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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辞半阙踏歌行(古代架空)——无韵诗

时间:2022-11-04 08:49:45  作者:无韵诗
  夜黑风高,马车轮毂压在古老的青石板路上,在寂静的夜里尤显响亮。仆人们点着火把闷不做声,只想快点到达东城门。
  柳榭卿日夜不息地监工,京城城墙加高工程已近尾声,站在东城门楼仰望,高耸的城墙在漆黑的夜里似径直插入云霄,一眼望不到头。
  林晨从车窗外仰望着那无边无际的城墙,冷笑一声道:“这哪是城墙?分明是在修一座大墓。”
  赵子立耳中听到林晨的话,顿觉后背发凉。见那高耸入云的城墙,顿觉自己身处在一处墓穴里面,四面高墙便是墓墙,立时汗毛倒竖,只想快一点离开这里,催促家丁:“再快一些!”
  城门口几列全副武装的士兵列阵,火把高燃,严阵以待。赵子立撩开帘子眯起眼睛看去,低声道:“姐夫,不对啊,怎么都是些生面孔?不是于将军的人啊?”
  林晨心头一紧,立即凑过去,一双苍老的眼警惕地望着远处的火把,低声道:“你确定于玄奕可靠?”
  赵子立尚未说话,城门口阵列的士兵突然就冲了过来,手持火把和寒枪将三两马车围了个严严实实。面对那闪着寒光的兵器,马车外的仆从顿时慌乱起来,另外两辆车上的家眷也惊慌失措。
  “林大人,赵大人,请下车吧。”一个脸生的年轻将领手持火把走上前,傲慢地打量着最前面的马车。
  “姐夫!”赵子立吓得瑟缩在车里,脸色煞白,低声道,“这是皇上的人!”
  “别慌。”林晨还算镇定,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只要能保住一家老小的命就行。他打定主意,撩开车帘走下来,对着那年轻将领抱拳道:“小将军如何称呼?老朽老家亲人过世,连夜奔丧,不知小将军可否通融一下,放我们过去?”
  那年轻将领盯着林晨邪邪一笑,径直将刀扛在肩头,道:“陛下有令,就地诛杀林晨、赵子立,不得有误!”
  “是!”众士兵齐声应道,震彻云霄。
  “这~这~”林晨面如土色,惊恐的老眼倒映着寒刀的身影,来不及说句什么,那刀便落到了脖颈,随即人头落地。
  惊叫、哭喊声尚未传出多远,城门处便已血流成河、遍地死尸。太医令及太傅两家人,连同家丁一起,瞬间齐齐毙命。
  天刚蒙蒙亮,于玄奕急匆匆沿着东安大道往朝阳门而去。刚走到朝阳门口,阿奴笑吟吟站在门口:“哟,于将军,今日怎的如此行色匆忙?”
  于玄奕不欲得罪这位新上位的总管太监,拱手道:“末将听说昨夜京兆尹常先慈大人暴毙于城北青楼内,正准备进宫禀报皇上……”
  “大人自己屁股都擦不干净,还替别人操心。”阿奴阴阳怪气地掩口而笑,一双媚眼上下打量着于玄奕。
  于玄奕瞧不上这阿奴小人得志的样子,但他是皇上宠信之人,只得强压怒火,冷脸道:“公公此话何意?”
  “来人!”阿奴忽而变了嘴脸,大声道。随着他一声令下,门里忽然闯出来十几个身着铠甲的士兵,径直将于玄奕围了起来。
  “公公这是想做什么?”于玄奕手按在腰间佩刀上,阴沉着脸怒道。
  阿奴站在士兵后,笑得跋扈:“于将军与逆贼私通,欲私放逆贼出城,那反贼赵子立和林晨尸首还在东城门放着呢,你要不要过去认一认?!”
  于玄奕顿时脸色煞白,昨日赵子立秘密来找自己,当时自己尚未回家,是家中幕僚替自己见了人。莫非他与幕僚说了什么,而幕僚没有告诉自己?
  于玄奕心头一紧,顿时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既然赵子立和林晨已死,那么现在保自己命最要紧,当即道:“公公言重了,末将冤枉,被人构陷了,否则此时逃命都来不及,如何还会出现在这里?”
  于玄奕的父亲于昭东在朝中威望颇高,战功赫赫,他小儿子当年死在天阙城,如今只剩于玄奕一根独苗。萧景明也没打算要于玄奕性命,但革职下狱是免不了的,以此要挟于昭东安分些。
  阿奴轻笑,手一挥,全副武装的士兵立即将于玄奕拿下,将他佩刀和铠甲皆卸了。
  “于将军,你跟我说没用。”阿奴走到被压得半跪在地的于玄奕面前,弯腰凝视着那张愤怒的脸轻笑道,“回头下了大狱,慢慢跟狱卒聊吧!”
  短短一夜之间,太傅和太医令两家人被诛杀在城门口,京兆尹在青楼离奇暴毙,禁军统帅于玄奕被革职下狱,传闻顿时满天飞,敏感些的人已然捕捉到萧景明反扑的气息,下一个轮到哪个倒霉鬼就不好说了。
  刚下早朝,陈文瀚脸色煞白躲避着平日要好的几个官员,独自一人出了朝阳门。死了这么多人,明杀暗杀都有,陈文瀚深知自己可能是下一个,便尽量低调。为防止凶手在自己常走的路上埋伏暗杀,上了轿子便命轿夫弃了熟悉的东安大道,选择一条僻静的小路回家。
  午时日头正烈,蝉鸣声声让人昏昏欲睡,轿子行到城郊河边僻静处。此处多百年柳树,轿子行在柳树林里,一个路人都看不到。
  陈文瀚知道这种地方更容易被人埋伏,连声催促轿夫:“快一些穿过柳树林,今日大家辛苦了,晚上让李伯给大家安排好酒好菜。”
  “好!”轿夫齐齐叫好,连忙加快了脚步。
  眼看快要走出树林,忽然听得四周窸窸窣窣响动,似有一大群人正在往这里而来。轿夫们一下警惕起来,四周密林丝毫不见人影,但时不时就有柳树条在抖动,看样子是被包围了。
  “少爷!”一个轿夫惊叫起来,轿子“啪”落地。随即“嗖”一声,一支羽箭穿透轿夫的脖颈,他睁着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啊……杀人啦!”剩下的轿夫们惊慌失措四下逃散。一时间轿中的陈文瀚便被孤零零地遗留在柳树林里。
  “完了!”陈文瀚心头咯噔一下,连忙从凳子下方抽出许久不用的剑握在手中,警惕着四周动静。他弃武从文多年,幼时学的武功早已忘光了,若真有人想要他命,只怕今日是要栽在这里了。他握剑的手不断颤抖,额头沁出汗珠,倾听轿外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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