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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妄(古代架空)——乂二

时间:2022-11-05 13:08:43  作者:乂二
  权衡另只手握住了白九有些勃起的阴茎,手指在铃口处一划,而后穴里的手指也同时用力一按,白九想说的话尽数散了,软着腰倒回床榻上,只留下一道抽气声。
  权衡一边把玩白九的要紧处,一边不忘笑他:“这么敏感?怕不是个雏儿,从来没碰过男人女人吧?”
  白九摇头:“我不记得了……嗯!”
  权衡用力一揉白九的玉囊,逼得他尾音收束成一道急颤,玉茎一抖便射了出来。
  白九目光涣散地仰面看天,胸膛起伏着。权衡收了手指,正欲解带,白九忽然哑着声道:“我不想被你肏。”
  权衡手指一顿,眼里有暴戾的红光闪过,扳住他下巴怒声道:“你在这个关头说不想挨肏?”
  白九犹豫说道:“男子被肏,好像是一件羞辱的事情。”
  权衡冷笑一声:“我就是要在今天羞辱你。”他猛地把白九一掀,一手提起他的腰,将他摆成了跪趴式,贴着他的背脊,在他耳边道,“你会雌伏我身下,像条母狗一样,只会摇尾乞怜,给你灌什么都得吃下去。”
  挺立而火热的阳物已经抵在了穴口,龟头如鸽蛋,微微陷进滑嫩的肉褶之中。
  软膏有无伤大雅的催情作用,刚刚的扩张已经让穴口顺服地张开,讨好地嘬吻权衡的肉柱。
  白九感觉到一点不对:“等一下,你功法——”
  权衡已经挺腰,肉棒破开温热巢穴,直抵在令白九感受到销魂蚀骨快感的那一点上。
  白九瞬间塌了腰,发出一声痛叫,下意识向前探手,想抓住什么能救他的东西:“拔、拔出去!”
  权衡的功法特殊,运功时周身滚烫如烧,情动时亦是如此。阳物如同烙铁戳在穴里,烫得白九全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双臂向前抓挠,想要逃脱这热烫的痛爽,光裸脊背上肩胛骨极尽舒展,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权衡咬住他的后颈,缓缓动腰。白九全身都在颤抖,他的点浅,无论权衡如何动作,都碾磨在那要命的快感上,他神智已经不清,下意识运转起真力,在体内经络走一个周天。
  白九的功法属寒,正与权衡的炽热相对,这一周天走过,两人都感受到一种泡在温泉中的舒适。白九下意识收穴,绵热湿紧地裹住权衡的柱身,迫不及待地缠绞而上,权衡从胸膛里叹出一口滚烫的气,再也忍不住,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
  权衡动作如野兽,又疾又凶,每一下都凿得深,白九把头抵在双臂上,随着动作一声声喘息着,从尾椎升起电流般的酥麻一路攀升到天灵,愈喘愈急,催出权衡一股暴虐的快意。他的神智快被撞碎了,只觉得热、热、热,热得他腰腹出一层薄汗,人要融化在作乱的粗茎上。
  权衡用力拔出,掐着他的腰身将他翻转回来,再整根没入。白九被顶出一声低哼,双腿合拢圈住他的腰身,权衡正欲再动,白九骤然挺身,双腿绷紧一翻,将权衡撂翻在床上,而白九的穴口没有脱离那直挺的欲望,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一坐,骑在了他的腰间,将阳茎深深吞进了穴道。
  这一动作给双方带来的快感难以言喻,权衡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炸,差点守不住精关。白九将他骑在身下后,也是缓了一缓,才声气不稳道:“我都叫你拔出去了。”
  权衡道:“哦?可现在是你坐在我的男根上啊。”说着向上一顶,白九全身战栗,没咬住一声柔软的低吟,脱力向下倒,被权衡搂住,往身下一压。
  “你……拔出去,”白九断断续续说,“不然……我也会肏你。”
  这句威胁落在权衡耳朵里,还没有猫抓一把能留下痕迹;他不以为意地低笑一声,往深处一撞,破开纠缠的软肉,激出白九一声喘叫,绞紧了一口穴。
  权衡懒得做后续清理,拔出男根,射在白九腰腹上。白九喘息着看他,眼睫微湿,眼尾绯红。
  “好啊,”这一番肏弄让权衡的心情极佳,他俯身舔舐白九嫣红的唇,潮湿吐气,语含笑意,“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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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后的权衡: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4章 君与权衡(二)
  权衡推开门,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
  月挂高树,暑气稍降,蝉鸣不歇,夜里风过千叶,海潮一般乱响。
  权少主从不留人在一张床上过夜,他把白九扔在了那床上,自己去别的房间睡觉了。醒来夜色已浓,他去歇房看了一眼,白九还在睡,乖顺地蜷在白色的丝绸里,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尽是紫红的痕迹。
  权衡莫名有些索然无味。这股无处可去的无聊让他有一些烦躁,甚至想把人抓起来再肏一顿。
  好在理智先于情火拦住了他——虽然并不是很愿意承认,但他们二人体内真力相差无几,武功恐怕也不相上下。权衡能哄骗得手是占了白九脑子不灵光的便宜,若是白九打心眼里不想,只怕他俩上床前要你死我活地打一架。
  虽然权衡觉得自己最后会赢,但他现在可不乐意费这闲工夫。
  他悄无声息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出宫门,踏进满地碎月光里。
  “去查查,”他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道,也不知在跟谁说话,语气随意,“最近哪个门派走丢了得意弟子。”
  树影婆娑,他的话像是落在风里被卷走,不知落进了谁的耳朵里。
  夜风微凉,他一回身,白九悄无声息地站在宫门外,披了件松垮的白里衣,一只手负剑一般背在身后,人几与月光同色。
  他们对视,白九道:“我不叫白九。”
  权衡道:“哦?你想起自己的名字了?”
  白九点一下头。他眼中初遇时鹿的懵懂已褪了一半,显出藏匿着的底色来,剔透如琉璃,又冷得像冰。
  权衡知道他想起了一些东西,但看样子不打算与自己说。他刚皱起眉头,觉得有些不爽,白九忽仰头看向树上的秋千,问道:“你为何要给我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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