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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他暗恋我(近代现代)——子甜甜

时间:2022-11-03 11:25:28  作者:子甜甜
  冰箱里还有一把挂面,严迟烧开水,下了把面,随意撒了些盐,喂饱自己的肚子后,找了支烟坐在餐桌旁抽着。
  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只是抽着抽着,他又想到昨晚的事,硬朗的脸上微微出现了一丝裂痕,指缝间夹着的烟味也逐渐变味。
  越抽越不得劲,他觉得他不能在屋里待下去了,闷得有点透不过气,于是决定出门走走。
  随便套了件衣服,慢悠悠地走下楼梯。
  不知怎么回事,往天寂静的楼道,今天莫名的喧嚣。
  站在四楼都能听到楼下叽叽喳喳的对话,并且声音愈来愈清晰,愈来愈高昂。
  严迟摇摇头,这片不仅挨着大学还有个高中,好多陪读的就在这边租房,妇女居多,扎堆八卦是常有的事。
  原本严迟也没放在心上,他一向对别人家鸡毛蒜皮的事不感兴趣,只是这次她们的讨论的主人公不得不让他停下脚步。
  “想不到,他一个大学老师居然是这种人。”
  “听说以前他是在华清教书的,后来因为传出这事被处分了,才转来的城大。”
  “华清啊,那可是名牌大学,比城大上档次多了,可惜了。”
  “是啊,谁能想到好好的一个男人要去喜欢男人,两个男的怎么传宗接代?”
  “幸好我家的是个闺女,要是儿子,他又住楼上,万一给拐上了歪路怎么办。”
  住这栋楼,还是个大学老师的,只有一个人,不难听出他们正在讨论的就是苏遇。
  严迟拧了拧眉,站在三楼楼道拐角处,没有再挪动脚步。
  “先前看他长得人模人样,又是个老师我还动过把我侄女介绍给他的念头,得亏没介绍,不然我那侄女不得恨死我。”
  “恶心死了,隔夜饭都要恶心出来了,也不知道他自己恶心不恶心。”
  “怪不得,来这里这么久,没见过他家父母亲戚,估计早跟家里断绝关系了吧,谁家要生出这样一个儿子,呕都要呕死。”
  “可不是,他不仅恶心自家人,还要连带着恶心别人,我听说,他仗着自己那副好皮囊没少在学校里勾搭学生。”
  严迟闭了闭眼,听她们越说越离谱,各种脏水往苏遇身上泼,好像那人在他们嘴中就是个臭不可闻的烂鸡蛋一样,心中怒火腾烧。
  没有忍住,一脚踹倒了放在楼梯口的垃圾桶,霎时间,垃圾桶连着垃圾齐齐从楼梯口朝下滚着,很快就滚落在这群在背后八卦人家的妇女身上,垃圾落下的同时,严迟的话音也同时落下。
  “说话那么难听,茅坑里屎吃多了,臭两三条街了都。”
  严迟向来都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性子,有仇当场报,有气当场发,骂起人来嘴皮子也不遑多让。
  几个正说得起劲的妇女,冷不防被楼梯口滚下来的垃圾砸中,再听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迎上严迟那张锋芒逼人的脸,脸上神情青一阵白一阵的,煞是好看。
  “做了……还不让人说了不成。”有位身材肥胖的妇女对上严迟那双冰冷的眼瞳,咽了咽口水,自觉自己没有错。
  严迟冷笑,“你亲眼看到了?你是扒人家床缝了还是门缝了,那么清楚啊。”
  面对严迟的咄咄逼人,妇女也当仁不让,“附近周围的人都在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自己不检点,好好的一个男人做女人才能做的事,不害臊,说两句怎么了。”
  严迟乐了,“什么叫不害臊啊,在床上岔开腿就是不害臊啊,你家男人做那事的不张腿,还是说你做那事的时候不张腿,你都不害臊,凭什么要求人家害臊。”
  妇人被严迟说得面红耳赤,羞得直想找地缝,严迟可以不要脸直白大胆地说出这番话,她却是不能,最后只得讷讷道,“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严迟目光如刀般盯着她。
  “我……我……我……”妇女被严迟说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也清楚严迟是个不好惹得,没准还要打人,心有戚戚,最后一跺脚满面羞红地往楼下走。
  结果迎面撞上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通红的脸瞬间白了又白。
  其他妇女见正主回来了,看他那暗沉的神色,也不知在楼道口听了多少。
  自知理亏,纷纷息鼓,神色仓皇地离开了二楼与三楼接壤的楼道口。
  严迟在看见苏遇的那一刻,眉心也忍不住一跳,心里没由来的一慌,他是真没想到这个点他会回来。
  刚才他那一番怼人的话,声音也不小,他多半是听见了。
  一向挺不要脸的严迟不由得停住了呼吸,表情也有片刻呆滞。
  “欸……那什么……”
  严迟抓了抓头发,张了张唇想说些安慰的话,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感觉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对。
  尤其是他看到苏遇低垂着的眼睫颤了颤,紧抿着唇,似在隐忍着什么的样子,就更是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一个在台阶上,一个在台阶下,四周仿佛静止了下来,连空气都不会动了。
  半晌后,苏遇才缓慢地抬起他那双笔直的腿,一步一步挪了上来,穿过严迟的肩膀,径直打开了家门。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在他快要进门的时候,严迟张了张唇,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嗯。”苏遇几不可闻地应了声,带着点浓厚的鼻息声,快速进了家门,把门关上,隔绝了严迟的一切视线。
  听见那声迫不及待的关门声,严迟摸了摸鼻子,他不会把人给说哭了吧。
  想到那声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严迟顿了顿,还真有这个可能。
  他一个文化人,哪里受得了他们这些小人物的粗鲁的脏话。
  揉了揉头发,显得有些局促。
  昨晚人家费劲巴拉把他给拖回家,又是换衣服又是喂解酒药的,今天还当着人家面说了一堆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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