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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落千山雪(古代架空)——观山眠

时间:2022-11-03 11:08:38  作者:观山眠
  但是沈樾已经很久没有露过面了,即使再有威慑力,地痞也死咬着不肯罢休。
  然而他刚放完狠话,说要揍得沈樾满地找牙,下一刻就已经两眼一翻昏了过去,身后被调戏的大美人若无其事地将抽在他后颈处的剑鞘系回腰间,说道:“不过如此。”
  好欣慰,猫猫知道呲牙了。
  尽管他可能不是因为自己被调戏这件事而呲牙就是了。
  沈樾再一吓唬,其他地痞赶紧拖起昏迷的人,脚底抹油,跑了。
  11
  祝枕寒和沈樾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包子。
  刚出炉的包子,还冒着热气儿,皮软,馅多,一口咬下去,香气四溢。
  祝枕寒喜欢吃豇豆馅的,沈樾喜欢吃酱肉馅的。
  小师叔怕烫,咬破了包子皮儿,要轻轻吹一吹里面被蒸得热腾腾的馅,再用嘴唇碰一碰,觉得不烫了才敢吃,沈樾看得心痒痒,连嘴里嚼的馅儿是什么味道也尝不出来。
  大庭广众之下,不敢做太过火的事情。
  沈樾只好偷着捏祝枕寒手掌上的肉,以此缓解自己被可爱到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12
  幸好他没做。
  因为小叔接到消息,很快就赶来和他们会合了。
  当时,在收到沈樾的信后,沈初瓶欣然同意。
  这次回到商都,一是因为许久未曾回到故居,有些想念;二是因为他被沈父用强硬的手段逼迫沈樾就范的行为气得够呛,这次回来也想要借此机会和沈父促膝长谈一番。
  对于自家侄子喜欢的也是男人这回事,沈初瓶经过了一番心理挣扎后,决定接受这个事实,他之前还说过自己对这种人不抱有偏见呢,总感觉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毕竟是家人,多有偏爱,所以沈初瓶看沈樾当然是很顺眼的,而祝枕寒,即使他以旁人的角度来看也丝毫不逊色,这两个年轻剑客,谁的光芒也没有压着谁一头,祝枕寒和沈樾在一起这回事,感觉两边都亏了,四舍五入下来,也就是两边都赚了......吧。
  一家人先其乐融融地聊了会天,各自说了说近况。
  然后,他们像是奔赴杀场的将士般的,面色凝重、身带肃杀地走向了沈府。
  13
  事实证明,他们的预感是对的。
  沈父是何等脾性,怎么会因为许久不见的小儿子突然回来而痛改前非。
  他总是有能耐将一场重逢的佳事毁得稀碎,沈樾还没说祝枕寒是自己的什么人呢,沈父就已经摔筷子要走了,长子在旁边怎么劝也不管用,沈初瓶见此情形,连忙递了个话头,说,小侄子在消失的那两年时间里独自成为了甲等镖师,不应该夸一夸他吗?
  沈父冷冰冰说道:“大抵只是运气好罢了。”
  这么多年了,说实话,再听到沈父的讥讽,沈樾也没什么反应了。
  他已经看清楚了,沈父就是死也不肯承认自己的优秀。
  没关系,他也不需要沈父的认可了。
  沈樾心里不屑道:谁稀罕你一个臭老头的认可啊?
  祝枕寒之前只是听说,未曾见过,如今亲身经历了,才发现原来沈府在沈父的强权下如此令人窒息,他一边心疼沈樾,一边想,沈府几个子嗣没被养歪,这才叫运气好。
  沈樾异常的平静,没有被一点就炸。
  沈父心中纳罕,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倒是沈初瓶听了这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哪里是为沈樾找台阶下,他分明是为自己这个口是心非的兄长找台阶下,没想到他竟然还不领情,面色微微一沉,就要发飙。
  “是哦,我运气好。”沈樾忽然开口道,“我没有依靠别人的帮助,仅凭自己,别人都不知道我出自沈家,二十一岁就是甲等镖师了,父亲当年是什么时候当上的呢?”
  沈父嗤笑一声,说道:“这点蝇头小利就让你洋洋自得了吗?”
  沈樾的长兄心道不妙,连忙和稀泥,低声劝道:“父亲,还有客人在......”
  沈父碍于面子,平日里不会当众给沈樾难堪,但是沈樾已经反驳了他,就是向绝对的强权发起挑战,他绝不容忍这个离经叛道的小儿子继续忤逆他,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听长子继续为弟弟求情,而是端着冷硬的脸,继续说道:“你回来就为了和我说这些?”
  沈初瓶怒道:“沈禾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们父子俩就不能好好谈一谈吗?”
  沈父不为所动。
  沈樾朝祝枕寒摊了摊手,大概是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他就是这样的人。
  纵使祝母好言相劝,沈樾自己也清楚,他和沈父之间的矛盾是无法轻易消除的。
  但他回来又不是为了沈父,是为了兄长,是为了将该交代的事情交代清楚。
  “我回来是为了见一见想念的兄长。”沈樾说着,拉住祝枕寒,“还有,我想让你们知道我也有想要托付终生的人,就是我身边的这位,刀剑宗小师叔,祝枕寒。我已经见过了他的家人,他的家人也都同意了,和老古板的父亲全然不同——不要打断我,你教过我别人说话的时候不可以贸然出声吧,父亲——我不是为了让你认可他才来的,事实上,我也不需要你承认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因为它已经成为了定数,我只是尽到了我该做的事情,就是说出来,至于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而我暂时不想听你的说教。”
  他一口气把话说完,沈父从牙缝中逼出几个字:“沈樾,你少胡闹了!”
  祝枕寒终于忍不住说道:“您总是说他胡闹,却从来不肯问他这么做的原因。”
  祝枕寒心里暗暗叹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和沈樾的父亲会在这种情况下对话,这话说出口,估计沈父对他的印象也会随之变差,但是他说过他不会再让沈樾独自面对了。
  沈樾有点惊奇。
  明明他都是更叛逆的那一个,而祝枕寒是乖宝宝,怎么感觉好像反过来了。
  难道,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太了解沈父了。沈父肯定会觉得此事有违常理,一定要想尽办法将他们拆散,比如再将沈樾往柴房里关上十天半个月,等着沈樾向自己低头,但是沈樾怎么可能会因为他的反对而跟祝枕寒分离呢,肯定又是死不松口,他被关起来了,也不知道祝枕寒会急得做出什么事情来......反正,沈樾想,他这次才不会如此轻易地被沈父再关进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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