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她确实不太想知道!
见白木汐吃瘪地别过头,林北乘胜追击,语气突然得意起来:“说起来、我也接到了《花季与你》的邀请,过一阵子也要去做飞行嘉宾了!你可小心我和沈柊姐也擦出什么火花来!”
这话里槽点太多,白木汐斟酌了一会儿,总之先一针见血道:“在我出国之后,你不是也已经被她拒绝过了吗。”
亏得他那时候还记得惦记着白木汐的心情,打电话来只嚎了两句就呜呜嗷嗷地说:‘我本来还担心了好久如果我成了的话该怎么面对你,现在不用担心了真是太好了呜呜呜呜。’
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林北表情瞬间垮下来,没精打采地把烤焦了的肉往白木汐盘子里一扔,“你这人烦不烦,怎么戳别人伤疤的。”
两个人对视一眼,纷纷觉得这个包厢里的败犬气息有点太过浓厚了。
出于对彼此的关怀,二人决定暂时放下围绕着沈柊的话题,转而进入闲谈阶段。尽管两个人在白木汐出国留学的时间里仍然保持着联系,但到底是有时差,交流远没有以前那么方便,如今也算是重新交换信息。交谈的内容例如——
“我记得你之前说念完书之后还要考虑一下要不要回国,结果刚毕业就回来了,我看果然就是——”
“——是因为在酒吧打工唱歌的时候被国内的星探发掘了,我劝你谨言慎行。”
“好吧好吧,那就当是这样吧。”
再比如——
“请你去《花季与你》能干嘛,你一个演员又不会唱歌又不会跳舞的。”
“真失礼啊你这个人!沈柊姐不也是演员吗!”
“……她从小就学芭蕾,唱歌又好听,你跟她能比吗。”
“那我从小就——就打音游,也差不多差不多。”
“好哦,那你到时候的出场秀就表演一段灵活的手指舞吧,一定会技惊四座的加油哦。”
“好敷衍啊你这个人!”
——就像这样,话题虽然没有绕着沈柊走,但不知为何沈柊依然神出鬼没无处不在。
一顿饭下来给两个人都累的够呛,林北颇没形象地一边拍着肚子说吃太多了一边在包厢瘫的四仰八叉,白木汐怎么看他都觉得和外界说的阳光清新大帅哥形象完全沾不上边。
“好了,我差不多得回去了。”白木汐结完账,站起身来,“我昨天回去晚了就让隔壁的艺人听着了,连着很晚回去不太好。”
“嗯?”林北挣扎着坐起身来,露出恍然的神情,“你现在是住在公司给安排的宿舍?”
见白木汐点头,他脸一皱,用过来人的沧桑语气劝道:“那我劝你还是早点找地方搬出去。同行多的地方很容易出麻烦事的,我当年刚出道的时候也懒得搞住宿舍,然后被同行偷偷拍了生活照发给狗仔,真是不能好了。”
真是骇人听闻,白木汐叹道:“是有在考虑,毕竟我们那地方的地址对媒体来说简直就是公开的,楼周围每天都不知道埋伏着几家的人……但合适的房子也不太好找,等我有空的时候再多留意留意吧。”
林北向她比个OK的手势,穿上外套大喇喇道:“我现在住的小区安保还不错,我回头也帮你打听打听还有没有合适的——啊对了,合照合照。”
白木汐没反应过来就被林北举着手机凑到身边,咔嚓一声拍下了二人的合照。她莫名其妙,问低头鼓捣着手机的人:“干什么?”
“我经纪人现在防着我谈恋爱呢,出门都得报备。”林北说着愁苦地皱起脸,“我今天请假出来说是跟你吃饭她都不带信的,得拍个物证。”
听起来还挺辛苦。
提到谈恋爱,白木汐看看林北,也不知怎的,可能是被这人今天一整顿饭的喋喋不休传染了,总之她鬼使神差地突然问道:“……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见对方用一种“北北不知道你说的她是谁”的天真视线看过来,白木汐忍气吞声地补充道:“我指沈柊。”
看着白木汐郁卒的神情,又被戳了伤疤的林北感觉开心了一点,沉吟了会儿说道:“不太好说。”
“你要说完全不喜欢了吧、那是假的,但你要说还像之前那样坚定不移的——那也没有。”林北说着瞥她一眼,意有所指地说,“我这个人很聪明的,撞了一次南墙就不想再撞第二次了。”
这人显然已经把她的行为定了性在明着讽刺她,白木汐冷哼一声不去理他。林北想想把头一扬又说道:“但是嘛,如果沈柊姐说想和我在一起的话,那我肯定会二话不说就答应的。”
白木汐怜悯地看他一眼:“做梦呢。”
林北咬牙切齿:“不行吗?”
两个人拌着嘴往外走,又两个人都没买车没有顺风车可坐,只好在外面找了个僻静角落各自叫车。就算名义上已经到了春天,夜里还是会有点冷,撩过耳际的风带着锐意的凉,他们俩穿的都不算多,哆哆嗦嗦地缩着懒得多说话来耗费热量。
但在沉默等车的间隙里,林北又突然开口:“虽然我来跟你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我觉得……你既然都有做朋友的心理准备了,那不如再去试一次好了。”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也没说是指什么事,但白木汐却还是听懂了,点着手机屏幕的手指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动起来:“你这什么破建议,卯着劲儿等我找你哭呢吧。”
“哎呀,我说的是认真的!”生怕她曲解自己的意思,林北着急起来,“就光看你现在回来之后沈——她对你的态度和以前一样,就已经是很不寻常的事情了,你见她拒绝过的其他人哪个有这种待遇?不都是能离多远离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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