孤就去勾栏院找龙阳,”辛榆抿唇气鼓鼓道,“孤就不信全谷城没一个男子的相貌和体力比得上丞相大人的。”
  何锦梁嗤笑一声,无所谓道:“王上随便去找,看看除了臣还有谁愿意穿着襦裙干王上的。”
  辛榆一听发现确实如此,又凑上去黏黏糊糊地撒娇。
  何锦梁无奈地把他拢进被子里,温柔地亲着他的眉眼,认真道:“王上不要这么任性,臣想和王上健健康康地白头偕老。”
  辛榆闻言安静下来,过了一会伸手搂住何锦梁的腰,小声道:“孤也是。”
  烛火渐熄,月色清润。辛榆躺在何锦梁怀里,做了一晚上和丞相大人相濡以沫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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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完回忆写点小甜饼恰恰叭!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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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何锦梁神清气爽地踏入政事堂,就见姚德和段禹成促狭地看着他。
  “作什么?”何锦梁有些心虚,以为昨夜的一晌贪欢摆在脸上被看个正着。
  “丞相大人要纳小妾了呀。”姚德对着何锦梁拱了拱手,笑道,“这喜事怎么不和我们说。”
  何锦梁蹙眉,顿觉不妙。“什么小妾?”何锦梁问道。
  “姚德今早看到太夫人入宫向王上求旨赐婚,回来已经嚷嚷半个时辰了。”段禹成低头整理折子,拿出一本道,“先不说这个,大人你看看荆城来的折子。”
  何锦梁抿了抿唇,收敛思绪接过段禹成递过来的奏折。
  荆城发大水,几千百姓农田被淹,无家可归。
  “王上知道了吗?”何锦梁快速浏览一遍,问道。
  当初辛卜骁就是借着在荆城治水的由头封的荆王。
  “哪敢啊,那可是荆城。”姚德插嘴道。
  “这事我来处理。”何锦梁坐到书桌前,提笔道,“荆城物产丰富,地势险要,一旦出现动乱,后果不堪设想。我亲自去一趟,主城的政务要麻烦您二位了。”
  姚德和段禹成正色称是。
  何锦梁很快写完一张纸,他递给段禹成道:“禹成,你派人去查一下孙尚书和孤独园。”
  段禹成接过折子便离开了。
  何锦梁重新看了遍荆城递来的折子,忧心忡忡地皱起眉。
  辛榆正在后院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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