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宴顿觉气恼,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他想要预支薪水,这人不同意,那谢景渊好心借钱给他,为什么又不允许?
他不过是想给几两银子给柳家父母,以表自己的心意而已。
“拿去……”
一个银白色的荷包,从顾严辞的手中直接丢进了陈玄宴的怀中,而谢景渊的荷包则是回到了主人的手中。
陈玄宴微微一愣,随即浅浅一笑道,“多谢王爷。”
默默不说话的谢景渊,满眼堆满疑惑和好奇。
他认识的晋阳王,可不是一个会把自己的荷包给别人的人。
难道陈玄宴对于顾严辞来说,是特别的?
“预支可以,一次需多扣五两。”
噗……
顾严辞冷飕飕的话说出口,谢景渊差点没有噎住。
很好,这才是他熟悉的晋阳王,刚刚是他想太多了。
陈玄宴嘴角抽了抽,这厮不仅有强迫症,而且还是个吸血的资本家。
“这十两银子,你们拿着。就当是我个人给招招的,好生将招招安葬。”不等柳父拒绝,陈玄宴已经将十两银子塞进了他的怀中。
柳父哽咽道,“多谢大人。”
陈玄宴挥了挥手,欲要离开,“很快,你就会收到张有林判刑的消息。”
三都府的人再次撤离。
陈玄宴与顾严辞还有谢景渊三人并肩走在路上。
“玄宴,你怎么查出来张有林就是杀人凶手的?”谢景渊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凌晨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他还睡得懵懂时,便被侍卫们给喊醒了,说是抓到凶手了。
陈玄宴看了眼谢景渊,平静出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个作恶的人,即便再怎么布局精密,终究会因为心虚而疏忽从而露出马脚。”
“这不是去张有林铺子的路吗?我们不回三都府吗?王爷。”见顾严辞和陈玄宴很有默契地往左侧那条小道走去,谢景渊连忙追问道。
顾严辞并未多言,倒是陈玄宴很是好心地开口解释,“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张有林是凶手,而你搜了那么久的陆水镇,却完全没有发现哪里藏着招招的尸体吗?我现在带你去看。”
谢景渊一听,很是震惊。
“你,你的意思是张有林把招招碎尸后一直藏在家里?”
“是,正是此意。”
谢景渊想到某些画面,胳膊上不由起了鸡皮疙瘩。
三人行至糖水铺子,见门紧闭,谢景渊飞身跃起,直接飞上了墙。
“来啊,上来。”谢景渊笑着说道。
陈玄宴默默地伸手推了一把门,门开了。
“呃……”这都什么和什么,谢景渊很无语,“你早知道这门没锁,为什么不说?”
陈玄宴拍了拍手,很淡定地开口,“我这还来不及开口,你就已经飞上去了。”
顾严辞率先提步进屋。
陈玄宴紧跟其后。
三人从前端铺子通过小门进了后院。
“等等。”陈玄宴一把拽握住了顾严辞的胳膊,“小心一点,张有林在屋里挖了坑。”
不等顾严辞说什么,陈玄宴直接走在了前端。
他的目光在院子里游弋了片刻,停留在了一个架子前,架子上面摆放了两盆花。
可盆中的花早已经干枯,就连叶子都掉光了。
不疑有他,陈玄宴立马朝花架走去。
伸手一拨,又一推。
花架倒地……
只见花架底下的那块放着枯花的地往下陷。
浮现眼前的是一个大坑。
陈玄宴勾唇一笑。
果真和他所猜测得没差。
第23章 被误会
“所以张有才就是把招招的尸体藏在了这个洞里?”谢景渊长腿一迈,立马走到坑边,探头一看,满脸的不可思议,“怪不得,我就说为什么那些人没有搜到。”
陈玄宴看了眼谢景渊,出声道,“只能说张有林谋划得过于周全,所以才会被我们疏忽。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我要弄清楚为什么张有林要对招招下狠手。”
“对,我们赶紧回三都府,审问张有才,顺便快点给他判死刑。”谢景渊想到张有林那副嘴脸,已经咬牙切齿。
陈玄宴和谢景渊都将目光投向一直没有出声的顾严辞。
只见顾严辞俊朗的脸庞,已然是一副痛苦模样。
陈玄宴正要开口问怎么了,便听见谢景渊喊道,“玄宴,你快带王爷出去,王爷受不了这杂乱的场面。”
离顾严辞更近一些的陈玄宴,一听,立马走到顾严辞的跟前,见顾严辞神情不对劲,他拽着顾严辞的手便往外加快跑去。
跑到正街上,陈玄宴松开了顾严辞的手,他笑着喘气道。
好不容易缓了脸色的顾严辞,听见陈玄宴的笑声,不由蹙眉,随即冷冷地瞥了眼陈玄宴,启唇道,“记住,你已经欠我十五两银子。”
言毕,修长的身影径自离去。
见状,陈玄宴一脸问号,他刚刚也没有做什么吧?再说了,他还帮了顾严辞,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还有,他欠顾严辞十五两银子,怎么还啊!
谢景渊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他见只有陈玄宴一个人站在那,很是奇怪地问道,“王爷人呢?刚刚王爷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陈玄宴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顾严辞的名字,所以当谢景渊提到顾严辞,他秀气的眉直接皱了起来,没好气地应道,“哦,他已经走了,你可以追上去看看。”
不对劲……
谢景渊走到陈玄宴的面前打量着,心道一向好脾气的陈玄宴,怎么突然严肃起来了?难道被王爷给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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