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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与丞相的二三事(古代架空)——清酒苑

时间:2023-09-03 09:15:52  作者:清酒苑
  他提着医箱快步走到辛榆面前,跪到地上毕恭毕敬地帮他把脉。
  辛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他另一只手撑着脑袋,轻飘飘地怪罪何锦梁道:“孤的身体孤自己知道,就是普通的噩梦罢了。”
  “确是如此。王上的身体并没有大碍,可能还是之前心疾的缘故。”沈太常听何锦梁说完大致情况,又做了些其他检查,才起身道,“臣开些安眠静心的方子,给王上养养神。”
  辛榆听到要喝药吓得眼睛都瞪大了,忙不迭地坐直身让何锦梁送客。
  何锦梁拗不过辛榆,只好将沈太常送出寝宫。
  “丞相大人不用太心焦,王上的旧疾已经痊愈好几年,这次的梦魇可能是别的因素所致。”沈太常看何锦梁神色凝重的样子,安慰道,“大人放宽心,王上身体康健得很,没有大碍的。”
  何锦梁松了口气,刚想说些感谢的话,就见沈太常动了动唇,像是有些事不好开口的样子。
  “太常有什么事但说无妨。”何锦梁道。
  沈太常松了口气,道:“王上身体康健,只是面色有些晄白,是纵欲过度的表现。”
  何锦梁闻言抽了抽嘴角,又听见沈太常疑惑道:“可宫中又没有妃子,王上去哪里纵的欲呢?”
  “王上这情况严重吗?”何锦梁将尴尬埋进心底,认真地问道。
  “不严重,休息几天就好了。”沈太常看到何锦梁绷起来的脸色,安慰地嗨了一声,笑着拍了拍何锦梁的肩,轻快道,“王上有大人您这样的贤臣辅佐,肯定不会被狐媚手段引诱的。”
  何锦梁做贼心虚地回到寝宫,欲盖弥彰地关上宫殿的大门。
  辛榆正无所事事地趴在榻上翻着戏本子,听到何锦梁回来的声音也只是勉为其难地移了一下目光。
  “王上在看什么这么入迷?”不管怎么说,何锦梁听到沈太常确切的答复心里的巨石还是落了下来,此时看到辛榆恨不得钻进书里的样子,失笑道。
  他愉悦地亲了亲辛榆的头顶,目光下移看到辛榆正在看的东西,勾起的嘴角僵在原地。
  青楼秘戏八十式—龙阳篇。
  辛榆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三十二式,手还点在其中一人翘起的巨物上。他抬头饶有兴致地看向身后的何锦梁,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抽走手里的书,眼睛被蒙着压在榻上。
  “王上,沈太常刚刚说您最近纵欲过度,这几日就不要考虑床榻之事了。”何锦梁把书关上塞进床头柜,冷漠道。
  辛榆被捂住眼睛时还有些期待何锦梁是不是学了什么花样,闻言立马恼羞成怒,愤愤道:“沈太常一把岁数了看得清什么!孤怎么可能纵欲过度,孤精力充沛得很!”说完还挺胯顶了顶骑在他身上的何锦梁。
  何锦梁被顶得闷哼一声,也不顾什么尊卑礼法,咬牙切齿地回道:“你走路飘得跟勾栏院接了几天客的娈童似的,你忘记上次那药贩子追着你卖壮阳药跑了十条街吗!”
  “我走路慢那是为了修身养性平和心境,谁跟你似的天天赶着去投胎!”辛榆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微弱,浑身卸了力软在榻上,小声撒娇道,“孤太久没见你了,好不容易可以睡一觉,想多亲近亲近。”
  他声音软绵绵的,像是白白嫩嫩的兔子叫,让人爱怜不已。
  何锦梁吃软不吃硬,他叹了口气,躺到辛榆旁边,伸手把他拢进怀里,又低头亲了亲辛榆的唇。
  “臣以后有空就宿在寝宫,王上想什么时候见臣都可…辛榆,不要扒我衣服!”
 
 
第3章 
  ===========
  昨夜辛榆闹得晚,以至于外面的宫人打更打了好一会,何锦梁才睡眼惺忪地坐起身。
  辛榆在何锦梁的臂弯里睡得正香,何锦梁抽出手也没有扰到他的梦境。
  喜怒不形于色的城主昨夜睡时还气鼓鼓地背对着何锦梁,一睡着又咕噜噜地滚进何锦梁怀里,跟狗皮膏药似的。
  何锦梁回想起来有些哭笑不得,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俯身温柔地亲了亲辛榆的唇角。
  辛榆睫毛颤了颤,也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瞥了一眼站在床边的何锦梁,一翻身缩进被子里背对着他。
  “怎么气性这么大?”何锦梁见状失笑,伸手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
  “昨夜孤欲火烧了一宿何爱卿不闻不问,现在倒贼喊捉贼地来指责孤了。”辛榆懒懒地靠在枕头上,斜睨着眼,不紧不慢答道。
  何锦梁已经被他折磨得没了脾气,闻言只好无奈地哄了他几句,又爽快地答应了几个不合理要求,辛榆才勉强消了气。
  “丞相大人怎么每天都这么忙?”辛榆扯着何锦梁的衣领亲了亲他的唇,皱眉道,“姚德和段禹成两个饭桶,也不知道多帮丞相大人分担一些政事。”
  公主号:西瓜战士
  何锦梁心想到底是谁贼喊捉贼,面上只是温温柔柔地和昏君缠绵了半晌,等辛榆又睡着后才转身离开。
  *
  姚德和段禹成不知道自己背地里已经被城主翻来覆去骂了个遍,两人跨进政事堂的时候还说说笑笑,一转头看到木桌上满满当当的奏折,直接就噤了声,吓成两个目瞪口呆的鹌鹑。
  何锦梁瞥了眼齐刷刷开始唉声叹气的两人,好整以暇地把怒斥城主不理朝政的折子拣出来,摞到无用的一堆里,桌上的奏折一下少了一大半。
  两个饭桶立刻喜笑颜开,姚德走到木桌前拿走自己的那份奏折,还心情愉悦地从无用堆里拿起一封翻来看。
  “幸好我们王上生性和善,要是遇到商纣王那样的暴君,左翰林都不知道被凌迟多少遍了。”姚德看着奏折忍不住感叹道,“老先生连王上没有后宫都要说道说道。”
  何锦梁闻言挑了挑眉,问道:“左翰林说了什么?”
  姚德快速地把奏折扫了一遍,笑道:“老先生劝王上迎娶一位贤良惠淑的皇后,辅佐王上一起处理政务。还明里暗里地推荐自己的孙女。”姚德把奏折丢回无用堆,笑道,“老先生连王上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就敢把自己的孙女推上来,真稀奇。”
  段禹成也走过来拿走分给自己的那堆奏折,顺着姚安的话道:“能见到王上真容的都是两朝老臣了吧,现在的新官谁还认识王上。”他数了数奏折,又扫了眼何锦梁手里的奏折,惊叫道,“丞相大人,怎么给我多分了几十份?”
  “急什么,姚安不也多了几十份。”何锦梁不紧不慢道,“本相下午急着和夫人回府用膳,您二位帮帮忙。”
  在姚安和段禹成的滔天怨气下,何锦梁心情十分愉悦,批阅的速度也随之变得飞快。
  他在预计时间内处理完手头的政务,起身神采奕奕地和两位耷拉着脸的同僚告别,一出门便看到久候多时的福喜。
  “王上让咱家转告大人,王上早晨出宫微服私访,大人如果有事便去陈氏茶馆找王上。”福喜躬身道。
  何锦梁到茶馆的时候辛榆正和一位老先生围着一株兰花聊得热火朝天。
  辛榆站在木桌旁边,眼里亮晶晶的,一边观察着兰花的花瓣一边对着老先生侃侃而谈。老先生露出长辈对晚辈特有的欣慰和赞赏,时不时还抚掌叫好。
  除了在研究床上招式的时候,何锦梁很少见到辛榆露出这么兴奋的神情,他有些吃味,抬步走了过去。
  “丞相大人,今日怎么有闲情来茶馆坐坐?”老先生先发现了何锦梁,他起身迎了上去,期待地问道,“可是王上开始主持朝政了?”
  何锦梁看了眼仿佛没注意这边的辛榆,无奈道:“左卿说笑了。”
  左翰林叹了口气,又笑道:“算了,不提这个。”他领着何锦梁走到木桌前,向何锦梁介绍道,“这位小友是左某人今日赏花时有缘遇见,叫…”老先生想了想,歉意地看向辛榆,“真是失礼,和小友畅聊许久,连小友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免贵姓何。”辛榆看向何锦梁,戏谑道,“我是丞相府的人。”
  老先生惊讶地看着他俩,拍了拍何锦梁的肩膀笑道:“大人真是慧眼识珠,能招揽到如此博闻强识的人才。快请坐!”
  何锦梁无奈地瞥了辛榆一眼,拉开木椅坐在辛榆旁边。
  辛榆站着说了半天也有些腿酸,便自然而然地坐到何锦梁腿上。
  “这,这…”左翰林一生克己复礼,没见过这种伤风败俗的画面。
  何锦梁想起这位先生想把自己的孙女嫁给辛榆,一时报复心起,伸手揽住辛榆的腰,笑道:“左卿有所不知,这是我养的小孩子。”
  老先生气得怒发冲冠,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指着何锦梁骂道:“我左某人当丞相您刚正不阿,洁身自好,没想到竟私底下干这种龌蹉之事。是我左某看错了眼!”说完边捧起兰花拂袖而去。
  “左卿怒极了还不忘拿走兰花,真是妙人。”辛榆眼巴巴地看着门外,嘴上干巴巴地夸道。
  何锦梁哭笑不得,低头亲了亲辛榆的耳廓。
  “王上用了午膳吗?”他问道。
  辛榆摇了摇头,骄傲道:“留着肚子等令慈的手艺呢!”
  何锦梁伸手摸了摸辛榆凹下去的肚子,没忍住拍了拍他的屁股。
  “胃病才好一年半载就胡作非为,真想每天躺在床上抱着肚子嗷嗷叫是吧。”何锦梁气道。
  辛榆不以为意,兰花没了他便失了兴致,起身道:“出发吧,也快到晚膳时间了。”
 
 
第4章 
  ===========
  何锦梁的母亲是位温柔持家的大家闺秀,她听说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城主要赏光自己主持的家宴后有些惶恐不安,被自己的儿子安抚了好一阵才放下心来,斗志昂扬地准备在城主面前大展身手。
  事实证明当家主母的手艺不可小觑。
  蟹生咸鲜醇香,晶莹的肉质呈半透明状,吃起来辛辣开胃。蟹黄粘糯绵密有弹性,吃得满嘴留香。除了主菜螃蟹,还有油脂甘香的粉煎骨头,鲜香油亮的黄金鸡,甚至还有城主从未见过的蜜渍面筋。
  何锦梁怕辛榆在太多生人面前不自在,便让母亲单独准备了一间房给他俩用膳。
  此时房间里只有何锦梁和辛榆两人,辛榆被何母的手艺折服,吃得狼吞虎咽。
  何锦梁在旁边帮他剥蟹,看到他大快朵颐的样子有些好笑,温声道:“慢些吃,仔细别呛着。”
  “御膳房没有招揽令慈这样的人才真是失职。”辛榆夹了一块吸满汤汁的蜜渍面筋,感叹道,“谁要是当上了何夫人,那可是天大的福气。”
  何锦梁闻言挑了挑眉,刚想凑过去亲辛榆,门就被人敲响了。
  “见过王上。”江珊雨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对辛榆行了礼后转向何锦梁,胆怯道,“锦梁哥哥,阿姨让我来送菊酒。”
  何锦梁不动声色地坐直身,温和道:“麻烦你了,放那就好。”
  江珊雨很快就离开了。
  “那是谁啊?”辛榆啃着排骨,好奇问道。
  何锦梁给他倒了杯菊酒,淡淡道:“远房表妹。”
  辛榆哦了一声,把排骨咽下去,侧头看他。
  “怎么了?”何锦梁把挑好的蟹肉放进他的碗里,见状奇怪道。
  “你刚刚不是想亲我吗?”辛榆问道。
  他见何锦梁没有动作,便倒了杯菊酒抿了一口,刚满足地眯起眼,就被何锦梁亲住了。
  辛榆的舌尖有菊花的清香和着酒的烈气,一瞬间让何锦梁意乱情迷。他伸手把辛榆抱在怀里,手不由自主地顺着辛榆的腰线抚摸下去,在圆润的曲线上游走。
  “丞相大人,禁欲令可是您亲自下的。”辛榆侧头有些急促地换了口气,脸颊潮红地笑道,“破戒我可没意见。”
  何锦梁难耐地缓了口气,在心里反反复复地默背《道德经》,才慢慢将欲念平复下来。
  一场晚宴吃得宾主尽欢。
  临走前辛榆专门去后厨找到正在收拾残局的何母,当面表达了感激和赞美。
  何母受宠若惊,何锦梁和辛榆离开后还和何父感叹道:“小城主少年老成、平易近人,锦梁当年果然没选错。”
  *
  “何之檐,孤想要这个糖人。”少年老成的辛榆看到街边的小摊就走不动路,拉着何锦梁道。
  谷城从前朝就取消了宵禁,入夜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辛榆吃得有些撑,便和何锦梁慢悠悠地走进谷城喧哗的夜色。
  “麻烦您给这位小公子捏一个小兔,他属兔的。”何锦梁无奈地对捏糖人的老师傅说道。
  老师傅诶了一声,手法娴熟地摆弄着,不一会一只活灵活现的兔子就趴在柜台上。
  “诶,您收好。”老师傅憨厚地笑道。
  辛榆看到兔子很高兴,给了老师傅一块碎银。老师傅受宠若惊,硬是要来何锦梁的生肖,做了个张牙舞爪的老虎塞给他。
  何锦梁不嗜甜,老虎和小兔一起落进辛榆手里。辛榆舍不得吃,用油纸好生包起来收进广袖。
  王宫方圆十里内不得喧哗,两人在夜市闲逛半晌,便走上寂静的主干道。
  辛榆后面喝了半壶菊酒,迷蒙的醉眼在月光下含情脉脉。
  何锦梁侧头避开他的眼神,伸手揽住他的腰,以防城主醉倒在地。
  身旁的小巷子里传出咒骂君王的声音,用语极其低俗,时不时冒出来一些“狗崽子”“昏君”“残害手足”等字眼。
  何锦梁听到“残害手足”时眼眸就暗了下来,他手指微动,身边的暗卫悄无声息地窜到巷口旁,却被辛榆用手势制止。
  辛榆慢慢踱到小巷子口,看到脏乱的巷道里站在两个蓬头垢面的小孩,微醉的眸色突然变得晦暗不明。
  “你,你是谁?”稍大些的孩子先发现辛榆,想到刚刚一时口快说出的大逆不道的话,吓得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我叫何榆,是何府的小少爷,你们大半夜在这里做什么?”辛榆弯起唇,露出温和友善的笑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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